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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位变脸专家,等许真回来他已经换上了灿烂的笑脸,表情惊喜地迎上:“你还去买了饮料!给我的吗?”
许真弯着眼睨他:“你不是一直念叨着热吗?我瞧见了,就顺手拿了一杯。”
“你好体贴奥,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追你当老婆。”夏知秋嘴里开着玩笑,拿过吸管抿了一口,顿时幸福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喝!”
“喏,还买了点你喜欢的魔芋爽。”
夏知秋整个感动住:“呜呜呜要不你还是做我老婆吧,虽然男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但对象是你的话我也可以……”
眼看着人又不着调起来,许真赶紧开了一包魔芋爽塞到他嘴巴里:“你可以我不可以。”
“呜呜呜,魔芋爽天下第一!”夏知秋将他喂来的咽下,动作有了几秒钟的停顿。他想问许真是不是有什麽不共戴天的敌人,要不然怎麽这麽坚持不懈地发消息来诋毁?但他看着许真连吃零食都赏心悦目的温吞吃香,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最终改口道:“一会儿你上我家玩会儿,我电脑新换了处理器,刚好两台电脑,我们玩一把。”
许真疑惑地擡眼:“毕业典礼完再陪你吃完饭,我就要走了,要不然公交车赶不上。”
“哎呀,就这一天嘛,你在我家睡,明天你再回去。”夏知秋眼巴巴地看着许真,让他难以招架,他只好同意了。
他怀着歉意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一下自己今天一整天都可能不回来的原因。老师一直很心疼他,早就叫他不用来帮忙,但许真一直都拒绝,这次好不容易许真去坐自己的事,老师赶紧说让他玩多久都行,这个年级就应该痛痛快快地玩。
远处的台上传来致辞的声音,毕业典礼快结束了,领毕业证的领毕业证,拍照的拍照,许真和夏知秋没有停留太久,顺着楼梯离开了礼堂。
现在时间快一点了,正是一天最热的时段,更何况6月的天气让人根本无法直视天上的太阳。
许真背着包,看夏知秋像变魔术一样拿了巴掌大的伸缩伞出来,炫耀地给他展示这轻便的遮阳工具,嘴里还不停说着男人也要保养,晒黑是小事,晒得皮肤老化了怕是不会长寿。
教学楼冬暖夏凉,目前空调还在正常运作。他们沿着狭长的过道往门外走去,本以为在校的学生都该回去午休了,可经过宣讲大礼堂时却发现里面里里外外都围着人,那副热闹的场面许真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见过。
许真朝内多望了两眼,讲台上一片漆黑,展示并没有人使用,但一百多排的座位却已经被占满了,台边的主持人整理着衣着,嘴里念念有词。许真看到前排的一些领导,有些疑惑,这些人他在学校里没见过,倒是,倒是在省里的新闻台见过。
这个高中虽然在偏僻的县城,可曾经撞大运有一个着名企业家和他的子女就读过,因此现在迁了新校址後很是豪华,整整花了几个亿。也因为这个知名企业家的影响,不少知名人士也会来学校演讲,但没有哪一次这麽随意又郑重。
这让许真难免起了几分好奇心,但他不是那种哪里热闹就往哪里挤的性子,也不会主动开口抓个人问问情况。
夏知秋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双手一拍“啪”地想起来了,“差点忘了。你知道前不久落成的那个天空之桥吗,是世界上最高的什麽桥来着。我听我爸说那设计院和工程队有人是我们学校出来的,就被邀请来我们学校演讲。本来只有他一个人,但他领导,也就是工程队的老大不知哪里听说了,也提出可以过来讲讲,那老大的意思是最近恰好是空期,他不急着回去,也可以给国家的学生们科普一些这些建筑力学知识。那老大可厉害的呢,听说之前一个大望远镜的选址和考察,以及真正施工进度都是他一手把握的。”
许真:“……”他毕业後这一周到底错过了多少消息。
这样的面对高中生的讲座虽然说的高大上,但不免都要提到大学的问题,正好这个宣讲的人是名校毕业,许真虽然自我感觉成绩还不错,但他没有民族加分,也不小心高中考上了这个比较发达的县里,因此和其他人至少有50分的差距,所以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报上那最好的学校,所以他有些想听一听过来人的看法。
他脚步刚犹豫着顿住,夏知秋便拉着他的手腕进去找地方站了,还不忘和他八卦那位“专家”的事迹。
在好不容易挤到的空位站好,许真凑近了问:“那我们今天不玩了?”
“当然不去了,等这边结束了再回去,指不定我们能学到什麽呢。你知道就请这些专家来,我们学校花了多少吗?”夏知秋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跟他比了个数。
许真不由得错愕:“这也太夸张了,学校这麽大的手笔。”
“嗯哼。且说那个老大,这几年国家大的工程都有他参与,别说我们省了,就算外地有钱有事的人都得对他客气点,谁知道自己哪个项目要不要经他手。不过他好像一直很低调,除了一直奔波各地,也没见他有什麽其他的消息……”
夏知秋後面的话被突然响起的嘈杂声响盖住,两旁安置的音箱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声,让乱糟糟的空间下坠般恢复了短暂的安静。
许真被猛地惊醒,夏知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走神,还从口袋里掏了两个棒棒糖出来,让他折了棍子放在嘴里含着,以打发不能吃零食的寂寞。
橙子味的糖被抵着舌尖塞进来,劣质糖精的甜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安抚了一丝躁动的情绪。
许真顺手将塑料袋塞进口袋里,鼓着腮帮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唔,谢了。”
试麦没过多久,几个穿着正装的人在市领导的陪伴下从侧门入场了。几乎大半的人都从位置上站起来看,若不是提前知道了情况,许真差点就以为他们是在参加什麽明星见面会。
哪怕台上的专家们已经按照名牌顺序落座,许真都没看到其中哪怕任何一人的模样,甚至一根头发丝也没见着。
学生会的人和老师不得不在过道里控制现场,提醒大家讲座已经开始,再耽误下去只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才让热情高涨的衆人渐渐老实下来。
在前排同学终于愿意让屁股回到座椅上的瞬间,许真的目光霎时毫无阻碍地落在了演讲台左侧的一个男人身上。
台上的人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也有男性或是女性……但独独只有一人吸引了许真的目光。
那人穿着比上次见到时颜色更深的灰西装,领带换成了深黑色,双手交叠着放在一沓资料上,不再带笑的面孔显得有些严肃。
没了慌张情绪的干扰,许真这回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周围偏冷的气场,仿佛与所有环境都隔绝开了般的笃定自己正在做正确的事的自信,那是没有刻意仰头或是挺背时也会不经意泄露的独特气势。
许真和夏知秋来时早就没了座位,现在距离讲台少说也有百米远,许真甚至都看不清男人的全貌。但他的头脑却主动翻出了有关那张脸的记忆,甚至看着那只手随意拿起钢笔的动作他都能回忆起落在自己後腰的温热触感。
他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去到对方身边,这种感觉很微妙,仿佛是某种超乎意志的渴求与他的本能共鸣,甚至带动着胸腔里原本平静的心跳也加快了频率。
原来灰尘味不是碰巧染上。
礼堂的灯光稳稳地打在男人的身上,许真的视线紧紧粘着那束光,心里这般想着。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连此时漫长冗杂的开场白也无法抹去。
他庆幸自己在今天的数个选择中,走向了这里。
直到所注视的人打开面前的麦克风,用不比印象中温和的声音说出第一句话:“祁怀谦,塘里特大悬索桥总监理工程师。”
——想要走到他身边。
在那双眼睛扫过全场的瞬间,许真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这个飞蛾扑火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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