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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听你说只计划在这里多待一天,回程的时间有定好吗?”祁怀谦将紧闭的车窗开了一道缝,边打开导航边随意地问他。
许真摇了摇头:“我是打算从莲花坡回来後直接去车站坐最近班次的,但是因为不确定时间,所以还没有定好。”他停顿两秒,“先生什麽时候回去?”
“天黑前。要和我一起走吗?”
“你也要去那?”许真惊讶,随即反应道,“可以吗?”
他眼睛亮亮的,“我会付钱给您的。”
祁怀谦哭笑不得,“付钱就不必了,顺路而已。"他承认许真性格挺讨人喜欢,知道感恩回报,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两人的关系目前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度上,不是情侣也不是朋友,其实哪怕没到这个程度,小辈也会将同学长辈的关照当做是正常的行为,偏偏只记吃不记打的许真有些让他摸不透。
仔细想想,养这麽一个懂事又看上去就不会添麻烦的临时对象在身边是不错。但这个念头只冒出来一个头就缩了回去,祁怀谦并未放在心上,他听着枯燥的电台讲着毫无营养的话题,半路打开了车载音乐,调到比较轻快的古典舞曲上。
听见细微打节拍的声响,许真扭过头来看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过了一会儿又转而去看手的主人。
祁怀谦半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偶尔竖立的高楼会在他脸上留下短暂的阴影,但更多时候他都给人很温暖的感觉,就像说话时候的语气一样令他不自觉地想要靠近。但是朦胧的光线同样也给他带来了虚幻的错觉,好像身边的人触摸不到,离他很远,随时会从眼前消失一样。
正好车被路口的红灯拦了下来,祁怀谦也发现了这个正大光明朝自己望的人,“怎麽了?”
许真歪了下头,一时说不上来。或许他只是因为了解对方太少而感到沮丧,因为两人在一起时都是他在说关于自己的事情,而脑海中属于祁怀谦的那片区域几乎全是空白。
他想了想,还是在红灯开始倒计时时开了口:“我可以知道和先生有关的事情吗?”
“想知道什麽?"祁怀谦发动车子,跟着前面的车辆转弯,随口说:“我交往过几个人,上学时成绩怎麽样,还是工作後的失败经验?”
“哎?交往过的人....…这个也可以告诉我吗?"这仿佛涉及了太过私人的领域,许真不由得显得谨慎。
“还真想知道?"祁怀谦本意只是打个比方。他半垂着眼脸,看上去稍显懒散。但他的口吻并不严厉,称得上是平和,“之前不是说不是想要与我交往的那种喜欢麽,怎麽还对这种恋爱的话题感兴趣。到底是我误会了你,还是你偷偷满了什麽?比如说你该好好向我解释一下,关干昨天晚上那个吻的问题?”
许真支吾了一下,“没有什麽可以解释的,只是想要那麽做....你是在怪我吗?”
“没有怪你。”祁怀谦只是单纯在向他确认,“比起被我亲吻,你更想要亲吻我,是这个意思?”
其实昨晚许真亲上来的时候,他是有一点愣怔的,更多的是惊讶。一般只要只有对方询问他是否能得到他的一个吻,还没有人会本末倒置地赶着上来亲吻他,他甚至在一瞬间生出了是许真在安抚他丶奖励他的滑稽错觉。
许真就此苦恼地思考了一会儿,才一本正经地回答:“从您那里得到亲吻和我想要亲吻您,我不认为这两点之间存在冲突。”
“嗯,就是说你都想要,真是个贪心的小朋友。”
“我只是在向您表达我的想法。如果您以两样中任何一点作为奖励,那麽我都会尽我所能来讨好您。”
祁怀谦勾了下嘴角,後视镜映照出他含笑的表情来,“这麽说,没奖励就不讨好我了?”
“...不!”许真发现自己的话有了漏洞,连忙补救,“没有奖励我也会在您面前展露出最好的状态,因为您是我认可的人....对我而言光是看到您都会让我很高兴。”
“我发现了,你这张嘴是真的很会说。”祁怀谦忍不住感叹。
许真被夸了,不大好意思地看了眼窗外,很快又不带表情地折回来:“所以您刚才提到的....什麽都好,我想知道和先生有关的事。”
他眼神真挚,光是听语气就能知道怀揣着多少期盼。祁怀谦无动于衷了片刻,直到景区的广告牌出现在视野中後,他才简洁道:“我交往过的人有一个。除此之外有关我感情上的事不是你能知道的,但可以告诉你我上学时候成绩很普通,外语是我最烂的学科。後来成为了工程师,我发现翻译机并不是完美的,有可能会造成理解误差,所以才在这方面下了一番功夫。”
“还有我不愿谈恋爱的原因的原因。”他减缓了车速,语速也跟着慢下来,“我现在的工作不稳定,工作压力也大,不适合展开一段长期的亲密关系,其实虽然这样说,但本质也是我不愿意投入,只想要花点我随便能给予的东西,就能得到短期的压力释放,把自己的痛苦通过施加给别人来得到缓解,听上去是不是很自私?”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对方平静的语气下藏着某种尖锐的东西。许真面露为难,笨拙地整理语言,“虽然可能是在说大话,但我觉得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你付出随便一点东西得到释放,那些得到这种‘随便一点东西’的人可能会因为这一点东西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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