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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有辱柳白的师风。
柳白久久地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日后好自为之吧。”
聂宵听出了柳白先生语气中的失望,抬起头:“老师。”
柳白:“看在你还唤我一声老师的份上,我只劝你一句,莫要再胡作非为。”
对于沈桃言三年来为聂宵背过的罚,他也有所耳闻。
这哪里像他曾经最得意的学生,分明是一个混世大魔王。
聂宵缓缓低下头:“是。”
柳白望向端正的聂珩:“当日我们险些冤枉了聂二少夫人,还请聂大公子替老夫向她赔个不是。”
聂珩:“嗯。”
与聂珩在一处,聂宵总是装得格外害怕,根本不想与聂珩在一处,生怕会被聂珩觉。
聂珩瞥了一眼,躲他躲得远远的聂宵,神情冷淡:“你倒还知道怕。”
聂宵声音弱弱的:“你罚我。”
聂珩不假辞色:“我罚你,是你做错了。”
聂宵不敢反驳,他怕聂珩会再让他去跪祠堂。
聂珩:“你可曾向弟妹赔过不是?”
当然没有了,那些事儿,他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给沈桃言赔罪。
“回去之后,你与我去,向她好好赔不是。”
聂宵:“我不去。”
聂珩:“轮不到你说不。”
一回到府门口,一下马车,聂宵就跑,聂珩淡淡地看了一眼。
“抓住他。”
最后,聂宵还是被人押着,还堵着嘴,跟聂珩一起去见了沈桃言。
沈桃言微微欠身:“兄长。”
聂珩:“不用多礼。”
看到被五花大绑,然后堵着嘴的聂宵,沈桃言往他面前站了站,上下打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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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是怎么了?”
聂宵露出了愤怒又可怜的表情:“呜!”
他不停地示意沈桃言帮他松绑。
聂珩:“我带他来与你赔罪。”
他抬了抬手,聂宵嘴上的布被扯了出来。
聂宵愤怒:“沈桃言!”
聂珩的眼神,轻轻地扫过他。
聂宵在背后握紧了拳头,仿佛害怕兄长再罚他一样低下头,不情不愿说了一声对不住。
聂珩:“你是没吃饭?方才不是挺能喊的吗?”
聂宵瞪着沈桃言,想要沈桃言出来说话。
但沈桃言像是也在怕聂珩,就这么呆呆的宛如一根木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聂珩眼神凌厉地刺在聂宵身上:“到底是谁教你这么目中无人的?”
聂宵只觉得屈辱:“对不住。”
聂珩面对沈桃言,凌厉的气息散去了:“柳白先生也要我替他向你赔罪。”
沈桃言:“柳白先生的事儿,真是麻烦兄长了。”
聂珩:“说到底,是谨之惹出来的祸端,连累了你,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有责任。”
沈桃言微微摇头:“兄长,千万别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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