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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宵将镯子随意拿在手里,沈桃言在一旁甚是担心。
聂宵瞥了她一眼,见她这么紧张这个镯子,眼底爬上几分恶劣。
聂宵:“不好玩,还给你。”
他随手一抛,沈桃言惊了,慌张去接,但没能接住,镯子就这么掉到了地上。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玉镯子碎了一地。
沈桃言整个人顿时像被定住了,呆呆地盯着地上碎开的镯子。
聂宵在心里无声地笑了笑,他倒要看看沈桃言是不是也要他赔?
沈桃言猛地抬眼瞪向聂宵:“夫君,为什么要弄碎我的镯子?”
聂宵理直气壮:“是你自己没接住。”
沈桃言又不能对他黑脸火,眼眶慢慢红了:“可你若是好好给我,它就不会碎。”
聂宵露出了委屈的神情:“沈桃言,你怪我!”
沈桃言闭了闭眼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你知不知道这镯子是母亲给我的。”
聂宵顿了顿,而后,他更有底气了,既然是他娘的东西,沈桃言凭什么对他大呼小叫?
沈桃言难受地看着他:“你又知不知道这镯子意味着什么?”
聂宵正想反嘴。
沈桃言忍着眼泪:“夫君,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本来镯子已经被人弄碎了一只,你还要把最后一只打碎。”
她的情绪快要压抑不住了:“你打碎的不是镯子,是我的心。”
聂宵看着她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
然后,沈桃言就难过地走了,才走出屋子,她就忍不住掉了眼泪。
或许是不想叫更多人看到,她在院子里站着片刻,擦掉了眼泪才继续走。
聂宵皱着眉,看着地上的碎镯子。
下人们面对这一情况,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低着头当什么也不知道。
回到自己的院子,沈桃言的睫羽上还沾着泪水。
但她的眼睛经过眼泪的洗礼,变得格外的水亮。
叠珠忙出来:“这是怎么了?”
沈桃言摆了摆手,先进屋了。
刚才哭了哭,还有些累了。
叠玉:“两只玉镯子都碎了。”
两人双双跟着沈桃言进屋。
叠珠问:“二公子打碎的?”
叠玉:“是。”
叠珠:“看来二少夫人猜得真没错,乔芸果然还有一手。”
沈桃言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就怕她不动手呢,看来她也不是那么能忍。”
那这就好办了。
叠珠:“奴婢觉得她是急了,尤其是前段时间,她那儿出了事儿。”
“近段时间来,二公子又几乎没怎么能去见她,要知道先前二公子,可是时常去找她的。”
叠玉:“她应当也是怕二少夫人你真的跟二夫人说的那样,到时候,她就更没有机会了。”
沈桃言:“她手里还有一个冯塞飞呢,不过,今日,冯塞飞估计也看到了。”
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沈桃言说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聂宵到底是忍不住去请见了自己亲娘。
赵卿容:“这么晚,你过来做什么?”
聂宵也不说别的,直接就问:“娘,你是不是给了沈桃言一对羊脂玉镯子?”
赵卿容:“是啊。”
聂宵:“那镯子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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