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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丽水殿内空盪盪的,只有窗外纷飞的白雪及墙角的灯烛映着一室寂寥。
将维桑和碧草打发走了,倒是有些无聊。
凌思思披着大氅走到院内,厚厚的雪铺在大地上,将整个院子染成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一个人闷得无聊,没有电视和手机的世界,时间显得十分漫长,凌思思穿着小靴“咯吱咯吱”地跋涉在厚厚的雪里,蹲在地上一个人堆雪人。
季紓从廊中走过,看见她一个人蹲在雪地里,滚着一大团雪球,艰难地将大雪球用力叠在原本更大的雪球上,几乎要把雪球砸出坑来。
季紓看着她艰难的堆着快比她还大的雪球,动作显得格外滑稽,忍不住勾起唇角,迈步走了过去,「你在干什么?」
「堆雪人啊。」凌思思转过头来,看见是他,奇怪地道:「季紓?你不是进宫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季紓望着她,方才那么闹腾,眼前的人丝毫没注意到莹白的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随着眼睛一眨,轻轻地颤动着。
真碍眼。
季紓抿唇,漆黑的眸中倒映出她明亮的杏子眼,伸手划过她长长的眼睫。
「哎呀,你干什么呢?」凌思思被他吓了一跳,张牙舞爪地叫道。
他看着手指上一点雪花,睫毛轻轻一动,没有理会她的叫嚷,逕自走到一旁堆到一半的雪人前。
「你堆过雪人吗?」凌思思发现他的动作,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没有。」
凌思思笑道:「真巧,我也是第一次。」
她边说,边从一旁找来几个石子和树枝,替雪人做好眼睛和手。
「好像还缺点什么……」凌思思歪头看着雪人,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一时想不出是少了什么。
「鼻子。」一旁的季紓低声答道。
「对呀!」凌思思一拍双手,兴奋起来,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那你赶紧去帮他拿个鼻子来。」
「为什么是我?」季紓下意识地张口反驳,话说出口才愣了一下,又道:「我没说要帮你。」
「不然你过来干嘛?别那么彆扭,赶快去啊。」
说着,凌思思不容置疑,伸手扳过他的身子一推,便耸勇他去厨房找红萝卜来做鼻子。
季紓望着她黑白分明的杏眼,鬼使神差的,便真的转头去厨房顺了根红萝卜回来。
凌思思将萝卜装了上去,随即又捡了片枯叶,放在雪人头上,「给他加个帽子!」
望着成功堆起的雪人,凌思思心满意足地转过头,望见了季紓看向自己的眼睛,漆黑幽深,彷彿平静的湖面上,有风轻轻拂过,盪起圈圈的涟漪,倒映出她的影子。
「为了纪念我们第一次体验堆雪人,要不我们来庆祝一下?」
凌思思仰起头来,白皙的面上红通通的,季紓突然想起,她眼下仍在病中,自己却随她在雪地里待那么久。
他脸色顿时一沉,抬手将身上的大氅解下来,随手罩在凌思思身上。
凌思思愣住,「你把大氅给我了,你不冷啊?」
「……不冷。」
凌思思错愕地看着他往殿内走的背影,一时间云里雾里。
他又生气了?
是她说错什么了吗?
凌思思一时没想明白,寒冷的朔风扑面而来,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跟着小跑进去殿内。
女子的闺房到处充斥着粉嫩的东西,殿内烘着好几个火盆,映着一室暖洋如春。
季紓伸手随意地拿着角落里掛着的一串兔子样式的吊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没想到她会喜欢这样女儿家的东西。
身后,房门被推开,顿时捎来一股寒意,他侧身望去,却见凌思思拎着两罈酒,朝他笑道:「快来嚐嚐,外邦新进贡的葡萄酒。」
季紓看着她自来熟地将酒倒满两个酒杯,伸手将其中一个酒杯推到他面前,逕自抬袖喝酒,辣得她眼角直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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