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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效比他们想的还要快,本以为至少都要等上两日才能看到效果,谁知道当天夜里,徐瑾腿上的伤就比先前好了许多,而且夜里没有感觉到疼痛。
尽管还有些危险,但两人也认定了这药是有用的。
徐瑾说道,“事不宜迟,先用药治伤。”
他想要起身,谢应疏却直接将药给他敷上了各处伤口。
徐瑾瞪大眼睛,“将军!”
“你的伤比我多,不要多话。”
徐瑾眼眶通红,心疼药,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要是大将军出不去这深山,他的伤好了又有什么用呢?
给徐瑾用完了之后还剩下一点,谢应疏将药捣得很碎,然后伸手取下了自己的木质面具。
那面具下是一张英俊非凡的脸,只不过有人似乎十分妒忌,在他的面庞上留下了两道交叉的伤疤。
从一侧眉心到另一侧下颌,交叉对称,伤口溃烂着,血肉黑,凑近能闻到轻微的特殊气味。
只要有这样两道伤疤在,谢应疏只要出现,就会被人当做怪物,更重要的是,这气味会很容易被人搜寻到,从而确定他的藏身之处。
三年来,他被这伤困得死死的,在深山之中挣扎求生,如今,不知是不是生机到来了。
徐瑾用竹片将药糊小心翼翼地涂在他的伤口上,只不过剩下的不多了,只涂了一小半就没有了。
药糊涂上以后,谢应疏身子一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盘踞在筋骨深处,如同附骨之疽的阴寒毒力正在被这股奇异的暖流一点点消融,驱散。
虽然度缓慢,但是效果却是三年来尝试无数秘方都未曾达到过的。
汗水瞬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沿着刚毅的下颌线低落,他强忍着身体内冰火两重天的剧烈冲突,凝聚全部心神内视,意识沉入那片被毒力笼罩的黑暗领域。
只见一缕缕坚韧的金红色暖流,如同破晓的曙光,正顽强地刺破厚重的毒瘴,照亮着腐朽的筋络,所过之处,丝丝缕缕带着恶臭的黑气正被逼出伤口。
三年来,多少个日夜,他被这淬骨毒折磨得彻夜难眠,痛不欲生,如同活在地狱。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和绝望,他甚至以为自己终将在这无休止的剧痛和腐朽中,如同烂泥般悄然死去,背负着血海深仇和不甘的冤屈。
而此刻,这屡屡带着奇异生机的暖流,如同黑暗深渊中唯一的光,它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舒缓,更是绝境之中那足以燎原的,名为希望的火。
谢应疏猛地睁开眼睛,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此刻爆出骇人的精光,锐利如出鞘的凶刃。
他死死盯着镜中那敷着药糊,正缓缓渗出黑色粘液的伤口,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
是她!
是那个叫林蔓蔓的女子!
这绝不是什么巧合,同样是在山中采药,可她采来的药却有奇效,其蕴含的奇异生机与解毒效力远之前。
她一定掌握着某种秘法,某种能培育出克制天下奇毒的奇异药草的手段。
又或是……对方已经现了他的藏身之处,而那女子便是探子?所谓的奇异药草,不过是掺了解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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