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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双抬眼看着姚轩,水润的眼中满是决断:“因为大哥虽然爱我,却不够尊重我。在大哥的心里,我只是随你起舞的附庸,我不想以后只做等你垂怜的小女人。姚辕虽然鲁莽,但他却尊重我个人的价值。我不想以后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姚太太,大哥,你会支持我吗?”
姚轩坐了下来,薄唇微抿,“是不是因为绑架案,我当时以为你会和二弟一起出国,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但这绝不意味我不尊重你,我……”
蒋双柔润的指端竖在姚轩唇边,止住了他的话。“可是大哥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会安于做一只金丝雀。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大哥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他无可奈何的俯身抱住了蒋双,将计就计虽然让蒋双离婚了,但也让她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只好闷闷的说道:“出国可以,那我们先结婚。”
蒋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轻抬额头与姚轩相触,纤长浓密的睫毛仿佛小刷子一般轻触姚轩高/挺的鼻梁,“大帅还不知道我和姚辕离婚了,我们在一起,他一定很生气。”
姚轩轻抚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深沉又自信,“就算老头子要没收军权,你男人自立门户也能给你最好的生活。”
蒋双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她侧头埋在他怀里,软软的说,“虽然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和大帅关系僵硬,但是大哥这么说我还是很开心。”
“可是我们先不要急着结婚好不好,虽然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不想你背上谋夺弟媳的恶名。”
姚轩紧了紧胳膊,声音低沉,“相信我,我会把一切安排好的。”
姚辕一路失魂落魄的回了姚公馆,他短短几天内遭遇了三重背叛,只觉得万念俱灰,人生了无生趣。
一到家,他就开了酒柜,大口大口的灌着呛辣的伏特加,希望能就此醉死过去,逃开现实的冰冷。
可惜还没喝几口,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姚大帅。
“臭小子,我怎么听说你在闹离婚。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又欠打了?”
听着电话那头老爹洪亮暴躁的训斥声,姚辕心头一酸,当即就要向老爹哭诉自己被大哥抢了媳妇。
只是话到嘴边,姚辕脑海里却浮现起蒋双看向大哥时的温柔缱绻,她已经很喜欢大哥了吧,已经深深伤害过蒋双的自己,还要做那个破坏她幸福的刽子手吗?
咽了咽喉,姚辕若无其事的装出平时吊儿郎当的叛逆语调,“这种封建包办婚姻,我一直就没有认同过。既然出台了婚姻法,那就得允许人离婚。”
姚辕抬着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捂着话筒强行平复了心情,继续说道:“反正我就是讨厌她,我,我强行逼着她离婚了,总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打要骂都随你!”
挂了电话,姚辕再也克制不住汹涌的泪水,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泪眼朦胧中,她的身影渐渐远去,一去不回。
第二天一早,姚轩就带着蒋双去了城外的军营。
“你要出国,我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你就要学会保护你自己。”
姚轩揽着蒋双进了射击场,要训练她开木仓。
蒋双一身妃色湘绣玉簪花旗袍,雪色藕臂裸/露在外,身姿婀娜,却不适合练木仓。姚轩脱了衬衣给她穿上,低着头给她戴上护目镜,“你是初次学木仓,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
他身姿提拔,腰窄肩阔,军绿色的紧身背心包裹着贲张紧绷的肌肉,两人靠得很近,蒋双低着头不敢看他矫健的身体,偏偏身上的衣服还带着余温,仿佛被他密密的裹在怀里,顿时更觉得周围的气温开始升高。
蒋双有些不自在的拉着领口透气,姚轩垂首看着她晕红的双颊笑声低哑,却再次一颗颗把领口的扣子扣到最高,“领子要扣好,万一有弹/壳飞出来就不好了。”
他扣完了扣子,手指却不肯离去,在她纤柔的下颌流连忘返,摩挲着她细嫩的下巴,“怎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蒋双抬起酌红的小/脸,“不是说要教我学木仓吗?怎么还不开始。”
姚轩捏起她的下巴,细细的含了一口樱/唇,声音低哑,“先收学费再教。”
蒋双又羞又恼,偏偏他摆出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始耐心的上起课来。蒋双也只好收强忍着情绪,咬着唇认真听起课来。
教完了理论,姚轩就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她开木仓,她柔嫩的小手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有力的臂膀包裹着她,低沉的声音游走在耳边,仿佛这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蒋双天赋很高,每一木仓的环数都很高。看着她挑眉得意的小模样,姚轩眼中的爱意浓郁的就要化为实质。
站在围墙下冷眼旁观的姚大帅死死的捏着碗大的拳头,强忍着胸中怒火,“老大,你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芙七的地雷和手榴弹,感谢安安的手榴弹。不好意思今天晚了一点,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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