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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寂深老实应下:“好,听你的。”
温惊桥沉默下来,把男人的手越抓越紧,骨节都泛着白。
傅寂深意会,大掌包覆着他的手背。
“都过去了,别怕。”
温惊桥咬着唇,嘴里发苦,胸口也仍旧酸胀生疼得紧。
一想到傅寂深撞车时可能会受伤丶或是出现其他意外——比如对车动手脚的人,学电视剧里的情节,在发动机或是刹车关联的地方装定时炸弹,他就一阵一阵的後背发凉,双腿发软。
傅寂深吻着他的鬓角,捏着他的下颌,低声耳语道:“看着我,宝宝。”
温惊桥略显呆滞地擡眸。
“相信我,我不会再让自己出事的。”傅寂深音色低沉而柔和:“我现在有你,我会对我们的将来负责。”
温惊桥眨下眼睛,一颗硕大的泪珠潸然滚落。
“我……心疼。”
带着泣音的腔调,一下子震得傅寂深魂不附体,他脸色骤变,音量不受控制地拔高:“心脏怎麽会疼?宝宝你有心脏病史?司机,去医院!”
温惊桥面色微微一僵。
前座的项目经理冷不丁“噗嗤”一笑:“咳,傅总,温总说的心疼,是疼惜你丶爱你的意思。”
傅寂深怔楞一瞬,转而不可置信地望着温惊桥:“是他说的这个意思吗?”
温惊桥也恍然迟钝地明白过来。
如果不是疼惜傅寂深,他怎麽会光是联想就心脏抽疼,如果不是爱着傅寂深,他胸口满满涨涨快要溢出的情愫又是什麽?
他不作迟疑地点点头:“嗯。”
他喜欢傅寂深,爱着傅寂深,再没有人能像傅寂深一样值得他牵肠挂肚,值得他流泪了。
得出这个答案,他情不自禁地粲然一笑,闪烁着泪光的眼眸漂亮得精心:“傅寂深,你不能出事,我会心疼。”
傅寂深呼吸狠狠一滞。
激动之下,他脱下西装外套,盖过两人的头顶。
继而深深地吻上温惊桥的唇。
温惊桥也情动地环住对方的脖颈,汲取着男人口腔内的温度。
彼此的唾液与气息炽热交融,仿佛连心跳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项目经理笑着收回视线,按着温总给的地址路线,专心地开着车。
一吻毕,傅寂深却没掀开外套。
他清楚青年面皮薄,耳廓丶脸颊和脖子定被高温熏染得满是粉晕,而这副情态只有他能看。
直到车辆停下。
项目经理走下车,傅寂深让他往车库朝南的方位挑一辆车开走,明天再开到星枢去,给温惊桥放在公司备用。
“好的,傅总。”项目经理很是恭敬地说。
人开车离开後,温惊桥忙不叠扯下外套,攫取新鲜空气:“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我看看。”傅寂深查看完,没流血,就是红艳艳的,他轻捧着温惊桥的脸颊:“我太高兴了,宝宝。”
“我不高兴。”温惊桥蹙眉:“你明天别去公司。”
傅寂深闻言,心生一计:“宝宝,我们不能因噎废食是不是?”
“我不管。”温惊桥“无理取闹”地命令道:“你必须在家办公。”
傅寂深勾唇:“在公司工作更方便。”
“宝宝,你不放心我的话,要不要回来做几天我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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