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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镯
春岸循着狐狸的本能逃跑。三蹿两跃间,她刚要钻入一处灌木丛,忽听“嗖”的一声破空响——
“呜!”
一支羽箭精准地扎入她的後腿,鲜血染红了她的皮毛。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又挣扎着想要爬起。
“嘿,找了半天,得来全不费工夫!”程天锡放声大笑,将弓箭抛给身旁的随行弟子。
“少庄主百步穿杨!”那弟子忙不叠地接过弓箭,“这一箭射得既准又不致命,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愧是……”
“行了行了,你们这马屁拍得一套一套的。”程天锡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春岸的尾巴根,将她拎了起来。
尾巴根是狐妖最敏感的地方,春岸被他这麽一揪,疼得两眼直发黑。她扭头想咬,却怎麽也够不到那只可恶的手。
“会说话吗?”程天锡晃了晃手中的白狐,见她只是痛苦地抽搐,不由得撇撇嘴,“看来是只哑巴。”
他从旁边人那里要来一张朱砂符箓,贴在春岸的背上:“让我来测测你是不是我想要的那只狐狸。”
这符虽然瞧着简易了些,但能轻松测出妖怪的属相。春岸有心想躲,却因尾巴根被程天锡攥在手里,实在避无可避。符纸一沾皮毛,马上泛起诡异的蓝光。
“哟,我今日这手气真是不错!”程天锡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烧痕剑一般亲切。
随行弟子们:“少庄主鸿运当头!”
春岸在他掌中拼命挣扎,程天锡不耐烦地收紧手指,掐得她尾根生疼:“老实点!”
“呜——嗷!”春岸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在寂静山林中格外凄厉。
“吵死了!”程天锡被狐狸叫吵得脑仁生疼,“你们有笼子之类能关住她的东西吗?”
“有有有!”一位弟子献上玄铁打造的笼子,笼栅上刻满镇妖符文,“这笼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妖怪的,任它多大本事也逃不出去。”
程天锡正要粗暴地将春岸塞进笼中,忽觉眼角掠过一抹赤芒:“什麽东西!”
赤焰箭如流火般疾射而来,擦着他的面颊,直奔精钢笼锁而去。箭矢气浪灼热,却又奇异地未对肌肤造成丝毫损伤。笼锁应声炸裂,四溅的碎片划破程天锡华贵的锦袍,形成数道焦痕。
“谁?!”程天锡後撤半步,捂着脸颊渗出的血线,厉声喝道。
他这一惊之下,五指不自觉松了力道。春岸趁机挣脱,雪白的身影倏地没入草丛。
山坡之上,贺振翎一袭白衣翻飞如鹤。他执弓而立,赤色火焰在弓身上流转不息。他二指搭着的新箭通体赤红,箭簇直指程天锡眉心。
程天锡厉声喝道:“你是谁?”
他也就仗着看不太清,才敢喝这麽大声。若是知晓那箭正对准自己的要害,他的语气绝不会这般嚣张。
“那人不见了,”吟瑜在贺振翎的脚边说,“烧痕剑也不见了。”
“可能就是他拿的,”贺振翎拉弓的姿势保持不变,“我猜他应该是偷拿了烧痕剑。以程天锡的心性……他可能尚不知道身边藏着这样一位人物。”
“嗯,相信你,”吟瑜表示认同,“看这样子,他去找熊升树了,所以春岸才会落单。”
“有种你就报上姓名门派!”程天锡双手拢在嘴边作喇叭状。
方才几个眼神好的弟子扯他衣袖时,他後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箭竟一直指着他的眉心。虽然他的声音很大,但颤抖的双手早将他慌乱的心绪暴露无遗。
“走吧,”贺振翎又端着弓威慑了一会儿才放了下来,“弓还你。”
他们顺着春岸的哀嚎追过来,只是想救下春岸,连带着看看那个人还在不在程天锡身边。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他们就不需要留在这里,该去找熊升树了。
“放你手里吧。在雪岭时我就感觉你箭术不错,”吟瑜却拒绝了,“就当是我还你这几次的住宿钱了。”
“那也没有多少钱,”贺振翎不肯收,“而且我感觉背着弓行路不是很方便。”
“这下方便了吧。”吟瑜使了个小法术。那柄长弓竟在贺振翎手中渐渐缩小,最终在他腕间凝聚成一只浅红色的玉镯。镯身剔透,恰似朝霞映在雪地上泛起的薄红,内里却隐约可见赤焰流转。
贺振翎转了转手腕,发觉镯子刚好贴合腕骨,摘不下来了。虽说玉镯多是闺阁女子所戴之物,但这枚却因它极淡的玉色和内蕴的锋芒,反倒与他的气质相得益彰。
都“方便”到这个份上了,贺振翎也不好再说什麽了:“谢了。”
他又问:“这是你的一部分妖力吗?你是把它寄存到我这?”
“嗯哼,”吟瑜点点头,“可以这麽理解。”
“你平常也不用多小心,这镯子硬的很,没那麽容易碎,”他补充道,“因为它是我的一部分妖力嘛,所以它不止能化成长弓,以後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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