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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十三)
13.
苏恒黯然仰头闭上眼时,殷野白以为他这一场演完了,衷心表白也随之结束了。
这让他松了口气,也隐有些怅然若失。不管怎麽说,只要苏恒愿意絮絮叨叨地对他说着深爱的句子,他终究是觉得享受的。真心与否,对他来说也不是那麽重要。人活一世,性情太刚烈的多半活不长,位高权重如殷野白也不得不在许多事情上妥协,日子麽,勉强过得去也就罢了。
只是苏恒砸手这事确实打脸太狠,殷野白享受于苏恒的深情表演却不愿与之附和,既然苏恒做完了戏,殷野白那一点儿怒火也消散了许多,当下也不说话,只专心致志地享用身下柔韧矫健的身体。实则这十年间,殷野白对苏恒的态度始终很温柔,做爱时每每都要亲吻低哄,今天冷冷直着身子,除了身下交合处半点不和苏恒亲近,也是真的有些伤心了。
有些时候男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下面做得舒服了,心里难免就会柔软。将苏恒翻来覆去操了个通透之後,殷野白先前还怒冲冲不愿给个好脸的情绪已好了很多,往日苏恒做得舒服了都会呻吟叫老公,今天却只是默默流泪,越是舒服哭得越狠,偏偏情欲缠身满脸潮红,一张脸艳若桃李,颤颤沾雨,殷野白也终于有了些低头亲吻他哄他两句的软弱。
实实在在地抽插了近千次,禁欲数日的殷野白也有了she精的冲动,就在他想着冲刺片刻就结束这场xing交时,一直乖乖挺身迎合他进攻的苏恒倏地抽身,猝不及防之下,殷野白正往外抽的yin茎就滑了出来。
殷野白彻底怔住了。他并未用什麽手段技巧狠狠操弄,苏恒显然也被他弄得很舒服,凭着多年相处的经验,彼此都知道快要结束了,苏恒这时候刻意抽身,简直是故意挑衅。
殷野白再是好脾气,遇见这样的捉弄也要暴跳如雷,何况他的脾气从来都不算好。
“我是太疼你了?”殷野白一把捏住苏恒的後颈,强令他擡头与自己对视。
换了往日苏恒就该脸色苍白满口子赔小心了,此时却眯着眼睛望着他,说道:“你疼我怎麽不亲我?就知道巴着屁股操。你亲我一下。”
殷野白能亲他才有鬼了。他原本自矜身份也不想在做这种事时欺负苏恒,偏偏苏恒如此作死,他胸中怒火阴生几乎要把人都烧了,右手狠狠一掼,也算身长体健的苏恒被他像丢个玩偶一般轻易地摔在床上,力道之大,苏恒整个人都似被钉在了铺褥里。
今夜最开始身体碰撞时殷野白做得也有些粗暴,可比起现在的凶狠,完全是两回事。
都是身高腿长的成年男人,然而,相比起殷野白的体术力量,苏恒哪怕勤练近十年也毫无用处。殷野白只用单手控制住苏恒的腰身,苏恒就连动都动不了,将人制伏之後,殷野白从苏恒背後插入,阴着脸疾速冲刺了数十次,可是,那she精的感觉已经找不到了。
既然暂时找不到she精的感觉,殷野白也不着急结束,搂着苏恒腰肢就是一阵猛操。
这不是做爱,连泄欲都不是,纯粹就是泄愤。苏恒挑衅太狠,殷野白着实怒了。
早该结束的xing交又延长了近半个小时,殷野白天赋异禀又恢复了健康,多做一会儿并不觉得如何,苏恒那承受处却是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生生被弄得肿了起来。偏偏苏恒一直闷不吭声趴在床上,气恼中的殷野白没能等到他的软语求恕,越发觉得这小东西反了天了,一直到将精ye射在他体内,yin茎缓缓滑了出来,才感觉到一丝心疼。
那朵给予他无数欢愉滋味的小菊花,已经充血肿了起来,颜色都变得不健康了。
苏恒缓缓合拢被用力分开以至于稍微有些僵的腿,撑着身子翻过来,此时他脸色潮红,身下也射得一塌糊涂,显然哪怕殷野白做得凶狠一些,他早已习惯了疼爱的身体依然获得了难以言叙的欢愉,那湿润温驯的眼眸中,还带了一丝与情欲久别重逢的餍足。
这样活色生香的尤物,偏偏还是自己的心爱之人,殷野白再是生气,也不禁心动。
苏恒懒洋洋地枕着自己的手臂,嗓子被欲火烧得有些哑:“求你了阿白,陪我躺一会。我有话和你说话。”
看着他慵懒十足的姿态,殷野白总觉得这人今天尤其地不对头:这是求人的态度?
苏恒拍拍身边的锦绣铺褥,说:“这里,干净的,精ye没沾上去。你来躺一会麽?”
殷野白原本是想离开的。这世上,前一个敢用这种轻亵态度对他的人,三十年或者四十年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他自己是个守规矩知尊卑的人,再纵容後辈子女,言行举止间也是自有章法。苏恒虽被他亲手戴了王冕,可两人的岁数毕竟都差辈了,殷野白爱他怜他珍视他,感情却不似待先王妃一样敬重,至少在殷野白看来,苏恒是个小孩子。
现在这小孩目无尊长想翻天了。搁平日殷野白还会想着治一治他,今天却没心情。
只是他看着苏恒微微僵硬的腰肢,似是不动声色地护着股间肿起的私密处时,他的脚就似生了根,再也离不开了。——毕竟相处了近十年。哪怕苏恒掩饰得再好,他还是看得出来,情欲渐退之後,苏恒身下肿得有些难熬了。
这小东西口口声声要谈一谈,期间作妖又作死,现在还是想谈。就这麽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里,独自忍着身下实在谈不上甜蜜的羞耻之伤……若是没察觉到苏恒的疼痛也罢了,既然知道苏恒身体不适,殷野白真的舍不得。十年相守之後,他的心,早已不似重生初时那麽冷静坚硬了。
可是要殷野白就这麽听话地爬上床陪苏恒躺着,那也绝不可能。
——苏恒今夜可把他得罪惨了。
“下来。”殷野白命令道。
苏恒就算握有殷野白掀开的底牌,到底还是没想过从头到尾地挑衅殷野白。过日子不是斗气,仗着殷野白爱他就一路添堵,再深邃的爱也会被消磨。他好不容易才领悟了这份早已得到的爱,只希望这爱能越来越多,越来越醇厚,绝不愿它随着时日消减苍白。
他是在刺探着与殷野白相处的新的模式,不过,刚才好像做得狂妄了一点,屁股都被操肿了。殷野白被他逗得快要爆发了,他察言观色的本事也算一流,这时候当然不敢继续作死,立即怂回了原本的姿态,老老实实爬下床。
也不用殷野白吩咐什麽,他大概也知道殷野白的心思打算,过来就乖乖跪下了,张嘴含住殷野白缩回包皮中的yin茎,温柔灵巧地将那沾着精ye与肠液的腥膻之物清理干净。
这让殷野白终于觉得找回了一点儿场子,对殷野白来说,这是在惩罚苏恒。
虽然苏恒根本不觉得这是惩罚,他喜欢和殷野白疼爱他的yin茎亲近。
看着胯下的苏恒那恢复了乖顺温驯的脸,殷野白方才伸手将他带了起来,二人一同回床上躺下,苏恒就缩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左手大臂,右手搭在他的左手小臂上,小声开始说话:“上辈子……我就知道景传英是你的人。”
殷野白闻言不禁一愣。
上辈子他和景传英确实有过一段,不过那是和苏恒分手几年後的事了,而且和苏恒那十年闹得许多帝国高层都听闻的情况不同,殷野白既然明知道景传英有问题,自然会收紧自己和景传英有染的消息,以防万一。也就是说,苏恒其实没理由知道景传英和他的关系。
可是这句话苏恒说得平静肯定,并不似揣测或试探,这一点儿真僞殷野白还是看得出来的,上辈子苏恒就是知道了他和景传英的秘密情事。
他一直把苏恒当做与皇後联手对付自己的蠢货,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没考虑过这一点。在他想来,景传英有问题,苏恒和景传英接触,那必然是通过景传英与皇後取得默契,否则他有什麽理由签景传英?殷野白那变态的记忆力可没白瞎过,他记得很清楚,上辈子苏恒根本没签过景传英。
现在苏恒告诉他了,有,这个理由就是我吃醋。我知道你上辈子和景传英勾搭过!
苏恒的脑袋在他臂弯里拱了拱,似是难堪:“我和景传英接触,是想把他签下来,送到国外去。这是丶这是我的一点儿私心。……毕竟我想我年纪大了,他年轻,长得也好,又是你喜欢过的人……”说着话,他抠了抠殷野白的手指,轻轻的,“我和他每次见面,云朵和他的经纪人梅襄都在场。你查一查,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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