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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飘过来时,孤槐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攥着那个玉瓶。
瓶身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他的皮肤。
———
暮色四合时,烬馀殿内弥漫着苦涩的药香。
孤槐盯着案几上的玉瓶,瓶塞被拔开的瞬间,冷梅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他倒出一粒药丸,琥珀色的丹丸在掌心滚动,内里似有金芒流转,像极了某人施展灵力时眼底的光。
"......"
喉结滚动,药丸滑入咽喉的瞬间,殿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枯妄鞭如毒蛇般窜出,殿门轰然洞开。
月光下,白观砚抱着一坛酒,雪团蹲在他肩上。
他挑眉看着孤槐来不及收回的手,嘴角勾起:"魔君大人偷吃我的糖丸?"
夜风卷着槐花香涌入殿内。
孤槐的耳根突然烧了起来,他猛地攥紧手中玉瓶,听见瓷壁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这是药!"他咬牙切齿。
白观砚踏着月光走进来,酒坛落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伸手握住孤槐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发红的骨节:"现在...是糖了。"
雪团跳上案几,尾巴扫倒了玉瓶。圆滚滚的药丸滚落一地,在月光下像散落的星辰。
白观砚的手还搭在孤槐的手腕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绷紧的骨节,像是抚弄一把过于锋利的剑。
"松手。"孤槐的声音低沉,却少了平日的冷厉。
白观砚低笑,非但不放,反而用拇指沿着他腕间的脉络缓缓滑过,像是在丈量什麽。
"魔君大人的脉象……比昨日稳多了。"
"……"
孤槐猛地抽回手,枯妄鞭在腰间微微震颤,像是感应到他紊乱的心绪。
白观砚也不恼,只是转身拍开酒坛的泥封,一股清冽的桂花香瞬间溢满内殿。
孤槐的鼻翼微微翕动,眉头皱得更紧:"这是——"
"云墟天的桂花酿。"白观砚舀了一勺酒液,琥珀色的琼浆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埋在老桂树下。"
雪团凑过来嗅了嗅,被酒气熏得打了个喷嚏,悻悻地跳回窗棂上舔爪子。
孤槐盯着那坛酒,突然意识到什麽:"你今日去魔瘴谷是假,回云墟天才是真?"
白观砚擡眸看他,眼底含着笑:"魔君大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
难怪他身上带着晨露,袖口沾着紫色苔痕——魔瘴谷终年毒雾弥漫,入谷者必染瘴气,而云墟天与魔界交界处,恰好生着同样的紫苔。
白观砚白天根本不是去采药,而是……回了一趟云墟天。
"你疯了吗?"孤槐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云尊正在通缉你,你还敢——"
"怕什麽?"白观砚任由他攥着,另一只手将酒盏推到他面前,"我又不是去打架的,只是挖坛酒。"
酒香氤氲,孤槐忽然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夜晚——他们在云墟天的抱月亭下对饮,白观砚的衣襟沾着落花,笑着对他说:"等这坛酒挖出来,再请你喝。"
当时他只当是句玩笑话。
"……你就不怕被云尊的人发现?"孤槐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白观砚轻笑,忽然倾身靠近,冷梅香混着酒气拂过孤槐的鼻尖:"魔君大人这是在……担心我?"
"胡扯!"孤槐猛地松开他,耳根却隐隐发烫。
白观砚也不拆穿,只是将酒盏塞进他手里:"尝尝?比上次那坛更醇。"
酒液入喉,甘冽中带着一丝绵长的甜,像是将整个秋天的桂香都酿了进去。
孤槐不自觉地又饮了一口,喉结滚动间,瞥见白观砚正望着他笑。
"好喝吗?"
"……还行。"
白观砚低笑,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孤槐的唇角:"沾到酒了。"
那一触即离的触碰,却像是带着火星,烫得孤槐呼吸一滞。
他猛地攥住白观砚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
"白观砚。"他声音沙哑,"你到底想干什麽?"
白观砚任由他攥着,眼中笑意未减:"魔君大人觉得呢?"
殿外,夜风拂过老槐树,沙沙的声响像是谁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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