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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们请你、供你,你也配!一个小娘们,还摆起架子了!”眼镜男还在继续。江映梨打断他,“行啊,那你们去找别人吧,在这堵着我干什么?”
男人被噎住,江映梨回头看了一眼,袁砚舟拎着包挤了进来护在她身前。
“你们厂长要是长了脑子,就该自己来请人。”他道。
眼镜男没见过他,语气不屑:“你又是谁?资本家小姐的跟班?”
说着,伸出手就要把他扒拉开,却现自己根本推不动他。
袁砚舟把东西放在地上,一把将他的手拉开,没使多大力气,眼镜男却差点摔倒。
江映梨探出脑袋,毫不留情嘲笑:“站稳了,别在这碰瓷。”
机械厂来了小二十个人,车站出口被堵得死死的,身后有乘客不满地叫骂起来。
江映梨垫脚,大声嚷嚷:
“这些人是县机械厂的!大家记住他们的脸,扰乱公共秩序,咱们去举报他!”
“他娘的!老子倒要看看这些机械厂的畜生有多狂!老子还是市化肥厂的呢!”
“一个快要倒闭的厂子,还在这闹事,倒了算了!养这么一群吃干饭的东西!”
“说什么呢!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眼镜男对人群后的人吼道,话落,站在后头的机械厂工人感觉推搡的力道陡增,整个人就要倒地,连忙让开位置。
什么都比不上他自己的小命!
这一让,就让后头堵着的乘客冲了上来,直冲眼镜男去。
眼镜男见状,忙不迭转身跑走,留下他其他兄弟被抓个正着。
江映梨接过男人手上的一个包裹,朝县政府去,
“你回军区吧,帮我给生产队带个消息,我应该还要在县里呆几天。”
袁砚舟没离开,跟着她在政府附近招待所开了间房。
他休了一个月的假,那么早回去也没事做。
见他不走,江映梨也不赶人,任由他跟着,一起进县政府找人。
二把手已经听公安局把事报了上来,对机械厂的工人既生气又无奈,刚挂断机械厂厂长的电话,她人就来了。
“江知青!袁同志!你们没被那几个人……”
听见他的称呼,江映梨扫了一眼袁砚舟,连县领导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收回视线,摇头,
“没有。不是说了,在我回来之前不准下料吗?”
“哎!”二把手叹了口气,
“说是这么说,但机械厂已经快不出工资了,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就自己下了料子。”
江映梨一笑,“你们那厂长也该换了,明知道有问题还要下料。”
更深层的意思,是他们这些做领导的也不知道劝劝,搞出这种事,让她当背锅侠。
二把手也有些不好意思,最近三山公社因为暴雨山体滑坡,埋了好几户,他们都忙着安置难民,没有注意到机械厂。
“江知青,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
现在知道问她了?
江映梨耐着性子,食指敲了敲手里的茶杯,出两声脆响,
“让那些堵我的人亲自来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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