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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这里了。
刚站定,就听见屋里传来年迈女人干涩的咳嗽声。
时易犹豫了一下,刚要擡手去敲门,门内却忽然有人推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和门内的人撞了个正着。
是遥音。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伸手捂住张开的嘴:“你……”
时易小声说:“我来给你们送点药。”
遥音还没来得及回话,屋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谁?”一个粗哑的嗓音从屋内传来。紧接着,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内。
那是一个年迈的女人,瘦削得几乎像一具骨架,套着一件洗得泛白的蓝布褂子,领口已经磨出毛边。她的颧骨突出,眼窝深陷,眼神锐利,带着明显的戒备和疲惫。
应该就是遥音的母亲。
她站在门口,瞥了一眼遥音,又转过来上下打量着时易。
遥音站在她身侧,不敢说话的样子,只低着头轻轻转着衣角。
时易抢先开了口,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我是遥音的朋友,来看她一趟。我带了一点药来给你们。”
她妈妈皱着眉:“我没见过你。你不住在镇子上吗?”
时易心下一紧,只好点点头:“是的,我住的地方稍微远一点。”
她妈妈的眼神从时易脸上扫过,又落到她手里的布包上。她沉默了一下,脸上并无欢迎的意思,咳了两声,才慢慢侧身让出一条狭窄的过道:“进来吧。”
时易点点头,脱下帽子,跟在她们身後走进屋子。
屋里光线不好,空气中有一股药渣混着潮气的味道。炭炉昏昏沉沉地燃着,角落里堆着一些风干药材,桌上的碗碟大多数都有裂痕和缺口。
她妈妈自顾自坐下来,显然并不打算客套。
时易走到桌边,把布包放在桌上,一层层摊开。
先是她这些年存下的干草药:金银花丶桔梗丶板蓝根等等。随後是几个玻璃小瓶,里面是当年从山外带来的西药:止咳糖浆丶退烧片丶消炎药等等。
“我带了一些干草药,还有一些……西药。”时易尽量让语气温和,“听遥音说镇上最近在闹风寒。”
她妈妈站在旁边看着,那眼神依旧警惕,但眉头微微松开了一些。终于,她冷淡又敷衍地说了一句:“谢谢。”
说完,她突然转向还站在门边的遥音:“这就是你说的,送你小鸡的山里朋友?”
遥音像被点到似的一震,连忙应了一声:“嗯嗯,对的……”
她妈妈“嗯”了一声,接着又质疑地扫了时易一眼。
“家里是忙不过来,没空整天往外跑。”她妈妈慢慢踱着步,“你还年轻,要把心放在正事上,别总和乱七八糟的人一起玩。”
遥音脸色白了一下,嘴唇颤动着:“她不是……”
她母亲猛地擡头看了她一眼。
遥音声音立刻断在喉咙里。她低下头去,手指揪紧了衣角。
她妈妈不再看时易,她收起药,咳嗽着转身去竈台边烧水。
时易并不意外,也不想责怪。毕竟自己是来历不明的“山里人”,在这样传统封闭的小镇里,本身就是“不安稳”丶“不可信”的信号,不该奢求太多的。
时易拍了拍衣角,站起身,小声对遥音说:“药的服法,我画在纸上了。每一个药後面画了几条线,就是一天吃几次;画了几个圈,就是一次吃几颗。”
遥音点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谢谢你。”
时易还是不放心,她看起来太累了,况且,也不确定她认不认识药的名字。
时易犹豫了片刻,最好的法子就只能是这样了。于是,她低声补了一句:“你要是看不懂的话……就听晚上的电台,我会在电台里讲一遍。”
遥音点点头,刚想习惯性地说“好”,却忽然怔住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时易,嘴微张,像是猛地意识到了什麽,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她轻声发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你……?”
但她们没有时间多说了。
遥音的母亲已经在竈台那边喊“过来——”。时易只好给了遥音一个“之後再说”的眼神,转身快步往门外走去。
走到街上时,时易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遥音还站在昏暗的屋里,神情恍惚,嘴唇微微颤动,手里还攥着那张写了药品服法的纸。
她定定地看着时易,眼睛里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时易没说话,只冲她点了点头;到路口再回头时,屋门已经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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