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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沈医微微皱眉,声音温润如水,“快去把衣裳脱了,我烧水给你洗澡。”
六宝木然点头,放下碗时,灼痛感才从掌心袭来。
那儿已是通红一片。
六宝捧着给沈医摘的荷花,乖乖坐在木盆里,身後,沈医帮他擦拭湿发,温热的手指偶尔拈过耳廓,带来柔软的触感。
六宝浑身紧绷,一动不动,这般温暖的关怀,他早已淡忘,更何况……这暖意还来源于人族。
似乎是看出六宝的拘谨,沈医递过去一杯水,又从他手里接过荷花。
荷香淡雅,令人心安。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六宝急于回答,一下子呛了水,咳个不停。
“抱歉!吓到你了……”沈医瞬间慌了神,忙帮六宝拍着後背,“不想听也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六宝使劲摇头,抓住沈医的手腕:“想……咳咳……想听……哥……我没事……咳咳咳……”
沈医鼻头一酸,眼角有微光闪烁。
沈家是北姑城首屈一指的岐黄世家,上到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沈家皆医。“悬壶济世,性命同怀”是沈家世代传承的家训,父亲更是屡屡告诫沈医,不论何时都要恪守本心,沈医自是谨记于心,身体力行。
然祸从天降,不知是得罪了何方权贵,沈医的父亲竟被冠以叛国重罪。
那日,太阳毒辣辣的,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冲进沈府,竟搜出二十多本通敌禁书,沈府上下十二口人全部打入牢狱,唯有出门采药的沈医逃过一劫,却也很快被擒回。
真假不论,“罪证”确凿,沈家十二人,次日便血溅刑场,只馀沈医一人,因年幼且曾治愈太後眼疾,得免一死,流放槐云山,此生不得入京。
原本,押解官兵奉命于途中灭口,可沈家之冤,人尽皆知:满门悬壶济世,仁心仁术,施救贫苦常分文不取,怎可能通敌叛国?
官兵终是放了他。
可那个沈医,已然死了。他隐姓埋名,孑然一身栖居于此,一住便是五年。除偶尔下山,在村中的市集买卖,其馀所需皆躬耕自足,形同遁世。
沈医讲这些的时候,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六宝费解,他很想问哥有没有想过翻案,有没有想过报仇,可哥仿佛已经不在乎了。
六宝身子猛地一颤——他想明白了,哥别无选择。
一个“已死”之人,区区一介医师,且不说有无能力报仇雪恨,光是踏入京城这一步,他就已经牵扯上人命了。
六宝的心头骤然笼上一层阴霾,偏逢此刻,天光破云,阳光顺着窗棂漫溢而入,悄然覆上两人肩头。他回头看去,沈医眼中一片澄澈空明,那温柔,恰如初霁後不染纤尘的湖水。
“抱歉,六宝,我好像说得太多了。这五年来,独自沉默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能说话的人,话也密了起来。”沈医笑着站起,拿了条干净的澡布搭在盆边,“换好衣裳就来吃饭吧,这会儿,温度该是正好了。”
“嗯,哥,我马上就来。”
六宝看着沈医离去,慢慢地,视线失焦,屋子仿佛被日光溶解,光影交叠间,成片的玉米拔地而生,荡着秋风,摇着青浪。
“哥!我来啦!”
六宝人未至,声先到,待跑到沈医面前时,怀里已有五穗玉米。
“天这麽热,别跑太急。”沈医背过身子,将背篓冲向六宝。
“下次不会了。”六宝答应着,趁沈医不注意,利落地把背篓扒下来,自己背上了。
“你呀。”沈医无奈地摇了摇头。
六宝呲牙一乐:“嘿嘿,哥,就差最後两溜了,累不着。”
“你这性子就是太急了,不然刚刚怎麽会呛到?”沈医歪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啊……哥,你听到了啊?我还特意控制了音量呢。”六宝尴尬地挠了挠脸。
沈医揉着六宝的脑袋,轻声嘱咐道:“凡事不要心急,吃饭是,喝水是,做事情也是,欲……”
“欲速则不达。”六宝抢着说道,随後拍了拍胸脯,“哥,我记住了,下次不会了,真的,这是最後一次。”
沈医拿他没办法,笑着点头。
穗子归仓,玉米落筐,双影拉长,肉饼咸香。
今年雨水不足,薄了田间几亩,却厚了檐下温情,人间最沉的收成,早已盈满家仓。
下一季春风,就睡在两人肩头的玉米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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