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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钧重拍了这个镜头两遍,楚应澄一直跪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皇帝的镜头过了之後,岳钧亲自捡起自己摔在地上的奏折,站到了楚应澄不远处,配合楚应澄拍了个镜头。
场记打板:“五丶四丶三丶二……啪!”
岳钧弯腰,把奏折唰啦一下砸到楚应澄跟前的地上。
“Cut!”岳钧自己喊停,“位置不好,再来一次。”
又砸了一次,奏折几乎撞到了楚应澄的膝盖,而且还凌乱地摊开在那里,岳钧满意了。
下一个镜头,终于是两人的对戏。
岳钧走回书案旁边准备,转回身一看楚应澄,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楚应澄还是那个跪立着的姿势,丝毫没动弹过,仿佛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离了。岳钧有点担心他在走神,待会儿第一句可能跟不上。
——算了,先走一遍再说。
场记再次打板:“准备!五丶四丶三丶二……!”
啪!
新皇从书案边上大步流星走向薛岑婴,停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地冷声道:“说话!哑巴了?”
薛岑婴垂着头,沉默了两秒,缓缓开口:“恳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
他的嗓音低沉,还带着些沙哑,透露出些微的疲惫之感。
“给你机会?你当那是去转一转玩一玩就能回来的吗!”皇帝冷声道,“你以为在围猎的时候多射了几头畜牲,就能在战场上战无不胜?”
“臣自幼追随陛下,跟随陛下学习兵法兵书,即便算不上深谙战争之道,至少略懂一二。”薛岑婴慢慢擡头,直视圣颜,“陛下,边关疲敝多年,将领兵士士气衰竭,且游牧蛮族频频南压,实乃存亡之秋!”
他目光灼灼,如同他的话语一般坚定且富含激情。
“如今陛下登基,边关守军都等着陛下的支持,以提振信心丶一举歼敌。微臣愿作陛下的信使,将陛下的圣恩带到边疆!”
说到最後,薛岑婴伏地跪拜。
皇帝垂眼盯着他:“信使?你送一封信就回来?”
薛岑婴伏地回话:“臣愿手刃外敌!”
皇帝:“你做梦!”
“Cut!”
副导演在监视器後面喊:“薛岑婴,情绪够了,中间台词有点快。配合情绪放点逗号,跪拜的动作再大一点。再来一次!”
这话有点难悟,岳钧在前面低声提醒:“说‘愿做信使’的时候的那个‘微臣’後面留个气口,表决心,掷地有声。”
岳钧的话也有点碎,但楚应澄听懂了。
重新再来,楚应澄基本就调整到位了。但这遍又是岳钧和他的互动微妙地差点劲儿,于是又来了一遍。
再加上後续的换视角同一场,光是这段就拍了七八遍。
但这个片段的戏可不止这一场,一场场拍下来,最後播出可能只有十几分钟的戏,楚应澄硬是在地上跪了一个多小时。
这种毅力,看得副导演都有点意外,还悄悄和岳钧说要麽就让楚应澄没镜头的时候起来算了。岳钧想起楚应澄之前自己不愿起来,琢磨几秒,发狠说:“不用管他。”
副导演:“……”这麽严格的吗?那我之後是不是也要更严格才行???
他提醒拍花絮的助理把这些都记下来。
这个场景的最後一幕,是皇帝终于勉强答应让薛岑婴去边关,薛岑婴这才起身退下。
皇帝站在倔强的薛岑婴面前,虽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又烦得慌,猛一拂袖:“滚吧!”
说完,他就转身而去。薛岑婴望着皇帝的背影,轻微地笑了笑,再次伏地而拜:“谢陛下恩典。”
然後,他终于站了起来。
楚应澄真的跪了太久,起来的时候腿一软,难以控制地趔趄了一下,勉强才站稳。他心里慌了一下,但没人喊cut,他就继续作揖:“臣,告退。”
说完,他一路小步倒退到帷幕外,退出了镜头。
“Cut!很好!一遍过了!”副导演头一回喊出了这部戏的“一条过”,忍不住表扬了一句,“薛岑婴摔得好啊!”
岳钧闻言一怔,不由得扭头看向楚应澄。楚应澄站在副导演旁边听他说话,带着点笑的样子,看来这次一条过终于让他卸下了一些负担。
楚应澄的这种认真,让岳钧的态度也愈发严肃。他还要拍薛岑婴走後的一些单人镜头,就一遍遍拍,一遍遍自己看丶和副导演讨论,每个镜头琢了七八遍才过。
楚应澄也不走开,找了张小马扎,坐在副导演身边看岳钧工作。
岳钧工作起来一丝不茍,楚应澄听到他的分镜丶节奏丶张力等等元素都要求明确,也都一一自行做到了。明明他穿着皇帝衣服的模样很像楚应澄刚登机的皇兄,但不知道为什麽,楚应澄竟慢慢将这两个人影彻底剥离开来。
一句网上看到的话,忽然蹦进楚应澄的脑海。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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