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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忙缩回手,见这漫天蒲公英飞舞,太阳的金光也洒在瞭蒲公英上,很美。
怎么回事?林时心道。
但还没来得及考虑,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样。
刚才的蒲公英变成瞭雪,缓缓飘下。
小溪不在流,而被冻成瞭冰,周围开始变得一片雪白。
林时脚下踩著的也不是花草,而是厚厚的雪。
太阳依旧停留在那个位置。
什么鬼?!
“我在做梦吗?”
林时感觉浑身不自在,他也大概知道瞭自己在做梦,可是要怎样才能醒来?
“林时!林时!”
“你是谁!快出来!别跟我搞鬼!”
农傢乐
“林时?”
林时慢慢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这又是哪?
等等!窗户,树……
林时再一转头。
教室?
他在教室裡?假的吗?不,应该是真的。
林时慢吞吞地用手撑起脑袋,揉瞭揉脸,仔细回想刚才的那个梦。
确实是做瞭一个梦,为什么这么奇怪?
不行,手麻瞭。
“林时。”
谁又在叫他!
林时抬眼一看,前面的馀岳坐的笔直,再往旁边一看,终风晴还是那个样子。
怎么旁边站著个人?
林时慢慢往上看去。这衣服怎么有点熟悉?
班主任!
“林时,中午才夸过你上课认真,这下午上课就打我脸。”
“啊?”
林时这才反应过来,他睡瞭多久,中午午自习一个小时,这现在都上下午第一节课瞭。
“啊什么啊,困的话就站一会。”
林时撑著桌子慢慢站起来,隻觉得有点蒙。
班主任拿著课本又往讲台走去,
“清醒点瞭就自己坐。”
等班主任走远,林时才开始懒散地靠在后墙上,懵逼地看著教室裡。
真奇怪,林时平常也没怎么做过梦,不过这次这个梦怎么还有点渗人呢。
课堂又恢複瞭原样。林时听著窗外吹来的阵阵风声,晒著暖洋洋的太阳,困意又席卷而来。
终风晴这时没有用手撑著脑袋,但却好像在写什么。
“诶,林时,你怎么回事啊?”
馀岳拿著书挡著自己的脸,回过头跟林时说话。
“可能……太困瞭吧。”
说著林时又不由自主地打瞭个哈欠。
“快上课前我喊瞭你好几声,你也没醒,还以为你昏迷瞭呢。”
“你喊瞭我?怎么喊的?”
“能怎么喊啊,就林时啊!不然喊什么?”
原来是馀岳在喊他吗?怪不得,馀岳也穿著校服。
真服瞭。
两人还想再说话,突然,班主任朝这边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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