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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赴之约
陆清安出征的前一夜,月色如水。
江黎以在书房核对粮草清单,笔尖划过“伤药三千斤”时,停顿了很久。窗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擡头,见陆清安站在门口,玄色劲装的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处那道尚未完全消退的疤痕。
“还没睡?”陆清安走进来,带着身夜露的寒气,手里捏着个小小的布包。
“还有些账没核完。”江黎以合上账册,目光落在他微跛的左腿上,“你的腿……”
“不碍事。”陆清安在他对面坐下,将布包推过去,“给你的。”
布包里是块温润的暖玉,上面刻着北斗七星的纹样,与他送给江黎以的狼牙上的星纹如出一辙。“边关的玉石匠人刻的,说暖玉能安神。”他的指尖摩挲着玉上的纹路,“行军时带着,就当……我在你身边。”
江黎以捏着暖玉,掌心传来恰到好处的温度,像握着团不会熄灭的炭火。“你该留着。”他低声说,“战场凶险,这玉……”
“我有狼牙。”陆清安打断他,从颈间扯出条红绳,上面系着枚狼牙——正是江黎以当年留在相府的那枚,被他用红绳系着,贴身戴了五年,牙尖的锈迹早已被体温焐得发亮。“你的东西,比暖玉更能护我。”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玉石与狼牙上,将两道影子拉得很近,几乎要重叠在一起。陆清安的目光,落在江黎以捏着暖玉的手指上,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正微微发颤。
他慢慢擡起手,想去碰那手指,却在半空中停住,转而端起案上的凉茶,一饮而尽。茶水的凉意,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热。
“马场……”他低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等我回来,我们再去。”
江黎以“嗯”了声,暖玉在掌心沁出细密的汗。“我等你。”
这一次,没有谁再打断。
可天不亮,急报就撞碎了这短暂的平静。
匈奴新王亲率主力,突袭了我方的粮草中转站,守将战死,十万石粮草付之一炬。陆清安必须立刻出发,赶在匈奴之前夺回中转站,否则前线的三万铁骑将陷入绝境。
“我得走了。”陆清安的亲卫在院外催促,他抓起披风,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深深看了江黎以一眼,“等我。”
江黎以站在廊下,看着他翻身上马,玄色披风在晨雾中展开,像只仓促展翅的鹰。亲卫递上缰绳时,陆清安的左腿在马镫上顿了顿,才借力翻上去——他终究还是瞒着江黎以,腿伤远没到“不碍事”的地步。
马蹄声消失在巷口时,江黎以才发现,掌心的暖玉被攥得滚烫,而陆清安留在案上的那枚狼牙,正静静躺在账册旁,牙尖闪着冷光。
他捡起狼牙,塞进袖中,转身走向户部。粮草被烧,他必须在三日之内,从各州调运新的粮草,否则陆清安的军队,就真的要断粮了。
朝堂上的风波,比粮草短缺更棘手。
兵部尚书联合几位老臣,在李卿砚面前哭诉,说江黎以调度不力,才让粮草被劫,甚至暗示他是故意给陆清安“使绊子”。
“十万石粮草,不是小数目。”刘御史的馀党,如今已投靠兵部尚书,此刻正站在丹墀下,言辞锋利,“江相若三日之内调不齐粮草,就该自请罢官,以谢天下!”
江黎以站在文官之首,紫袍在殿内的烛火下泛着沉静的光。“三日之内,臣必调齐粮草。”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若做不到,无需诸位弹劾,臣自会跪在午门外,听凭陛下发落。”
李卿砚看着他,突然笑了:“朕信你。”
走出太极殿,喻辞桉匆匆追上来,手里捏着各州的回函:“江南水灾刚过,拿不出馀粮;北疆旱灾,自顾不暇……能调粮的,只有岭南。”
岭南。
那是陆清安母亲的故乡,也是当年陆清安被贬的地方。山路崎岖,盗匪横行,寻常的押送队伍,至少要半月才能抵达前线。
“我亲自去。”江黎以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疯了!”喻辞桉抓住他的胳膊,“你是丞相,岂能以身犯险?再说陆帅在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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