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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地戏弄本君
魔界的夜色沉沉,暗红的云层压得极低,像一团未熄的炭火。
孤槐在烬馀殿内来回踱步,枯妄鞭缠在腕上,勒出一道红痕。
——白观砚那个混账!
他竟敢……竟敢那样戏弄他!什麽"心跳好快",什麽"猜猜看",简直——
"君上。"殿外传来蓝珠的声音,"要属下送些安神的茶来吗?"
"不必!"孤槐冷声喝道,顿了顿,又烦躁地补充,"……白观砚呢?"
蓝珠的声音带着笑意:"仙君在听雨轩抚琴。"
"……"
抚琴?他倒有闲情逸致!
孤槐猛地推开殿门,夜风裹挟着一缕冷梅香扑面而来。
远处听雨轩的灯火幽幽,琴音如流水,在寂静的魔界夜色中格外清晰。
枯妄鞭在手中紧了又松,孤槐终是迈步朝听雨轩走去。
——
白观砚确实在抚琴。
他披着一件素白单衣,墨发未束,散在肩头。
指尖拨弄琴弦时,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清瘦腕骨。黑猫雪团蜷在他脚边,金瞳半眯,似睡非睡。
琴音戛然而止。
"魔君大人夜半来访,"白观砚擡眸,眼底映着烛火,像藏了星子,"是有要事?"
孤槐站在门口,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他本该质问,该怒斥,该将这擅闯魔界的仙君扔出去——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弹的什麽曲子?"
白观砚轻笑:"《槐荫梦》。"
"……"
孤槐心头一震。这曲子他听过,在很久以前……可具体是什麽时候,他却想不起来了。
白观砚指尖轻抚琴弦,似笑非笑:"魔君大人若喜欢,我可以教你。"
"谁要学这个!"孤槐下意识反驳,却忍不住走近几步。琴案上摆着一盏清茶,茶烟袅袅,冷梅香愈发清晰。
白观砚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孤槐一惊,却未挣脱。
"魔君大人的手,"白观砚的拇指轻轻摩挲他腕上的红痕,"很适合抚琴。"
他的指尖微凉,触感却清晰得可怕。孤槐呼吸一滞,枯妄"啪"地掉在地上。
雪团被声响惊醒,"喵"了一声,跳上琴案,尾巴扫过琴弦,发出一声清响。
白观砚低笑:"看来雪团也想听魔君大人弹琴。"
"……胡闹!"孤槐猛地抽回手,耳根发烫。
他弯腰去捡枯妄鞭,却见白观砚也俯身而来——两人距离骤然缩短,呼吸交错。
冷梅香萦绕鼻尖,孤槐僵在原地。
白观砚拾起枯妄鞭,却未归还。他指尖缠绕着鞭梢,轻声道:"魔君大人今夜……为何而来?"
"……"
孤槐盯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答不上来。
他是来质问的?来发怒的?还是……
白观砚忽然倾身,在他耳边低语:"若魔君大人不说,我便当你是……"
"——闭嘴!"孤槐一把夺回枯妄鞭,转身便走。
白观砚望着他的背影,笑意更深。
雪团跳到他膝上,"喵呜"一声。
"急什麽?"他揉了揉猫脑袋,轻声道,"……夜还长呢。"
孤槐大步流星地离开听雨轩,枯妄鞭在手中攥得死紧。
夜风迎面吹来,却吹不散他耳尖的热度。
"混账东西......"他低声咒骂,却不知是在骂白观砚,还是骂自己。
回到烬馀殿,孤槐一脚踹开内室的门,却在踏入的瞬间僵住了——
白观砚正坐在他的床榻边,慢条斯理地剥着一颗橘子。
雪团蜷在他膝上,见他进来,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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