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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也不说话,只是招呼媒人吃点心,金秋时节,厨房常做雪梨山楂糕,如今端上来的也是这个。只是金媒人可顾不上点心不点心的,她转身看向薛母,目光灼灼:“薛夫人好福气,薛大人如今又是皇商,又是紫薇舍人的,您家大姑娘又成了安郡王妃,薛二公子也中了进士。”
媒婆便是如此,一句话话里话外拼了命地夸奖,可找不着一丝错处,可也麻烦,这意思绕呀绕的,都不知何时可以说到重点。
金媒人又将薛家夸了一通后,才说到了重点,“不知夫人可曾听过皇商夏家?”
薛母一听,心里一咯噔,面上不动声色淡淡说道:“略有耳闻。”
“哎呀,这可不就是天做的姻缘,常言道千里姻缘一线牵,您是皇商,她家也是皇商,可不是巧了不是?”金媒人可不管薛母的冷淡,兴致勃勃地介绍着夏家,“这夏家的千金,从小金尊玉贵养着,那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还帮着母亲处理家中俗事,薛公子如今也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这二人可不就是天作之合。”
薛母冷眼瞅着金媒人将那夏金桂夸得如天仙下凡一般美好,又将她素日里帮忙料理的家事通通夸了又夸,一副要将二人立马配对的的样子,可把薛母看得直皱眉。
“这金媒人说的也是在理。论二人身家倒也合适,只是您也知道,这蟠儿的婚事我一个内宅妇人可做不得主的,还得问过我家老爷。”
那媒人一听,忙道:“薛大爷可在?”
薛母笑笑,回答道:“真是不巧,前几日才与二爷下扬州去了。还未曾回信告知我们何时归家。”
金媒人一听,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可薛母表现得毫无异样,金媒人也不好得罪薛母,只喃喃道:“这还真是不巧。”说完,又对薛母说,“那劳烦夫人待薛大爷回京了,将这好事说与薛大爷听。”
薛母笑眯眯地端起茶杯应道:“是极是极。”
金媒人一看这架势,也不好再留下了,便灰溜溜地告别。
这时,身后屏风里出来一对母女,正是薛宝琴和薛二夫人母女两人。薛二夫人一出来,便有些疑惑看着薛夫人。
“大嫂,那夏家和我们素日毫无往来,怎的如今偏又遣了媒人前来。”
薛母用蔑视的目光看着媒婆离去的方向,冷漠地说:“那夏家外表瞅着可光鲜亮丽,说什么管着宫中所有陈设盆景,还有长安城里城外全部桂花局的夏家。这家财万贯倒也不假,只那独女夏金桂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都说娶妻要娶贤,妻贤夫祸少。夏金桂可和贤沾不上半点的边。”
薛宝琴母女两人互相对视一番,明明几日前薛母对夏家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怎地如今转变得如此之快?
瞧见薛宝琴母女两疑惑不解的目光,薛母才将几日前泠沛找人查来的消息说了一通,“那夏金桂因自小丧父,家中便有所溺爱,从小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等愈发大了,性格乖张暴戾,将自己看得极重,视他人若蝼蚁。”
“这,这样的人若是进了我们家,该要搅和的全家不得安宁啊。”薛二夫人一时间愣住了,大概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女子,偏生那媒婆嘴里夸得若菩萨。
“也是老爷提醒得对,还让沛儿去查看一番,若非如此,该是我们薛家的不幸啊。”薛母和薛二夫人一时间都有些庆幸。
只两人又担忧起这媒婆,夏家遣了媒婆来,若是拒了,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端,端坐在一旁的薛宝琴脆生生开口说:“伯母和妈妈无需担忧,大姐姐会解决的。”
听了薛宝琴的话,俩妯娌这才恍然大悟,当真是困在局中,忘了泠沛的能力了。
“我这沛儿能顶好些男儿,宝钗也好,偏就蟠儿,唉。”薛母感慨了一番,薛二夫人自然又劝慰一番,二人才停了这个话题,转而问起薛宝琴。
“你宝姐姐去找沛儿了,你怎么在府里不出去玩?”
薛宝琴笑道:“宝姐姐晌午要和大姐姐去看进士宴,要挑郎君啦,宝琴可不敢。”
“哎呦,沛儿愈发胆大了。”薛母吓了一跳,刚想找人唤宝钗过来叮嘱,忽又想起泠沛素来做事妥帖,又是为了宝钗的终身大事着想,忙按下那心思,看向薛二夫人:“宝琴和宝钗也不差几岁,若是要出门玩,我叫你大姐姐也带你去。”
薛二夫人这些年走南闯北,自然也不拘泥于闺阁束缚,当下便拍板请泠沛带薛宝琴一同出去玩耍。
“你母亲倒是利爽,今儿个,便当出去玩,不用太拘泥。”泠沛坐在马车里,对着车里的两个小年轻笑眯眯地叮嘱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长安街市,车马如龙,商贾繁华,泽贤楼楼里楼外张灯结彩,人潮涌动,很是热闹。这泽贤楼是官家主办的,为很多来京中赶考的且囊中羞涩的举子们提供简单的食宿条件,每当科举结束,泽贤楼总会举办宴庆,来祝贺登科的举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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