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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闻从椅子上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环视一圈。
他已经听贺锡还唠叨好一阵儿了,也该到饭点了。
然而,走廊还是没有人影。
送饭的人没来,送手机的人更没来。
关上门,他实在不想再听贺锡啓的往事,便强拉着贺锡还走到浴室的洗手台前。
“脱了。”
简单的两个字,震得贺锡还头皮发麻丶心跳加速,双唇也微微张开。
“许以闻,”他喉结滚动,凑近一步,盯着许以闻看时,伸手去探许以闻的额头温度,眼神逐渐变得疑惑,“温度正常,药劲儿还没过吗?”
许以闻拍开贺锡还的手掌,气得牙根痒痒,手指抵着他的脑门说:“你脑子里就这点事儿吗?”
“要不是贺家家教严,你没在外面乱玩过,算得上干净,昨晚我才不会让你帮我。”
他的指腹力气加重,“我看你这脑袋,是被树枝刮傻了,被鞭子抽傻了。”
闻言,贺锡还失落的目光重唤光亮。
树枝刮的丶鞭子抽的,不是脑袋,是他的後背。
许以闻让他脱衣服,是想检查他的伤严不严重。
贺锡还立即转过身,快速褪去上衣,露出了宽厚的脊背。
这次依旧没有找到树枝弄出的伤痕,但两道鞭痕异常显眼。
除却鞭痕,更为明显的,是交错的抓痕。
许以闻悬空的手掌一颤,绷着嘴唇放下。
他敢肯定,自己昨晚一定抓到了贺锡还的鞭伤,贺锡还却一声没吭。
他的视线下移,再次看见了贺锡还手臂上的另一道鞭伤。
就算是他在基地外围释放了信息素,差点引发骚乱,但那位楚上校也不能随意拿鞭子抽人。
许以闻攥紧了手掌,心里憋了口气。
“我去外面看看,你别跟过来,这里那麽多人,我想跑也跑不出去,”许以闻指着贺锡还警告完,转身离开,“你先去冲一下澡,房间的柜子里有浴袍。”
再次走出房门,许以闻直奔向在电梯口站岗的人。
既然等不到人过来,那他就去问。
“您好,请问贺上校安排的人什麽时候过来?”
“不知道。”正气凛然的粗犷声音,将许以闻震得後退一步。
他换了一个说法问:“请问你们中午什麽时候开饭?”
“中午十二点,准时开饭。”
距离十二点没有几分钟了,许以闻决定再等等。
他缓步走回房间,心里有一丝庆幸。
奶奶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然他不觉得在军区就会有生命危险,但他大概率不会喜欢军区的生活方式。
他已经厌倦了上学时牢狱般的时间设置,不喜欢这样过度紧绷的生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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