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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回哪儿?傅亦琛那边?
想到这个名字,钟夙的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他撇过头,长发散在枕头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不关你的事。”
谢砚冰调整好输液的速度,然后起身,端过床头柜上一直温着的水杯。
他没有把水杯直接递给钟夙,而是自己先试了一下水温,确认不烫口后,才将杯沿送到钟夙的唇边。
“吃药。”
“我不吃!”钟夙偏过头,躲开了水杯,但动作太大,牵动了手背上的针头。
“疼——”
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不是装的,是真的疼,真的委屈。
他在这个破世界受了这么多罪,挨了这么多骂,淋了这么多雨,现在还要被扎针。
他最讨厌扎针了!
“呜……”
钟夙咬着下唇,不想哭出声。但泪珠不听话,一颗一颗往下掉,把衣领都打湿了。
谢砚冰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伸手想替他擦眼泪,钟夙却扭过头,用被子蒙住脸。
“走开!”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浓重的哭腔。
“不要你管!”
被子下很闷。
钟夙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一秒,两秒,三秒……怎么还没来哄他?
傅亦琛每次都会来的。只要他一哭,那个男人就会慌了手脚,抱着他亲了又亲,什么都依他。
有次他故意赌气不吃药,傅亦琛哄了半个小时,最后把药含在嘴里喂给他……
不对。
这不是傅亦琛!这是谢砚冰,他们可是真恩人和假恩人、白月光和恶毒炮灰的关系!
椅子挪动的声音。
钟夙屏住呼吸。
要来了吗?
脚步声。
但不是朝他来的,渐行渐远,停在了窗边。
窗帘被拉开的声音。晨光洒进来,整个房间顿时亮堂起来。然后是窗户打开的声音,新鲜空气涌进来,带着雨后潮湿的草木气息。
“哭够了吗?”
谢砚冰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钟夙:“……”
他把被子拉得更紧了,把自己裹成一个茧。
“会缺氧的。”
脚步声回来了。坐到了床沿上,床垫微微下陷。
“钟夙。”
他叫他的名字,声音低沉,像大提琴最低的弦轻轻拨动。
钟夙攥紧了被角。这个人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正常情况下,恶毒炮灰这么无理取闹,不是应该冷笑甩门离开,再丢下一句“不识好歹”吗?
“我数到三。”
谢砚冰说。
“一。”
被子下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钟夙屏住呼吸,肺里烧得难受。
“二。”
心跳得好快,是因为发烧吗?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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