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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账时孟逍的手都在抖,非要给他写欠条。傅桑乐只是摇摇头,把结婚协议推到他面前:“各取所需而已。”
饭后他们去了游乐园,孟逍把荔荔高高架在肩头,小姑娘兴奋地挥舞着棉花糖,傅桑乐一手扶着荔荔的后背。
旋转木马、小火车,能玩的项目不多,但足够让荔荔笑弯了眼睛。
傅桑乐时不时举起手机,将荔荔和孟逍的欢快模样定格在相册里。
橙红的晚霞铺满天际,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家三口的周末出游。
可这样的画面在某个人眼里,简直就是刺激。
当傅桑乐牵着睡眼惺忪的荔荔踏进玄关时,管家正站在门厅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傅先生今天去了哪里?这么晚才回来。”
“带荔荔去游乐园了。”傅桑乐弯腰给女儿换鞋。
管家有些担忧地道:“刚才少爷回来的时候很不开心,拿了几瓶红酒就上去了,少爷的酒量并不好。”
傅桑乐自然知道廖翊修酒量不行,而且喝醉了话还特别多。
他没当回事,只是在天黑之后廖翊修的门还是敲不开的时候,管家只好敲门来找傅桑乐。
“他拿了多少进去?”
管家说:“五瓶吧。”
傅桑乐敲门,里边根本没动静:“备用钥匙呢?”
管家说:“这间屋子备用钥匙我得去找找,先生不爱有人进出他房间。”
傅桑乐于是拍了拍门:“廖翊修!你开开门!廖翊修!”
傅桑乐抬起脚正要踹门,示意管家退后。
就在这一瞬,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一只滚烫的手掌钳住他的手腕,天旋地转间,他已经被拽进漆黑的卧室。
门锁“咔哒”落下的声响在耳边炸开,后背随即陷入柔软的床垫,廖翊修整个人的重量压上来,双手像铁箍般卡在他腰间。
等眼前发黑的眩晕感过去,浓烈的红酒味已经侵占所有感官。Alpha的发丝蹭过颈侧,带着微凉的湿意,不知是汗还是酒液。
房间里黑得彻底,窗帘缝隙都不透一丝光,傅桑乐睁大眼睛,却连近在咫尺的枕头轮廓都看不清。
廖翊修的鼻尖抵在他锁骨处,每一次喘息都烫得惊人。黑暗中,傅桑乐能感觉到对方衬衫扣子硌在自己小腹上,随着呼吸起伏,来回磨。
廖翊修身上的热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地传来,像块烧红的烙铁。傅桑乐手掌抵在他肩上用力推拒,却换来更用力的禁锢,最终只能泄气地松开手。
“廖翊修,你到底灌了多少?”
回答他的只有沉重的呼吸,混着红酒的醇香,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
傅桑乐拧着眉:“放开,我没兴趣跟醉鬼纠缠。”
话音未落,廖翊修突然收紧了手臂,嗓音沙哑:“……那你就有兴趣跟姓孟的待在一起?”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又带着委屈:“傅桑乐,你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就一会儿……”廖翊修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再多等一会儿都不行吗?”
“你们一起吃饭,一起去游乐园……你们才是一家人,我算什么?”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说不出的涩意。
傅桑乐感觉到颈侧有湿意,房间里静得可怕,只剩下alpha压抑的喘息,和那句反复呢喃的着的。
——我就是个外人。
傅桑乐:“你跟踪我?”
黑暗里,廖翊修的呼吸骤然加重:,继续碎碎念:“你还给他夹菜还对他笑还给他拍照”
“你对他那么好他配吗?他根本不知道珍惜傅桑乐,你就是个傻子”
醉鬼的逻辑总是支离破碎,却偏偏戳人痛处。傅桑乐用力推他:“对,我就是愿意对他好,你满意了?放开!”
廖翊修突然收紧了手臂,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清醒:“可你跟他一点都不幸福。”
傅桑乐:“谁说的。”
“他父母不认你他朋友不知道你”廖翊修一字一句说得极慢,“荔荔发烧你一个人守到天亮的时候他在哪?你被车撞了自己瘸着腿回家的时候他在哪?”
廖翊修的指尖发颤,不知是醉的还是气的:“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你这么委屈自己”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说不出的疼惜。
傅桑乐眨了眨眼,记忆被拉回那天,他当时急着去接荔荔,被车刮擦到时只觉得小腿一麻,婉拒了车主送他去检查的好意便继续赶路。
直到走出十来分钟,迟来的痛感才顺着神经爬上来,像无数细小的针在皮肉里翻搅。
等到傅桑乐撩起裤腿时,血已经浸透了袜子,在黑色布料上洇开一片暗色。
行道树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他扶着粗糙的树干慢慢蹲下,坐在台阶上。
傅桑乐一边倒抽冷气一边给幼儿园老师打电话,声音稳得听不出异样:“老师,麻烦让荔荔再等一会儿,我这边有点事耽搁了。”
挂断后才放任自己疼得发抖,盘算着附近诊所的位置。
“先生,您这伤得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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