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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睛:“有意思……”
其中一位随行弟子捧场:“少庄主,怎麽个有意思法?”
“方才这里有两头大妖相斗,”他用剑尖指着岩壁上的爪痕和被震裂的树干,“一只是火属的狐妖,另一只……看起来像是熊妖。”
程天锡虽然贵为虹霓宗少主,除妖的本事却并不亮眼,因此没少挨自家老爹的责骂。但他自幼钟爱各类名贵法器,练就了一双毒辣的眼睛,连带对妖怪的见识也远超常人。
“不对,还有一只白狐在场,”他蹲下身,在地上拾起一根白色的狐毛,对着夕阳细细端详,“这毛色真是罕见。我之前怎麽没听说燕山有狐妖出没?”
“少庄主好眼力!”另一位弟子谄媚道,“这白狐的毛色如此纯净,若是能捉来制成狐裘……”
“你懂什麽?这等品相的狐妖,当然是活的更值钱,”程天锡敲了敲剑刃,“而且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少庄主的意思是……”随行弟子其实也明白了,只是在不懂装懂。
“烧痕剑的主材料就是狐尾,燕山眼下多了两只狐妖,”程天锡下结论,“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其中某一只的尾巴。”
随行弟子们:“这……”
“一只属明火,一只属阴火。若是能捉到属阴火的那只,我们就相当于有了两把烧痕剑,岂不是赚翻了?”程天锡盘算着,“问题是我不知道烧痕剑是用什麽毛色的狐尾铸的……”
“那就把两只都给我抓回来!”他当即拍板,“切记要活的!”
“好嘞!”随行弟子们齐声应和,纷纷四散开来。有的布阵,有的画符,每个人都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想在程天锡面前一展身手。
呵,就凭你们?已经转移阵地的吟瑜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嗤笑一声,
但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自己只能改变本体的大小,化不成人形了。
春岸:“……我也变不回人形了。”
“怎麽回事?”熊升树画了几张固形符,却都没有效果。
贺振翎想到一种可能:“该不会是我在奇珍盛会上叠加的那道固形符……”
“你在固形符上又叠了一层同样效果的符?”熊升树恍然,“怪不得,我说他们怎麽能在奇珍盛会上自由行走,我还当是他们的化形炼到一定境界了。”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其他影响?”在贺振翎的提醒之下,吟瑜不得不接受这个令人恼火的事实。
“可当时确实没什麽更好的法子了,”春岸还以为自家大人是在责怪贺振翎,下意识替他说话,“我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若是不烧掉符纸,只有在大庭广衆之下变回白狐的份。”
“……”吟瑜看了贺振翎一眼,金色的狐眸里好似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不是?我哪里怪你了?
贺振翎对上这样的眼神,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
熊升树:“……”
他看得一头雾水,不理解自己兄弟怎麽莫名其妙地乐上了。
他正想开口说些什麽,却见吟瑜迅速将自己的身形缩至狸花猫般大小,轻盈地跃上贺振翎的肩头。紧接着,他的左肩一沉,春岸也缩小形态跃了上来。
某个弟子兴奋地大叫:“少庄主,追踪符飘向这边了!”
熊升树苦笑着摇头:“我好歹也是堂堂御灵门大弟子,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有被人追着跑的一天。”
擡头却见贺振翎已经带着吟瑜走远,只剩下他同春岸大眼瞪小眼:“……他们倒是溜得挺快,我还得负责善後。”
待程天锡带人气势汹汹赶到时,林中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一块石头突兀地压在地上。程天锡一脚踢开,露出下面已经失效的追踪符。
这追踪符本是仿犬类嗅觉所创,只需取得妖怪的一根毛发,或是一块皮肉,便能如猎犬般循迹追踪。符箓的效力强弱,全看画符者的修为深浅。
妖怪最初皆是由兽类修炼而来,大部分的神智不如人那般聪慧,遇到追踪符时,往往不会多想,只会施展妖术攻击——殊不知这正中了除妖师的计谋。妖怪越是卖力攻击,符箓吸附的妖气就越重,追踪得也就越紧。反倒是像熊升树这样简单粗暴地找块石头压住,才是破解的上策。
“好个狡猾的畜生……”程天锡面色铁青。他本以为胜券在握,不料被一张失效的追踪符狠狠打了脸。
他完全没料到这是人为的布置。被两只狐妖戏耍的屈辱感让他胸口剧烈起伏:“继续搜!就是把燕山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两只孽畜给我揪出来!”
随行弟子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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