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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郑汀雨住在一起以后,沈楝才知道,郑汀雨的胃不太好,尽管她的厨艺很好,但早年因为工作忙碌的原因,每天三餐都吃得很凑活,落下了病根;每个月生理期的第一天,她痛经都很严重。
沈楝平白受人恩惠,深觉亏欠,便想在小事、力所能及的事情上多做一点。
因为一周有五天的早上她需要早起去池袋郑汀雨的朋友夏云所开的中餐厅兼职,起得会比郑汀雨早,刚好厨房在楼下客厅的旁边,动作起来也不太会打扰到楼上的郑汀雨,所以她自告奋勇要负责两人的早餐。
原先两人早上都是不开火,随便喝点饮料吃点面包将就的。
郑汀雨不想沈楝为此牺牲本就不多的睡眠时间,婉拒她说不用麻烦了,沈楝却说不麻烦,并表示她会做好厨房卫生的。
郑汀雨怕她误会,也因为和沈楝认识两三个月了,知道沈楝的性格,担心如果什么都不让沈楝做的话,沈楝会住得不安心,便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伙食费各出一半。
于是郑汀雨开始了被迫吃煎焦了的培根、鸡蛋、吐司的日子。
连续吃了三天以后,第四天,郑汀雨也提早起床了,准备悄悄地拿回厨房的大权。但她洗漱好下楼,站到可以望见厨房的楼梯口时却发现,沈楝起得比她更早。
熹微的晨光中,她系着围裙,扎着马尾,露出了清晰昳丽的五官轮廓,神色严肃得像在面对一个生死攸关的大考验,手下翻铲的动作却很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终于煎出了第一个没有焦、没有破、金黄香嫩的荷包蛋时,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明显上扬的弧度。
郑汀雨凝望着,心脏微微塌陷下去一块。
蹑手蹑脚地,没有让沈楝知晓,她又上楼了。
这一天,沈楝终于做出了色香味俱全的早餐,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她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早餐的花样越做越多,味道越来越好。
一起吃早餐,沈楝做早餐,郑汀雨收拾餐后的卫生,也慢慢变成了两人日常生活中例行的一环。
曾经沈楝担心过的不方便和打扰,都没有发生过,她们俩似乎比任何两人都合拍。
沈楝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郑汀雨也是一个极有分寸感的人,两人都不会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东西会被对方随意翻看、移动。
郑汀雨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家里零零碎碎可爱的小东西很多,楼上楼下都摆了许多她喜欢的动漫小玩偶、小手办,但她从不会乱放,谷子也从不会显得凌乱。她有定期打扫卫生、随手就让东西归位的好习惯。
刚好,沈楝也是一个爱干净有条理甚至有一点小洁癖的人。
晚上下班以后,如果不是太累,郑汀雨喜欢追动漫新番放松心情,沈楝也很愿意一起看。在国内时,她本来偶尔就也会看动漫的,现在看动漫还可以练习听力,郑汀雨还愿意当她的老师,时不时纠正她一些日常用语的轻重音落点,一举多得。
两人一起在书桌前挑灯夜写过,郑汀雨做烤肉店的报表、沈楝赶语校的作业、eju的模拟卷;也一起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过,连接着switch,一人一个手柄玩超级马里奥。
合住没有让两人觉得不便,反而让这个房子,让彼此的东京生活,愈发得有了生活的模样。
那一年的2月4号,东京初雪,下班回家的路上,两人共打一把伞,在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的街道上行走。
沈楝问郑汀雨:“你……过年回家吗?”时间已经临近春节,店里的国人员工都在讨论身边认识的人今年回不回家过年、机票贵不贵的事了。
郑汀雨喜欢下雪天,她伸着手在伞外接雪,应:“不回家。”
沈楝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她把伞往前倾斜了些,挡住了雪絮继续飘落进郑汀雨手心的轨迹。
郑汀雨发现了,略有些不满地偏头看她。
沈楝说:“你手都冻红了。”
郑汀雨长睫扇了扇,弯唇笑了起来。她转回头,收回手,呼出一口白气,把手心里盛着的雪絮都吹散,而后把手放回了外套的口袋里。
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她开口淡淡解释:“国内没有什么我留恋的了。”
沈楝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竖起耳朵。
这是郑汀雨第一次向她说起自己的家庭出身。
郑汀雨说:“我家在农村,我爸妈那时候做一点小生意有一点钱,思想老旧,重男轻女很严重。我上面有两个姐姐,其中一个一出生就被他们送人了,我出生以后,本来也要送人的,但他们找人算了命,说留着我可以带来一个男孩子的,所以他们把我留下了。”
“为了躲避计划生育,他们把我送到同村的一个远亲奶奶家,给了她一点钱,让她照顾我,户口也落在了别的亲戚家,一直到我五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户口落好了,我才被接回家。”
“但在外面,我还是不被允许叫他们爸爸妈妈。郑汀雨这个名字,是出国前我自己改的,很多年来,我都被叫做郑妹妹。”
“我读初中的时候,我爸做投资被人骗钱了,家里条件一落千丈,所以中考报考的时候,一万二的择校费他们不愿意给我交,把钱留给我弟弟凑三万块钱买户口进更好的初中了。差一分,我一志愿滑档了。”
“高三年的时候,村里兴起了一股出国潮,很多在家里没什么前景的年轻人都出去了,他们就想让我也出国,想让我赚了钱一起还家里的债,最好是能在国外嫁个人,拿到身份,以后我弟弟好多一条退路,国内实在混不下去了也能出国跟着我。”
“我听他们的话,答应了他们出国,选了最没什么亲戚在的国家,来了日本。还完了他们前期帮我付的中介费、学费、生活费以后,我就几乎不再往国内寄钱了,所以和他们的关系,从那以后也差不多就断了。”
“大家回国过年,是为了回家过年。但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在国内,我也没有家。”
她的语气并不算伤感,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平淡无奇的事。
但沈楝从这样崩坏的世界中走过,她知道,要真的不在意、完全释怀不被至亲所爱、被打碎、被重塑这件事,要咽过多少的泪水、忍过多少的心酸。
她不擅长安慰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显得夸张又不显得轻飘飘。
于是憋了两秒,她只笨拙地说:“郑汀雨,我也没有家,所以我也都不会回国过年了。”
她想告诉郑汀雨,她不是一个人。她们是一样的。她能与她共情的。
郑汀雨好像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因为她偏过头抬起脸看她,忽然漾出了笑眼,好了心情,逗她:“所以,和我一样无家可归的小朋友,除夕夜打算怎么过?”
沈楝没有想过,她只知道,那天晚上她要先上班的。她反问:“你打算怎么过?”
郑汀雨回答:“夏云和另外几个在日本的朋友邀请我们下班之后可以一起过去吃一个团年饭,你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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