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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其实也就是莫名其妙就想撒个娇,他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怎麽把自己丢进被褥里,摆出怎样的姿势才好看,就连抚摸双股间那私密地方的姿势,他也知道会让殷野白心动喜欢。
只要殷野白再说一句话,不管是哄他还是训他,他都会笑眯眯地爬起床,去盥殿清洗。
让他失措的是,殷野白神色难说的待了不到半秒钟,转身就蹬上鞋子走了。
“阿白!”苏恒心中咯噔一声,慌忙从大床深处爬了出来,他知道殷野白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委实招惹不起。顾不得责怪自己为何要撒娇,他仓促想着道歉挽留的句子,脑子里一团乱麻,跟着下床时牵扯到身下才刚刚被疼爱的地方,隐有一丝肿痛,他只是急着穿鞋追赶。
哪晓得小腿才刚刚从床上垂下,身体还陷在柔软的床褥里未及用力,殷野白已皱眉吩咐他:“你不要动。”
苏恒动作立刻就僵住了,紧抿下唇擡起头,哀求地望着他:“阿白……”
殷野白只吩咐他:“就在床上待着。”
殷野白不笑的时候,模样一直很吓人,苏恒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只得将垂下的小腿收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殷野白披上浴袍走了出去。一直到殷野白的身影消失在帷幄之处,苏恒才狠狠捶了床沿一下,又忍不住拍自己的额头:“你是不是就不知道死字怎麽写?!”
殷野白只出去了不足两分钟,被勒令待在床上的苏恒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此时已知道自己撒了个不合时宜的娇,换了寻常情侣,小情人刚刚做软了身子不肯起床,爱人肯定就抱他去浴室了。可是,殷野白没法这麽做。他没有抱苏恒去浴室的力气。——这对普通情侣来说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对殷野白而言,不啻赤裸裸地打脸,尤其是苏恒还有上辈子那十年里专注刻薄殷野白的不良记录。
苏恒一个人待在床上想来想去越想越焦急後悔,殷野白不在眼前,他也顾不上殷野白的吩咐了,仓促下床穿好家居服,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外殿里每天都会有一位侍长值夜,苏恒记得今天好像是李蔚,不过,李蔚不在。
这让苏恒越发肯定殷野白是生气了,这不,一气之下带着李蔚另外找地方睡了,这是要和自己冷战分居吗?看着外殿里见自己出来就低眉顺目垂首站在角落里的宫人,苏恒惶急的心中多了一丝懊丧,狠狠拍了自己额头两下,暗暗怪责:你是得意忘形了!
能进殷野白寝宫服侍的宫人来来去去也就那麽百十个,一年下来苏恒怎麽也都认熟了,上前询问其中一人:“小宋,殿下呢?”换了从前,他是绝对问不出殷野白的行踪的,然而有李蔚经常给他通风报信,其馀宫人也见惯了,上下都默认了可以对苏先生说实话。
叫宋禹的宫人躬身行礼,答道:“殿下往抱云殿去了。”
抱云殿是殷野白寝宫的陪殿之一,以前做什麽的苏恒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那里是堆放淫器的地方,李蔚拿出来的那些印着合欢花刻痕的箱子盒子,基本上都放在抱云殿里。这个答案让苏恒稍微松了口气。他和宋禹道谢之後,转身又重新回到了内殿。
他不介意殷野白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和怒气,只要殷野白不是一怒之下和他分居,受点搓磨之类的,他也不很放在心上。——他早看穿了殷野白的色厉内荏,他的爱人根本舍不得真的伤害他。
就是这动辄翻脸的脾气,实在有点吓人。苏恒趿着拖鞋揉着腰,仍有些後怕地想。
苏恒脱了衣服爬上床,想着要乖乖摆出认错的姿势,便屈膝跪在了床沿上。
殷野白寝宫里的这一张尺寸夸张的大床上,只有床沿是硬的,苏恒的膝盖就顶在沉甸甸硬邦邦的床沿上。只跪了一会儿,苏恒就有些受不住了,往他也给殷野白口交时也在地上跪过,不过都垫着厚实的地毯,膝盖从未受过这样的罪,全身力量就压在膝盖骨上,疼得差点想哭。
就在苏恒琢摸着是不是放弃这个愚蠢的罚跪的想法时,帘子掀起,殷野白走了进来。
殷野白手里托着一只浅浅的银盘,擡头是想和苏恒打招呼,看见跪在床沿上摇摇欲坠丶满脸苦色的苏恒,立时就明白了苏恒的心思。他原本沉稳的步履加快了两分,将银盘顺手放在床边,伸手搂住跪得摇摇晃晃的苏恒坐下,将他放在自己怀里:“你是有多蠢?”
苏恒听得出他话里的心疼,此时却不敢张狂,小声道歉:“你让我待在床上,我不敢去地上……”那床沿只有三十公分宽,我又没有罚跪的经验,跪得乱七八糟的也不能怪我蠢吧。这句话苏恒不敢说。
殷野白低头察看了他膝盖处,还好受力处只有两团红印,他伸手替苏恒揉了揉,声音尽量温柔:“以後不要这麽做了。我没有生气。”又揉苏恒另外一边膝盖,“就算生气,也不会这麽欺负你。……别怕。”
苏恒才看见他端来的银盘里放着一条条干净的毛巾,显然是拿来替自己擦身子的。
他没力气不能抱我去盥殿洗浴,就亲自去拿毛巾来给我擦干净。他没有生气。当我撒娇的时候,他不哄我,也不训斥我,就用他能做到的方式疼宠着我,纵容着我。苏恒坐在殷野白怀里被自家爱人揉着生疼的膝盖,原本略带了一点委曲求全的心情,全都化作了感动与甜蜜。
“我当然害怕。”苏恒翻身骑在殷野白的身上,搂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双眼,一字字地说。
殷野白与他对视片刻,眼神越发温柔:“……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以後……”
苏恒不敢打断他说话,只贴近他嘴唇狠狠亲了下去。
一个深吻结束,二人情绪都温和甜蜜了许多,眉间眼角都勾着情意。
苏恒舒适地贴在自家爱人怀里,脸颊贴在一起微微地蹭着,小声说:“我怎麽能不怕你呢。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不舒服,怕你不痛快。……就算你不是殷野白,不是云台宫的亲王,我还是怕你怕得要死。”说到这里,他又亲了殷野白的下巴一下,望着殷野白的脸,“我好怕你生气了不理我了。”
这几句表白听在殷野白的耳中,自然别有一番感触。实则在二人相处之时,殷野白并不愿用亲王之威欺压苏恒,只是他毕竟位高权重那麽多年,行止间难免带出一些蛮不讲理的颐指气使。他有时也会反省,有时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
他一直认为,他在苏恒面前的权威是身份所赋予的。
苏恒此时却告诉他,不,我跪拜你,臣服你,甘心忍耐你的种种凶狠与蛮横,是因为我爱你。你是云台宫亲王时,我小心翼翼地服侍你,让你身心愉悦,你不是云台宫亲王了,我依然会战战兢兢地跪伏在你脚下,做你最虔诚忠贞的小奴隶。因为,我爱你。
不管苏恒这一番话说得是真是假,殷野白依然被他触动了。
他久久注视着苏恒的脸庞,半晌才轻声道:“我替你擦擦身体吧。”
苏恒当然不敢真的劳动他的年长爱人,然而,此时此刻,他侧目看着放在床边的银盘,想着那是曾被自己误解过的属于殷野白的纵容与疼爱,眼底微光浮动:“阿白……”他轻轻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含住殷野白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你这麽疼我,我会更怕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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