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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士兵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最是叛逆的时候,要是看到自己团长骑着辆娘嗲嗲的斜杆自行车,对宋砚洲的铁血冷冽军官形象肯定得破灭。
所以叶西西好说歹说劝住了他,先买辆横杠自行车,等下次有票了再买辆女式的。
宋砚洲刚一松口,她隔天就让小高带着她去了镇上,买了一辆全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回来。
说是买的,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把空间里的自行车拿出来用。
总算是先下手为强。
之后宋砚洲一有时间的话,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她们娘仨出去兜风,把整个军区和附近都摸个透透的。
她坐在前面的横杠上被宋砚洲两只手臂圈在怀里。
安安和宁宁坐在后座两边的座椅上,座椅是宋砚洲用从后山砍下来的竹子做的,一左一右挂在后座,安安宁宁坐在里面,玩得不知道多兴奋!
今天没有孩子,宋砚洲便将儿童座椅拆了下来,还贴心地在后座上铺了棉垫。
叶西西坐后座,晃着两条纤细长腿哼着歌。
准备了这么多天,她对于那些资料几乎可以倒背如流了,比她高考时候都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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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把上挂着考试袋,里面装着钢笔和笔记本,还有一块用手帕包好的玉米饼子,是宋砚洲早起烙的。
“别紧张,按你平时练习的来就行,”宋砚洲将人送到考场门口,放缓车将人放下,“要是有什么事,别硬抗,等我来处理,我就在考场外面等你。”
早上的阳谷落在叶西西的脸上,将她莹白如玉的脸蛋染上一层浅金色,宋砚洲忍不住伸手去摸,大掌托着叶西西小巧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光滑的肌肤。
叶西西忍不住笑,想当初是谁在外面三令五申一定不能靠太近,不能拖手,不能挽手臂,要保持距离的?
现在动不动就来拉手,摸脸,老干部脸也不摆了,跟粘人的小狗似的。
“知道啦,你就是操心太多,不就考个试吗?能有什么事?”
她以前在电视台跑采访,什么阵仗没见过?
就这么百来号人的考试,真的算不得什么。
不过宋砚洲既然说要等,她也想出来第一眼就见到他,就没让他回去,反正老公宠她,她就接受,才不要假惺惺故作大度让他回家呢。
今天考试被安排在军区礼堂,礼堂是临时改的考场,门口挂着“军区广播站播音员选拔考试点”的红布横幅,两个穿着军装的干事正在核对考生名单。
不少考生已经在门口排队进场了。
叶西西和宋砚洲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宋砚洲仍是像个不放心女儿赶考的老父亲,叮嘱着她各种注意事项。
叶西西在宋砚洲正经说话的时候就故意打岔撒娇,闹得他哭笑不得。
两人腻歪地说着话,等到人进得差不多了,宋砚洲才带着她去了门口,跟门口的干事打了个招呼,递过两根烟。
叶西西核对资料,签了名进了场。
进门前转头去看宋砚洲,见他和两位干事正在聊天,看样子还挺熟,虽然说这话,视线却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见她看来,他对她笑笑,“去吧,好好考。”
叶西西忍不住笑,脑中又浮现老父亲送小女儿上考场,还挥手洒泪的场景。
她扑哧一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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