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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浓稠。
三人坐在城门废墟上,中间摊着那本《玉台新咏》。
"有问题。"白观砚突然开口,指尖点着书页上的一幅小像——那是流萤生前画的魔君持剑图,"你们看剑柄。"
孤槐眯起眼睛:"云纹朝向反了。"他拔出戮仙剑对比,"真剑的云纹该往左旋,画里是往右。"
"而且他是右手持剑。"孤槐声音嘶哑,却异常冷静,"我父尊是左撇子。"
白观砚翻到诗集末页,那里有流萤潦草的笔记:"寅时三刻,见持剑者右腕内侧有疤。"
俞殊摩挲着扉页:"难道当年的人真的不是魔君,那会是谁……”
线索断了。
*
魔界的残阳像泼洒的血,将烬馀殿的黑石墙面染成暗红。
孤槐倚在殿前那棵千年古槐的枝桠间,指尖摩挲着枯妄鞭上的纹路。
三天的调查毫无进展,暗处人派来的探子倒是抓了不少,个个都在审问前自爆元神。
"废物。"他捏碎手中传讯玉简,碎屑从指缝簌簌落下。
一阵风过,槐树沙沙作响。有什麽东西在枝叶深处泛着微光。
孤槐眯起眼,枯妄鞭如灵蛇般探入树冠,卷出个半掩在青苔里的物件——那是个褪色的同心结,红绳已经泛白,却仍能看出精巧的编织手法。
正当他皱眉思索时,身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整个魔界敢不通报就靠近他寝宫的,只有那个讨厌的仙君。
"魔君好雅兴。"白观砚的声音像山涧清泉,在燥热的傍晚格外醒神,"百年古槐承得住您这般杀气?"
孤槐下意识将同心结藏进袖中:"仙君是把自己当魔界常客了?"他故意让枯妄在身侧游走,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白观砚今日换了身月白长衫,发间簪着支青玉笔,活像是来赴诗会的。
他仰头看着树梢的孤槐,阳光透过枝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下来。"他突然说,"我给你带了醉仙楼的荷花酥。"
确实有淡淡的甜香从白观砚袖中飘出,混着他身上特有的冷梅气息。
孤槐的红瞳微微收缩。
三天前他们刚在人间界查案时,自己不过随口提了句喜欢那家点心。
"本君不饿。"他嘴上这麽说,却轻巧地跃下树枝,黑袍翻飞间带落几片槐叶。
白观砚伸手拂去他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指尖在碰到珠纱布料时顿了顿:"君上近日睡得可好?"
这问题太过突兀。
孤槐确实连续几夜梦见火光与破碎的竹叶声,但他绝不会承认。
"托仙君的福,"他讥讽道,"梦见把你吊在魔渊上抽了三百鞭。"
白观砚不恼反笑,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
荷花酥金黄的酥皮在暮色中格外诱人,最绝的是每片"花瓣"尖上都缀着蜜渍莲子。
孤槐咬了一口就僵住了——甜度刚好,莲子的清苦中和了酥皮的甜腻,正是他最爱的口味。
可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十九年前..."白观砚突然开口,又戛然而止。
他垂眸整理袖口,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算了,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孤槐一把扣住他手腕:"要说什麽就说!"
白观砚的手腕骨节分明,在暮色中泛着冷白的光。
他任由孤槐抓着,甚至微微向前送了送:"魔君想知道?"他突然凑近,呼吸拂过孤槐耳畔,"偏不告诉你。"
枯妄鞭瞬间缠上白观砚的腰,将他拉得更近。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孤槐能清晰看见对方琥珀色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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