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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房门口有根歪歪的电线杆,现在还是在那里,他走过去的时候,一个蹲在门口抽烟的男人抬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遍,流里流气地吹了一声口哨:“哟,这是哪家的小少爷跑到我们这个破地方来了?”
方可颂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男人咧咧嘴,望着他的脸,忽然把他认出来了,脸上的神色变得惊奇:“你不是老方家的小谁吗?”
他诧异地看着穿着价值不菲的方可颂,眼神又酸又露骨:“出去一趟傍上大款了?穿这么好,怎么不想着带带老家的人?”
方可颂记得这个人,是方育林的狐朋狗友,因此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他没有接他的话茬,走来到了他之前住的那间房子前。
房子的门没有关,方可颂一推就推开了。
家里实在是太久没有住人了,一进门就是一股刺鼻的灰味,方可颂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方可颂站在门口,视线谨慎地往里面探了一圈,没有看见方育林的身影。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大声喊:“方育林!”
方育林不知道在搞什么花样,没有出声,方可颂又往里面走了一点,桌上的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地上有着新鲜的灰印子,可见他一回来就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钱,结果发现方可颂一毛都没有给他留。
他又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家里格外的响亮,他们家本来就不大,方育林要是听不见那纯粹是聋了。
方育林果然是骗他的!
方可颂失落的同时又感到愤怒,他本来以为自己是没有那么在意的,现在却难受的不得了。他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方育林这个王八蛋竟然敢耍他!
他一脚踢在椅子上泄愤,立马就准备离开。但拉动门的时候,却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锁上了。
门栓和锁被他拽的发出哗啦一声响。
这个老房子的门锁是非常老旧的,就是那种普通的挂在外面的锁,锁上了就只能用钥匙从外面打开,里面出不去。
方可颂浑身的汗毛顿时都竖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锁上的,他怎么一点声音没听见?
他吞了吞口水,发出的动静小了一点,他谨慎地环视四周,然后打开手机,果然没信号了。他发了一条消息,然后摁了一下耳夹上的按钮。
信号发射出去后,他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
现在不知道方育林和余霜到底在哪里,以防万一他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等到他们来找自己就好了。
好在这里他还算是熟悉,他熟练地找到一个角落蹲了下来。没过一会儿,他鼻尖动了动,好像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有点甜甜的,还有点刺鼻。
如果他的常识再多一点的话,就会知道这是医用乙醚的味道,闻多了会陷入昏迷。
但他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眼皮也越来越重。等到他终于意识到这个气味可能有问题的时候,想要捂住口鼻已经来不及了。
……
意识回笼,方可颂就感觉到额头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刚才摔倒的时候他肯定是脸着地的,他想要摸一摸额头上的包,却发现自己的整条手臂都被束缚住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方可颂震惊地挣动了一下,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咯啦声。他赶紧扫视了一下周围,他们已经不在原来的那间房子里了,方育林不知道把他带到了哪里,周围的环境非常的陌生。
方育林就坐在他前面的破沙发上,身上有股刺鼻的酒精味。
他被自己的亲爸绑架了。
看到方可颂醒了,方育林合上打包盒,用牙签剔了剔牙,乜了一眼过来:“哟,乖儿子,醒啦。”
他身前的桌子上摆着从方可颂的身上搜刮下来的东西,包括他的耳夹和藏在腰后面的枪,全部都被找出来了。
方可颂感觉到大事不妙,悄悄地动了动胳膊,还好还好,他出发前藏在袖口的刀片还在,或许是因为刀片太小了,方育林没有发现。
看到他的视线落在桌子上,方育林拿起那把枪放在眼前看了看,啧啧道:“你那个检察官姘头还真是喜欢你啊,竟然连自己的配枪都交给你了,但你这个草包敢开枪吗?还有这个耳夹,看上去要不少钱吧?”
方可颂不说话,他看见方育林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揍得还都是他露在外面的部分,好几天都没有消肿,看起来非常滑稽。
脱口而出的骂声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这应该就是罗筠说的“代价”,怪不得光彩邻居们没有人对方育林回来这件事多做讨论,他肯定是害怕丢人偷偷回来的。
方可颂顿时有点想笑,但是他也知道不能笑,于是咬住嘴唇,拼命地想一些悲伤的事情。
看到方可颂脸上怪异的表情方育林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他摸了摸脸上的淤青,咬牙切齿地说:“这还不全都是拜你那个姘头所赐!你有今天也得感谢感谢他。”
方可颂移开目光,尽量不把视线落在他五彩缤纷的脸上。他小声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但是比较识趣地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激怒方育林可不是什么很好的选择。
方育林自顾自地骂了一会儿,各种脏字直往外蹦,他恶狠狠地瞪着方可颂,但却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对他动手。
方可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所以你说的那个信到底是不是真的有?”
方育□□脏话的动作顿了顿,看着方可颂的目光渐渐变得怪异:“哈,之前那小子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妈死那么早,估计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得了吧,你居然真的为了一封信跑到这里来了,该说你是蠢呢?还是不怕死?”
方可颂从他的话里听出来,好像确实是没有这封信的。
他用一种被欺骗的愤怒的目光看着方育林。
这样的愤怒恰好取悦了方育林,他哼笑一声,翘着二郎腿,把无尽的恶意挥洒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功夫去关心那封信?老早我就告诉你了,你妈不要你了,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小野种!”
不出意外地看见方可颂像只愤怒的海豚一样,整张脸都涨红了,他怒气冲冲地大叫:“你放屁!”
方育林像是每次之前把方可颂激怒一样,看着他无能狂怒地撕咬,甚至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这几天憋屈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
但很快这种好心情就被消耗掉了,他又开了一瓶啤酒,焦躁地调着电视的台,好像在等待什么。
终于,手机叮当一声,他等到了一个短信。
方育林从桌面上拿起手机,看见短信的内容后,他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他将没喝完的啤酒一股脑喝完了,爽快地抹了抹嘴,打了个酒嗝。
方可颂皱了皱鼻子,从这个动作里看出了一些猫腻,之前他们就猜测方育林跟余霜有勾结,现在看起来果然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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