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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雀食牛（第1页）

暮色沉沉，璃月港华灯初上，暖黄的光晕在街道上晕染开来，勾勒出一片热闹而祥和的景象。街边的摊位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烟火人间的乐章。派蒙扑闪着灵动的小翅膀，在旅行者荧的身旁叽叽喳喳，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我感觉，好像不是请我们吃饭的呀。”派蒙眨着大眼睛，一脸疑惑地说道，声音清脆得如同银铃，在这嘈杂的街市中格外清晰。

钟离双手抱臂，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他微微颔，目光沉稳而深邃，缓缓开口：“旅行者，我需要你们和我一起举办送仙典礼。”

“什……什么？送岩王帝君？”派蒙瞬间瞪大了眼睛，小脸上写满了震惊，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钟离神色平静，眼中却隐隐透着一丝缅怀，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岩王帝君乃我璃月先祖，他也应当和其他仙人一样，有一场送仙典礼，这是人们给予的最后体面。”

荧凝视着钟离，片刻后，坚定地点点头，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好的，钟离先生，我会和你一起完成送仙典礼。”

“好了，我们走吧。老友，你也来。”钟离看向一旁的白晨，眼中闪过一抹温和。

白晨站起身来，身姿矫健，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着说：“好了，走了，去送摩拉克斯魂归高天。”说罢，他心中暗自感慨，要不是自己和摩拉克斯是多年老友，敢在这信奉岩神摩拉克斯的璃月港说出这般话语，恐怕早就被愤怒的人群围殴致死了。

一行人沿着街道缓缓前行，街边的店铺灯火辉煌，酒香、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钟离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醇厚，仿佛裹挟着岁月的沧桑：“仙人的时代逐渐远去，人的时代即将来临。”

白晨微微颔，目光望向远方，思绪飘飞：“也对，就像巴巴托斯那样，直接放养蒙德人，让人治理蒙德，而非他亲自掌权。”

派蒙在空中打了个旋儿，飞到钟离面前，满脸好奇地问道：“钟离，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公子他会找上你呢？”

钟离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疏离：“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不想让璃月的传统就这样消失，而愚人众，他们不过是给我一些金钱上的资助罢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枚摩拉，在手中轻轻掂量，“这是公子给的垫付资金，也是第一笔。要是不够了，就让公子再垫付一笔。”

听到这话，白晨嘴角微微上扬，可转瞬又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心里清楚，这钱是潘塔罗涅给的，就公子这般挥霍的架势，恐怕以后都不敢回至冬了。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解翠行。摊主石头眼尖，瞧见有人来了，立刻满脸堆笑，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们，欢迎来到解翠行！今天用不用来开两块璞石来看看运气？便宜又好玩，说不定一不留神就一夜暴富啦！”

白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好烂的台词，除非是层岩巨渊，否则哪会有这般轻易的财富。”

派蒙用力点了点头，小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对啊对啊，我们可是来挑选……挑选什么石头来着？”

“夜泊石，品质至少也要在烛照级。”钟离不紧不慢地解答道，声音沉稳而专业。

老板一听，微微一愣，随即脸上堆满了更加谄媚的笑容：“烛照级？嘿嘿，原来不是普通游客啊，失礼失礼！我这就去拿。”说着，他麻溜地转身，不一会儿就捧出三块夜泊石，满脸得意地夸赞道：“你们看这品相，这气质，这手感，多么美妙！一看就是岩王爷的亲赐啊！”

白晨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本人就站在你面前，你还在这儿吹嘘，真要是让钟离给你讲讲，就知道什么叫低调谦逊，可别再吹得没边儿了派蒙歪着脑袋，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眼睛在三块夜泊石上来回打量，小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这三种都很好啊，我们到底要怎么做嘛。”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恼，在空中不安地飞来飞去，像是一只迷失方向的蝴蝶。

荧同样一脸茫然，轻轻摇了摇头，柔顺的丝随之摆动：“我不知道呢。”她的目光在夜泊石和派蒙之间游移，试图寻找一些灵感，却始终没有头绪。

就在这时，白晨突然开口，声音爽朗而自信，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不用看了，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他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仿佛世间万物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老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好嘞，老爷！您这气势，一看就是做大买卖的！我这就给您包起来！”说着，便手脚麻利地准备包装夜泊石。

“什么鬼啊！”派蒙瞬间急得大叫起来，像个小炮弹似的飞到老板面前，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老板，停一下！他说的不算，我们还得再商量一下。”说完，她气呼呼地转身，飞到白晨面前，双手叉腰，一脸嗔怪道：“白晨，你就不担心摩拉不够吗？”

白晨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愈肆意：“不担心啊，我有很稳定的摩拉来源。”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摩拉对他来说只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荧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忍不住问道：“你的摩拉来源是在哪里啊？”

白晨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在北国银行啊，我是北国银行的行长啊。”这话一出口，熟悉内情的人恐怕都要惊掉下巴。

毕竟，谁都知道北国银行是第九席，「富人」潘塔罗涅一手创办的，白晨却大言不惭地说是自己开的，这牛皮吹得简直是“麻雀吃牛——雀食牛”。

让人忍俊不禁，又对他这大胆的“瞎话”感到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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