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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声音跨过时间和空间,穿梭到她耳里,佔据她的心尖,多年念念不忘。他开口叫她,只有他这么叫她,这是专属于他们的,在租屋处的时候,当着别人的时候,穿梭在小巷的时候,在打雷的时候,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有,她醉眼迷离的那一夜。
他都那样叫她,低沉而温柔。
这名字是因他而生,名字叫的愈多次,就跟得愈牢,那像个咒语,她就这样在他的一遍遍叫唤声中,逐渐愈陷愈深,无法自拔。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这样叫她?为什么要让她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为什么要在她心中留下一个难以抹灭的记忆?
「水晶。」
「水晶。」
「水晶。」
她醒来,那声音还縈绕在耳边,她当然不是第一次梦见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梦里听见这个声音,已经有点习惯和麻木,不会像刚失去那样难过了,只是,依旧忘不掉。
多年过去,认识的人愈来愈多,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她才发现他比当初以为的还要好。再也没有人像他一样鼓励她,再也没有人像他一样了解她。
只是逝去的就是追不回,她没有办法,也不能沉沦在失去的痛苦中。
她起床,练了几小时的钢琴后,就到钢琴教室去,如今身分调换,她已经是钢琴老师了。从大一开始学琴到现在,她花了七年多,终于通过钢琴检定五级,开始更靠近自己梦想中的生活。
「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回家要好好练习喔。」她坐在钢琴前,温柔地和学生说。
「老师,你曲子写完会给别人听吗?」
「有啊,我不是跟你分享了吗?」
「朋友呢?」
「也会啊。」
「那你不怕别人说你写的曲子很难听啊?」
「嗯,如果真的有需要改进的地方,那就要改进,如果对方随便讲讲,就不要在意,总会有人鼓励你的。」
「老师会有人一直鼓励你吗?」
她沉默了一下,思绪回到几年前,「以前有人鼓励我,让我开始相信自己。」
她记得那时候她弹了水星记,曲终,李洁容疯狂拍手称讚她,连鸚鵡波波都开口称讚她,但李洁容说没有教过牠说这句话,那牠是怎么会的?难道真的是她弹得太好听了?
邵轩儒微微一笑,「鸚鵡都说好听了,那一定是超好听。这首歌好像很哀伤,又没有那么哀伤。」
「这首歌用到了增三和弦,很少流行歌曲会用增三和弦。增三和弦大概就是所有和弦里效果最难听的一个。但这里一点不觉得难听,和弦的运用让人感觉少了点纠结,多了些柔和。作曲家很清楚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很多情歌和弦走向单一,曲式没有新意,不然就是整首都很悲伤过于单调,但这首完全不会。」
「你也想做一首跟别人不一样的歌吗?」他微微倾身,等待她的答案。
梁瑾淳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琴键,彷彿在寻找下一个音符,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我没有那么厉害,也没什么太大的追求,我就是想能够妥善运用适切的乐理逻辑,创作一首贴合我心情的歌。」
邵轩儒马上鼓励她:「你这么有想法,一定很快就可以成为大作曲家。你要是成为大作曲家,一定不能忘了我们啊。」
李洁容笑着调侃:「忘了他没关係,他大医生欸。」
「医生卖肝欸,李洁容你有没有一点惻隐之心啊。」
梁瑾淳忍不住笑,他怎么总能想到奇特的鼓励法,「你们不要太夸张了,这只是很普通的曲子而已。」
李洁容又夸了几句后,邵轩儒说了一句,「好了,我要回去读书了。」
「还有两个礼拜才期末你要读书?」
「你不知道医学系的课程有多难吗?」说完他叹了一口气,「水晶,你什么时候要致富养我们。」
李洁容被他没逻辑的话逗笑了,「哈,人家就算致富了凭什么养你啊!」
邵轩儒没有回应,壮士不復返的走回了房间。
梁瑾淳一直在想,这奇特的说法符合他的性格,但这算曖昧吗?或者他只不过是太不想读书,才随口说的吗?说得毫无逻辑,也许也是因为没有逻辑,她才找不到出口,从这美好的回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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