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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反弹的竹枝如鞭子般抽在杜建安身上,这位绸缎庄少爷白净的身上顿时多了道竹痕。
吴承安借着这个空当,像只猿猴般荡到另一片竹丛中。
“小王八蛋!”
杜建安疼得眼泪直流,气急败坏地命令家仆:“给我抓住他!打断他的腿!”
吴承安听到这狠话,眼神一冷。
他原本只打算教训一下这些纨绔,现在却动了真怒。
他故意露出半个身子引诱,待两个仆役扑来时,突然从侧面闪出,弹弓拉满如满月。
“砰!砰!”
两颗石子先后击中两人膝盖。
惨叫回荡在竹林里。
吴承安这些年跟着猎户在山里打猎,早就练就了百步穿杨的本事。
他知道打哪里最疼又不会致命——膝盖外侧三寸,既能让对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又不会造成永久伤害。
马子晋见势不妙,悄悄绕到侧面想偷袭。
他手里攥着块尖锐的石头,眼中闪着狠毒的光。
谁知刚靠近,就听“嗖”的一声,手腕传来剧痛。
“啊!”
他痛呼着松开手,石块掉在厚厚的竹叶上没发出半点声响。
低头一看,手腕已经肿起鸽蛋大的包。
吴承安从竹丛中走出,阳光在他身上镀了层金边。
虽然才十岁,但他身高已近六尺,常年劳作练就的肌肉在粗布衣衫下若隐若现。
他缓缓拉动弹弓,这次对准了马子晋的额头。
“你......你敢!”
马子晋声音发颤,色厉内荏地威胁:“我爹是......”
“嗖!”
石子擦着他耳边飞过,带起的劲风刮得耳垂生疼。
马子晋腿一软,竟瘫坐在地上。
他这才发现,带来的十一个人已经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六个奴仆满脸是血,有两个还在地上打滚哀嚎。
五个公子哥也好不到哪去。
蓝元德捂着肿起来的右手,谢绍元一瘸一拐地扶着竹子,周景同的锦袍被竹枝划得稀烂。
只有秦致远还算体面,但也是因为从一开始就躲在最后面。
这位药铺少爷此刻脸色煞白,活像见了鬼似的。
吴承安缓步走来,靴子踩在积年的竹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马子晋身上。
春日的暖阳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化不开眼中的寒意。
“你们六个,带着你们的狗腿子。”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以后见了我,绕道走。”
马子晋嘴唇哆嗦着,突然瞥见远处晃动的身影,眼中顿时闪过喜色。
他强撑着站起来,指着吴承安狞笑:“你完了!韩夫子来了!看到你打伤这么多人,定不会将你收入学堂!”
吴承安闻言转身,果然看见竹林小径上,韩夫子正带着王宏发匆匆赶来。
老远就能看到夫子铁青的脸色,手中戒尺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这时,马子晋忽然大喊:“夫子,快救救我们,吴承安出手狠毒,将我们打成这般模样,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打不过,那就告状。
只要吴承安无法进入学堂,也就失去了左右,今后他想怎么对付吴承安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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