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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滥杀无辜吗!?”
“滥杀无辜?”
五条悟脸上挂着和往常一样的随性笑容,但配上那双毫无笑意的无机质蓝眸,却令人无端的背后发冷,
“滥杀无辜的前提是什麽?啊,对,首先这个人要是无辜的,对吧?”
他的声音也和往常一样清朗,还带着些孩子气的可爱尾音,只是平日里会忍不住教育他说话要严肃的长老们,此刻却只敢唯唯诺诺地瑟缩在一旁,听他继续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但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无辜呢。”
五条健沉默着没有答话,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的脸已经充血成紫色,嗓子里只能挤出无意义的“咳咳”声。
“悟,有什麽事情好好说。”
在长老们期盼的眼神中,会议室中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开口劝阻,
“如果健真的做错了什麽,也要让他死得明白才对。”
“……说得对。”
五条悟撇了下嘴,把五条健扔在地上,嫌恶地甩了甩手,将一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下,
“那就解释一下吧,五条健。”
他的语调变得怪异而冰冷,
“为什麽杰的尸体不见了。”
啊?
杰……?
几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陷入沉思。主位的中年人也沉默良久,才有点不确定地开口打破屋内寂静到凝滞的空气,
“悟,你是说……夏油杰的尸体吗?”
夏油杰的尸体和五条健有什麽关系?
“是哦,杰就埋在老子的坟里。”
五条悟语气轻巧地继续反问,那双瑰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还在大口喘气的五条健,令后者宛如置身冰窟,
“现在杰的尸体不见了,负责管理祖坟墓园的人,是不是有最大的嫌疑?”
……
不是?
等一下?
你说夏油杰埋在了哪里?
主位的中年人——五条家上代家主,五条悟名义上的父亲五条廉终于也绷不住严肃的面具,不敢置信地看着完全没在意自己说了什麽,还在等待五条健回答的五条悟。
————————————————————
现在五条悟正在五条家做什麽,夏油杰完全不知道。
昨晚为了给挚友出气,去总监会偷偷大闹一场,又布置下陷阱后,黑发亡魂就重新回到了咒高那间曾属于自己的校舍,安心地休息了一夜。此刻,他盘腿漂浮在半空中,看着清晨阳光映射下闪耀着金属光泽的诅咒罗盘,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这几天忙活了一通,有坏消息也有好消息。
坏消息是,现在能够确定的信息有且只有两个:其一,暗中谋划杀害五条悟,并且将在一年后成功完成这一目标的人,就是六百年前设计杀死五条知和禅院光的那个人;其二,这名诅咒师的能力是以替换脑子的形式更换自己的身体,同时,还能使用所替换的身体原本的术式。
好消息是,这两个信息都十分重要,只要能够顺藤摸瓜地查下去,就一定能够瓦解阴谋,让五条悟死亡的结局化为泡影。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不太能确定的信息——关于诅咒师的外表特征。
禅院光对加茂和人的印象很深,黑眸的十影很肯定地告诉夏油杰,加茂和人在某天突然额头受了伤,从此头上一直戴着绷带,而当他解开绷带后,额头上就有了一道极为明显的缝合疤痕,在那之后不久,他就设计用咒灵引禅院光踏入陷阱,令后者不得不召唤魔虚罗,同时还诱骗五条知赶往现场,最终一箭双雕,让所有人都以为五条知和禅院光不知为何忽然拼死互搏,同归于尽。
所以,禅院光推断,额头的缝合线也许就是那名诅咒师使用术式更换身体的代价。
如果是这样,那不论那名诅咒师现在在谁的身体里,只要找到额头带有缝合线的诅咒师或咒术师就可以,毕竟为了能够还有充足的咒力进行身体转移,那名诅咒师绝不会选择用非术士的身体。
夏油杰眉头紧皱地看着诅咒罗盘,决定试一下。
“查找额头带有缝合线伤疤的咒术师或诅咒师的位置。”
罗盘又“嗡嗡”地震动起来,但那股咒力却没有和之前两次一样蔓延,而是乖乖地停留在夏油杰的指尖,缓慢地吸收着,似乎是已经长了记性——就算往上攀爬也无法吸取更多的咒力。
片刻后,罗盘指明了方向。
“东京市内?”
夏油杰挑眉——既然诅咒罗盘能够给出明确的方位,说明这个“额头的缝合线疤痕”确实如他们推测的一样,是那名诅咒师的特征,但问题在于,东京市内是个极大的范围,就算罗盘还指明了是在东南的方向,搜索起来也要花费太多的时间。
不过目前来说,罗盘的指示是唯一能够找到那个诅咒师的方法。
死马当活马医吧。
夏油杰站起身,把义手和小刀揣进怀里,闪身离开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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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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