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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侯爷说有人闯进银库了,仔细搜!”
是平北侯的人!
江黎以迅速将账册塞进怀里,从原路返回。刚到地道口,就见几个影卫举着刀冲了过来。他抽出亲卫留在洞口的匕首,动作利落,刀光闪过,已划伤了一个影卫的手腕。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影卫们嘶吼着围上来,刀光在油灯下晃得人眼花。
江黎以的武功不算顶尖,但胜在灵活。他借着地道的狭窄地形,与影卫周旋,指尖被刀锋划开一道口子,血滴落在地上,与雪水融在一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亲卫的喝声。江黎以知道是接应的人到了,趁机冲出地道,翻上墙头。
墙外,朔方城的雪下得正紧,亲卫们正与赶来的影卫厮杀。江黎以刚要加入,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街角冲出来,手里的长刀劈开雪幕,动作凌厉——是陆清安派来的暗卫!
“江相,陆将军怕您出事,让属下带人日夜兼程赶来!”暗卫护在他身前,刀光如练,“我们已经控制了城门口,您快撤!”
江黎以点头,看着暗卫们以一当十,忽然想起陆清安在长安的雪夜里,曾说“我的人,就是你的人”。原来他说的,从来都不是空话。
回到客栈时,天已微亮。江黎以包扎好手上的伤口,将从银库带回的账册摊在桌上。上面的记录印证了赵勇的话:父亲陆战和江文远确实发现了平北侯与瑞王的勾结,甚至查到了他们私藏兵器的地点——就在狼石峰的矿洞里。
“江相,暗卫说,平北侯已经调动了城外的私兵,怕是要对我们动手。”亲卫走进来,递上一封刚收到的信,“这是陆将军从长安发来的,用的是加急鸽信。”
江黎以拆开信,陆清安的字迹带着急促:“平北侯私兵调动,朔方城恐有大乱。已联合镇北军副将,三日後抵达朔方,届时里应外合,拿下平北侯。另,赵勇认出你父亲留下的《北疆水利志》里,夹着狼石峰矿洞的地图,已派人送去北疆,想必你已收到。”
果然,随信送来的,还有一张手绘的地图,标注着狼石峰矿洞的入口,旁边用小字写着:“战兄,兵器库在此,若我与你皆出事,望後来者能揭此阴谋,还北疆清明。——文远”
是父亲的字迹!
江黎以的指尖抚过那行字,眼眶有些发热。父亲和陆伯父,用生命守护的秘密,终于要在今日重见天日。
“备马。”江黎以将地图折好,塞进怀里,与银库的账册放在一起,“我们去狼石峰。”
狼石峰在朔方城以西三十里,山势陡峭,山顶的巨石果然像一头蹲坐的狼,在雪地里透着狰狞。江黎以按照地图的指引,在山坳里找到了矿洞的入口,被茂密的灌木丛掩盖着。
洞口有两个守卫,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找到这里,被亲卫轻易解决。走进矿洞,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地上散落着兵器的碎片,显然是当年存放兵器的地方。
矿洞的尽头,有一块松动的岩壁,推开一看,里面藏着一个铁盒。江黎以打开铁盒,里面是两封血书,一封是父亲江文远的,记录了平北侯如何截获他的弹劾奏折,如何在他的药里下毒;另一封是陆战的,字迹潦草,显然是临死前写的,只来得及写下“平北侯叛,文远危,望吾儿清安与文远之子黎以,替父报仇,守北疆”。
两封血书,字迹不同,却透着同样的决绝。
江黎以将血书紧紧攥在手里,指尖的伤口渗出血,染红了信纸。原来父亲的“病逝”,真的是被平北侯所害;原来陆伯父的战死,也是平北侯的阴谋。两代人的冤屈,终于在这狼石峰的矿洞里,有了确凿的证据。
“江相,平北侯的私兵追来了!”亲卫的声音带着急促。
江黎以将血书和账册收好,转身看向洞口。雪光里,平北侯的私兵举着火把冲了进来,黑压压的一片,像潮水般涌来。
“看来,是该做个了断了。”江黎以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知道,陆清安的大军正在赶来,而朔方城的百姓,也早已忍无可忍。这场仗,不仅是为了父亲和陆伯父的冤屈,更是为了北疆的清明,为了那些在苛政下苦苦挣扎的百姓。
矿洞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将狼石峰的轮廓模糊成一片苍茫。江黎以站在洞口,看着涌来的私兵,腰间的狼牙晃动着,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奏响序曲。
他想起陆清安在长安的嘱托,想起父亲和陆伯父并肩守土的过往,忽然笑了。这北疆的雪,下了二十年,也该停了。
而此时的长安,陆清安正站在城楼上,看着北疆的方向。他手里捏着那枚梅枝书签,指尖被木刺扎破,渗出血珠,却浑然不觉。他知道,江黎以在北疆,正经历着一场生死较量,而他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守好长安,等他回来。
朔方城的雪,长安的风,在这一刻,仿佛都在等待着同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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