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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封查到匿名送者是沈父旧部后,并未急于动手。他知道,对方敢接二连三地挑衅,背后一定还藏着更深的牵扯——或许是沈父转移资产时留下的漏网之鱼,或许是当年参与阴谋、如今怕被清算的同谋。
“沈父的司机叫赵坤,十年前从沈家辞职,之后就断了音讯。”薄云封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资料皱眉,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但半年前,他在邻市开过一个匿名账户,收到过一笔来自海外的汇款,金额不小。”
蓝归笙抱着念安坐在旁边,听着他分析:“海外汇款?会不会和沈父转移的资产有关?”
“很有可能。”薄云封调出银行流水记录,目光锐利,“这笔钱的来源地,和我们查到的空壳公司注册地高度重合。赵坤敢冒风险搞这些小动作,要么是被人收买,要么是手里握着能威胁到主谋的东西,想趁机捞一笔。”
他顿了顿,看向蓝归笙:“我明天要再去趟邻市,阿周已经查到赵坤的藏身之处了。”
蓝归笙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怀里的小被子:“危险吗?”
薄云封握住她的手,指尖温热:“只是去见他,阿周会带足够的人。而且,他既然想谈条件,就不会轻易动我。”他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指尖,“放心,这次很快回来。”
第二天一早,薄云封出时,念安还没醒。他俯身亲了亲孩子的额头,又在蓝归笙唇上印下一个轻吻:“等我消息。”
邻市的旧城区潮湿闷热,赵坤藏在一间堆满杂物的仓库里。见到薄云封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梗着脖子摆出强硬姿态:“薄总倒是敢来。”
“我来,是想知道你想要什么。”薄云封坐在折叠椅上,神色平静,“那些照片,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引我来谈条件,对吗?”
赵坤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个u盘扔过去:“这里面是沈董当年和海外公司签的补充协议,能证明他转移的资产里,有三成是挪用了公司的公款。但这份协议,不止我一个人有备份。”
薄云封拿起u盘,指尖在外壳上摩挲:“你想要钱?”
“我要一笔钱,还有出国的签证。”赵坤声音紧,“当年我帮他做了不少脏事,现在他倒了,那些人不会放过我。薄总要是不答应,这份协议就会出现在警方手里——到时候,不仅沈董的案子要重审,薄总你当年接手沈氏部分业务,恐怕也会被牵连。”
薄云封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底:“你以为我查不到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他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里面是赵坤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清晰地提到“让薄云封身败名裂”。
赵坤的脸瞬间惨白。
“指使你的人,是沈父的远房表弟,沈明哲。”薄云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一直不满沈父把家业传给女儿,当年就暗中联合外人想夺权,被沈父压了下去。现在沈父出事,他躲在海外,想靠这些所谓的‘证据’搅乱局面,趁机吞下那笔转移的资产。”
u盘被他随手扔回桌上:“这份协议,我早就从老会计那里拿到了原件。你手里的,不过是沈明哲故意给你的诱饵。”
赵坤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薄云封看了眼手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沈明哲的联系方式交出来,我帮你申请证人保护;二是带着你那点小聪明,等着被沈明哲灭口。”
仓库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蝉鸣。赵坤挣扎了很久,终于咬着牙报出了一串号码。
回程的路上,薄云封给蓝归笙打了个电话,声音里带着轻松:“搞定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带念安爱吃的草莓泡芙回来。”
“我做了排骨汤,等你回来喝。”蓝归笙的声音软软的,像带着阳光的温度,“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薄云封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沈父的案子,沈明哲的阴谋,那些缠绕的藤蔓,终于要被一点点斩断了。
*
沈明哲在海外公寓的落地窗前站着,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回神。手机屏幕上,赵坤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一行:“薄云封不上钩。”
他捏碎烟蒂,骨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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