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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风起
南巡的队伍在清晨出发,踏着未消的残雪出了长安城门。江黎以坐在马车里,掀帘看了眼城楼上的身影——陆清安穿着银甲,立在寒风里,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直到马车转过街角,那身影再也看不见了,他才放下帘子,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那枚陆清安塞给他的平安符。
“江相,刚听见赶车的老周说,城外最近传得厉害。”喻辞桉掀开车帘进来,手里拿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刚买的芝麻饼,“说您这次南巡,是要去查江南的盐引案,还说……瑞王当年卷走的国库银子,就藏在太湖底下。”
江黎以接过芝麻饼,咬了一口,眉眼微擡:“百姓的嘴,比风声还快。”
“可不是嘛。”喻辞桉挨着他坐下,压低声音,“还有更离谱的,说您是被朝廷排挤,这才被迫离京。我听着就来气,要不是您拦着,我早把那嚼舌根的打一顿了。”
江黎以笑了笑:“让他们说。流言这东西,有时候比密探还管用。”他指尖在饼上敲了敲,“越是说得有鼻子有眼,越能钓出那些藏在暗处的人。”
喻辞桉这才恍然:“您是故意让这些话传开的?”
“一半是故意,一半是顺水推舟。”江黎以望着窗外掠过的田埂,“瑞王的旧部在长安散布这些,无非是想搅乱人心,让我在江南孤立无援。可他们忘了,百姓最恨的是贪腐,若真查出盐引里的猫腻,只会盼着我查得更彻底。”
马车行至运河码头,换乘官船南下。一路水光潋滟,两岸杨柳渐绿,与长安的凛冽截然不同。只是这江南的温润里,总藏着说不清的暗流。
船到苏州府时,恰逢当地出了桩命案。
报案的是个绸缎庄的掌柜,说昨夜仓库失火,烧死了账房先生。按说只是场意外,可府衙验尸时,却发现账房先生嘴里有棉絮,脖颈处还有勒痕——分明是先被人勒死,再纵火灭迹。
苏州知府是个老油条,见是江黎以的船停在码头,连夜就把卷宗送了过来,额头冒汗:“相爷,不过是桩商户纠纷,怎敢劳您费心……”
江黎以没看他,翻着卷宗里的尸检记录:“这绸缎庄,是谁的産业?”
知府支支吾吾:“是……是本地乡绅王老爷的,可王老爷德高望重,断不会……”
“王老爷?”喻辞桉在一旁冷笑,“是不是十年前靠着瑞王发家的那个王承业?”
知府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江黎以放下卷宗,看向窗外:“去看看那绸缎庄。”
仓库早已烧成一片焦黑,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江黎以蹲下身,捡起一块没烧透的账本残页,上面隐约能看到“漕运”“盐”的字样,墨迹是瑞王旧部常用的松烟墨。
“相爷,找到这个。”喻辞桉从瓦砾堆里拎出个烧变形的铜锁,锁芯完好,“是被人用钥匙打开的,不是撬的。”
江黎以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账房先生死前,在查什麽?”
绸缎庄的夥计战战兢兢:“前几日账房先生总说仓库的绸缎数目对不上,还翻了前几年的旧账,说……说有几船货根本没入仓,却记了收讫……”
“那几船货,是发往哪里的?”
“听说是……发往京南的。”
江黎以眼底的光深了深。京南,正是当年瑞王掌管盐引时的核心之地。
回船的路上,喻辞桉忍不住问:“相爷,这案子和瑞王的商号有关?”
“不仅有关。”江黎以望着运河上往来的商船,“王承业不过是个幌子,他背後的人,是想借这场火,烧掉当年盐引走私的证据。”他顿了顿,补充道,“去查王承业最近和谁见过面,尤其是从长安来的人。”
喻辞桉应声而去。江黎以回到舱内,提笔给陆清安写了封信,除了报平安,只在末尾提了一句:“苏州绸缎庄失火,账册残页见盐字,似与京南有关。”
写完信,他将信纸吹干,折成细条塞进竹管,交给信鸽。鸽子振翅飞向北方,消失在暮云里。
夜里,船泊在芦苇荡边。江黎以披着外衣站在船头,听见岸边传来渔民的闲谈。
“听说了吗?王记绸缎庄烧死人了,我看是遭了报应!”
“可不是,当年瑞王倒台,多少商户靠着他的路子发横财,如今怕是要一一清算咯。”
“那位江相爷来江南,说是修堤坝,依我看啊,是来翻旧账的……”
风声带着这些话飘进船舱,江黎以嘴角微勾。百姓的眼睛是亮的,瑞王留下的烂账,藏得再深,也总有见光的一天。
他回到舱内,铺开一张江南舆图,在淮南盐场的位置画了个圈,又在苏州丶杭州等地标上小点,最後用墨线将这些点连起来——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收紧。
而此时的长安,陆清安收到信,看着那句“似与京南有关”,指尖在烛火上顿了顿。他转身对属下道:“去查十年前淮南盐场的官吏名单,尤其是和瑞王有牵扯的,一个都别漏。”
窗外的月光,和江南的一样亮,却带着不同的寒意。
这场由一场雪开始的南巡,终究在江南的温润里,搅起了越来越大的风浪。而这,也才刚刚落下第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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