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爆炸声和哀嚎声不绝于耳,江映梨和袁砚舟护着人从密林里穿过,坐上停在林边的轿车,径直朝港口驶去。
今晚有一艘货船离港,他们的人已经控制了那艘货船,只要货船离港,漂亮国的人就没有机会把她们捉拿回去。
袁砚舟单手握着方向盘,边脱下敌特的衣服丢出窗外,四个孩子挤在后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获取丝丝暖意。
轿车越过一个土坎,正在脱裤子的江映梨感觉自己头顶上了车厢,让她不得不歪着脖子。
下一秒,车又重重落地,土黄色的灰尘钻进车窗。
她屏住呼吸把带血的衣服丢出窗外,紧握着从敌特身上搜来的手枪。
半个小时不到,他们看见了远处灯火通明的港口,一队握着枪的警察正在巡逻,手里还有猎犬。
车头一转,驶入另一条街道,路边躺着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见有轿车驶来,都忍不住抬起脑袋。
“港口被封锁了。”江映梨冷声。
袁砚舟又转了个弯,“先去联络站。”
轿车悄无声息停在一间杂货店后门,六人从后门进去后,一个男人出门把轿车驶离杂货店。
店里,联络站站长正熄灭壁炉,用特制铁钩将炉火下的铁板勾开。
厚重的铁板需要两个壮汉一起打开,下面是黑暗冗长的楼梯,他拿起壁炉上的煤油灯,带着人朝地下室去。
“这是个地道,连着这个地区所有的联络站,其中一个出口在港口的下水道里。”
袁砚舟淡声:“港口都被封锁了,我们出不去。”
联络站站长回头,看了眼跟在江映梨身后四个正怯生生望着他的孩子,笑:“听说了你们的战绩。”
联络站的消息都是互通的,农场爆炸后没十分钟,他们就都知道了。
他带着几人走进一个较大的地下室,那里摆着几张木床,床上摆着崭新的棉絮被褥。
床脚摆着几箱罐头和食品,足够他们吃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你们就呆在这,有什么消息我会来通知。”
联络站站长把煤油灯放下,弯着腰沿着来路离开。
地下室唯一的光源只有那微弱昏黄的煤油灯。
火苗在潮湿的空气中微微颤动,将六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砖墙上,袁砚舟转身去检查通风口。
江映梨撕开一盒牛肉罐头,油香瞬间充斥着这间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
“吃。”
她把罐头递给瑟瑟抖的小女孩,女孩轻轻接过,江映梨碰着她的手指,毫无温度,像一块冰块。
小赵儿子蹲在墙角,正用湿布擦拭着手臂上的血迹,这是她们杀那敌特时,溅到他身上的。
江映梨突然抬头,耳朵贴近潮湿的土墙。
耳边传来模糊的震动,像是重型卡车碾过地面的声响。
“搜查队。”她嘴唇几乎没动,声音像是从腹腔出,闷响。
四个孩子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正在狼吞虎咽的小女孩也停下咀嚼动作,眼睛紧紧盯着煤油灯里晃动的橙色火苗。
在墙上又刻下一道痕迹,第十五天了。
沉重铁板被掀开的声音突然传来,袁砚舟的枪口无声地对准入口,这段时间不停有搜查队来检查。
直到熟悉的咳嗽声传来,他眉头才松开些,将枪放下。
联络站站长提着煤油灯钻进来,胡子上还挂着咸腥的海水。
“好消息。”他抖开当天的报纸,头版赫然印着港口恢复通航的粗体标题,“今早刚解除封锁。”
报纸第二版刊登着农场爆炸的调查进展,配图中,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站在废墟前指指点点。
“今晚七点,有一艘货轮离港。”联络站站长从怀里掏出六张船票,“你们扮成回国的华工家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杨毅云捡到一个瓶子,里面封印了一个神仙,感觉我要屌了快传我泡妞心法,不行,你得拯救世界我要打脸高富帅,不行,世界需要你我不要你总行了吧,滚 ...
头顶传来叹息之声,再次开口时,阎王的声音越发深沉。世间多痴儿,罢了,既然如此,你便回去,但你要记住,回去的代价是,七日后,这天地间便再无你沈初宜。随着一道强光袭来,沈初宜瞬间失去了意识。...
叶宜家,二十一世纪白富美一枚,因为欣赏沙滩美男胸肌太入迷,一摔跤跌到了七零年,光荣成为搅钢车间唯一的女工。她家里呢,爸带了两个儿子,妈带了两个女儿,组成了小叶家,然后生下唯一的女儿,也就是原主。只是可惜,爹妈都偏疼自己带来的孩子,觉得全家肯定小女儿最享福。结果原主饿得只剩皮包骨了。地狱开局,她想死一死。偶然认识的1...
直到婆婆病危,她又一次以身患绝症为由骗得宋怀霖与我离婚。婆婆气得当即断了气,而我却死活联系不上宋怀霖。事后他痛哭流涕跪在婆婆坟前,说以后会跟我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管左心月。可后来左心月赌气要出国再也不回来,他彻底慌了神。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