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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人去楼空
一直到现在,松闲都隐藏着没有出手,可明眼人都知道,松闲就是扮猪吃老虎,他的实力最次最次,也是能和隐龙过几招的。
那些黑衣人有几下子,不过也就是仗着人多,茍延残喘一下。
隐龙很会把控力度,缚龙诀的剑光打在身上,可以震碎一层衣物,却不会伤及内脏,但是某些时候,隐龙会直接用剑身击打,并且力度大到足以捅穿一个人。
要问为什麽,那就是这些挨打的都是人,而非妖。
要说仙人醉的拥护者也不少,解决这些黑衣人时,有几只妖趁乱想要偷袭隐龙,可还未靠近就被无数道剑影拦了去路,明明隐龙手上只有一把缚龙诀,可在他们面前的却也是真材实料的剑,像是白昼里落下数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向他们劈来,那股急如星火的杀伐之气残忍又果断,却又在临近击中时倏然散开了。
隐龙手起剑落,前一个打胸,後一个攻腹,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倒下,根本不知该如何防备。
有三个人同时冲向隐龙,准备一齐将他拿下,然其中一个面对隐龙直指咽喉的剑,登时吓得愣在原地,隐龙脚尖一转绕到他的身後,一脚将他踢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另外两人身上。
三人脸上的傩面具掉落在地,一人两妖,其貌不扬。
鹤也用银线将赌场里的人围在了一角,对于隐龙,他毫不担心,因为太过信任。
松闲花了好些时间才将乌云从失魂落魄中唤醒,趁着无人注意,在他的手上贴了两张符纸,那符纸像遇水一样,刚贴上去就溶了,乌云砸得稀烂的手缓慢愈合,不过已经不流血了。
缚龙诀入鞘的声音很特别,所以一听到这个声音,鹤也就知道隐龙已经处理好了。
指尖在袖口中抽出的四根银线上轻轻一划,银线迅速断裂,坠落而下,扎在地上如铁栏。
鹤也一直走到这一层的尽头也没有看那些戴着傩面具的人一眼,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留在这里的人不过是装模作样,他们真正要抓的人恐怕早就跑了。
不过上面有鹤翊,除非他们朝下走,不然任谁都跑不出去。
大门推开,一股潮湿的暖气扑面而来,还有各个方向杂糅在一起呻吟与欢愉声。
这一层三面都是客房,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毫无遮挡的温泉池,里面漂浮着新鲜的红玫瑰花瓣,还有一些看不出是肚兜还是别的什麽的东西。
隐龙嫌弃地别开视线,刚想说点什麽,就见乌云径直朝一间房走了过去。
走近才发现,这里的每一间房门的侧面都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刻着的名字有女名也有男名,名字的前面是划分等级的“一等”“二等”“三等”,後面的数字有几十到几百不等,意义不详。
刻着“白露”的这间房里可以听到很清晰的求饶声,两侧的房间里除了人声,还有一些细微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可见客房与赌场之间定是设有隔绝声音的屏障,不然不会上面发生那麽大的动静,下面的人还毫不知情地做着颠鸾倒凤之事。
乌云此时已经毫无顾忌了,他用力将大门踢开,就看到一个满身肥肉的独眼男压在白露的身上,一手用铁钳夹着一个烫红的铜板,另一只手扒开她的双乳,要在中间烧情疤。
“白露!”乌云怒吼着冲过去,一个猛冲将独眼男撞倒。
鹤也的手轻轻一擡,又往旁边一拨,被甩到空中的铜钱就精确无误地落到了挣扎着起身的独眼男那另一只好眼睛上。
独眼男疼得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可任凭他如何摆弄,滚热的铜钱就跟缝在他皮肤上一样,怎麽都扯不下来。
鹤也的指尖微微亮起一点红光,那铜钱便如置于火炉中再次烧得发红发亮。
独眼男,不,现在应该说是无眼男,只能感受着自己的眼球慢慢融化,除了哀嚎,什麽也做不了。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麽突然闯进他的房中,他只知道自己昨天得罪了一些人,为了躲避麻烦,逃来了仙人醉。
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这麽快就找了上来,而且还找到了这里。
现在是眼睛,接下来呢?耳朵?鼻子?还是一只手,一条腿?
无眼男又疼又怕,偏偏如今还瞎了,登时吓得大小便失禁,空气中很快便弥漫起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松闲拿着钳子,从火盆中夹起了一块发红的炭,想了想又放下,直接将火盆踹翻了。
无眼男的衣服遇火後迅速燃烧丶蔓延,很快就烧光了,接着便是烧他的肉,从一股莫名的肉香到逐渐带有苦味,松闲始终没有把踩在无眼男身上的脚收回,只准他老实地躺在那里,享受被火烧的滋味。
“不是喜欢玩火吗?我让你玩个够。”松闲冷冷道。
鹤也没有制止,不过这味道实在太过难闻,便将门打开,交代了句“别让他们两个看见”,然後去了其他屋子。
不出所料,鹤也又见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他将他们暂时圈禁起来,又简单安慰了那些男宠和女宠几句,回到了白露的房间。
无眼男已经不在了,隐龙将他丢到了温泉里。
白露吓得不轻,一直缩在乌云怀里,不停地重复着含糊不清的三个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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