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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
比水泥地温暖太多了。
钟夙迷迷糊糊地往热源靠近,脸颊贴上什么柔软的东西。羊绒?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淡雅的松木混合着洗衣液,好熟悉的味道……
这个姿势太舒服了,钟夙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脸埋得更深。手臂环过来的力道很紧,紧到让他有点呼吸困难,但暖和。
“唔……”
他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来。
突然间,身体腾空了。
失重感让钟夙猛地睁大眼睛,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下一秒,后背重重砸在床垫上,弹了两下才停止。
“醒了?”
声音冷得掉冰渣。
钟夙眨了眨眼睛,大脑还在努力处理眼前的状况。他在哪?怎么会在这里?明明应该在港口的岗亭里等天亮……
“谢砚冰?”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知道我是谁就好。”
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外套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白衬衫皱巴巴的,袖口胡乱卷到手肘,露出青筋微突的小臂。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也乱了,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汗还没干。
谢砚冰走近一步,阴影笼罩下来。他俯身,双手撑在床沿上,把钟夙困在自己和床铺之间。
“系统?系统!”
钟夙心里呼唤。
没有回应。
可恶,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
话没说完,下巴被捏住了。
谢砚冰掰过他的脸,逼他对上那双眼睛。瞳孔深处有什么在烧,不是怒火那么简单的东西。
“看着我。”
平日的温润剥落了,太阳穴的血管在跳,下颌咬得太紧,能看见咬肌的轮廓。这是钟夙第一次在谢砚冰脸上看到如此赤裸的情绪。
糟了。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谢、谢砚冰……”
“嗯?”
指腹按进他的颊肉。不疼,但逃不开。
“你是怎么……我明明……”
“明明什么?”
谢砚冰俯身,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带着夜风的凉。衬衫上有汗味,大概是跑了很久,找了很久。
“明明屏蔽了信号?躲在那种鬼地方,以为我找不到你?”
每说一句,他的脸就压低一分。到最后一句时,鼻尖几乎要碰到钟夙的鼻尖。
钟夙想往后躲,可他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像只被按住的猫。
“我没有躲……”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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