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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能够到这一步就已经很好了,他也得到了祁怀谦的承诺,可是始终都有个窟窿填补不上,他忍不住用极小的声音自言自语,以为不会被对方听到:“..我不明白。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又为什麽要答应做我男朋友。喜欢我又为什麽那样。”
如果不喜欢,为什麽要对他好,知道他心意後也不像其他人当初那样刻意拉开距离。不喜欢的话,不必送他回家,不必照顾他吃饭,不必带他出去玩,不必花钱花心思送他礼物。
相处间的细节却在这时汽水冒泡般咕嘟咕嘟涌了上来,祁怀谦会记他的喜好,会给他学业上的指导,会在他吃多的时候给他揉肚子,会在不需要事後安抚时亲吻抚摸他……还有很多,都是因为祁怀谦认为一段恋爱关系中应尽的义务吗?还是因为祁怀谦持有的责任感?
其他不奢求长远的短暂情侣也是这样相处的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和他之前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窗外的雨势不大,悄无声息的。
祁怀谦不但听到了他的疑问,也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又在看见许真低着头强装若无其事扒饭的模样後笑了出来,“本来有些话打算等我出差回来再和你讲,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你想听吗?”
许真的手一下攥紧了勺柄,“..想听。”
“哪怕是不好的话也想?”
一阵沉默後,许真仍旧点了头,“想的。”
“好。”祁怀谦拉过椅子,坐到他身旁,“时间不太充足,我长话短说。”
骤然变近的距离让许真绷紧了肩,但祁怀谦的语气一直都没什麽变化,就连看过来的目光都称得上温和,这让他有种自己在说什麽傻话的感觉。
“你认识我的时间并不算长,一开始我认为你的喜欢不过是一种新鲜感,这种新鲜感会随着你年龄的增长而消退,所以我就算答应也只认为那是你的心血来潮,很快我们就会分开。但是最近我想了很多,我对你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最开始的阶段,因为环境和其他因素而把你当成了一个需要我去疼爱的小孩子,实际上你已经有了自我决策的能力和想法,你和我一样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
哪怕说着时间很赶,祁怀谦还是放慢了语速,确保自己的每一个字都能让对方听清楚,“我不能用幼稚这种卑劣的词来描绘你,因为你分明是勇敢而率真的——在我没有留意的时候,你已经用这些抓住了我。当我发现我能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你时,我想我就在喜欢你了。”
“你……”还以为祁怀谦先前那句话是预防针,许真早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但事实与想象截然不同,他登时溃不成军,硬堆出来的表情瞬间瓦解,抓着桌布的手都在细细发颤,“你这麽说,我丶我会当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哪来当真这种说法?祁怀谦看起来有些无奈了,“所以我才打算时间充足时再和你好好说这件事,而不是在这种仓促的情况下告诉你,再留你一个人乱想其他。你明明有很多优点,你年轻丶可爱,独立又坚强,不但性格好厨艺也很精湛,无论学术还是**都能学得很快,为什麽还会觉得自卑?”
许真被靠後那句搞得脸红了一下,心脏悸动得紧到发疼,轻声回答着:“..我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的。他一直都认为自己不过世间一蜉蝣,没有人给他成就感,从小就一直活在家庭的阴影中,他能正直得长到现在这麽大就已经耗费了心力,哪有那麽多精力考虑其他,也就在接近祁怀谦後的松懈下逐渐暴露了本质。
可另一方面他又不敢承认自己的懦弱,他越是知道自己的畏惧和胆小,就越是会用保护色来虚张声势,现在等穆博延拆穿了他遮在身上的那层壳後,他忽然觉得一直以来坚持的自我被击碎了,又很快重新重组出了另一个他。
“原本我还在等你足够有自信,想让你一步步成长起来,但现在发现这份自信应该由我给你。如果你能带着它从此开始更快乐的生活,那无疑是一件更好的事。”祁怀谦揽住他的腰,与他额头相抵,沉着声,郑重地像是把一句话刻入对方脑中
“你是一个很耀眼的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于楠闷在他胸前,声音哑得哽塞,半晌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他调整了很久,久到都忘了顾及祁怀谦的路程,才完整地将话说出了口,“我一直认为我什麽都没有。”
“我觉得你才是耀眼的人,而我配不上你,所以....才会不断産生质疑。我并没有做到相信你,害怕着你会有一日离我而去....直到前阵子我才突然醒悟过来,想着不管是赚钱还是认真填报志愿,每天不停地背单词丶练习口语,只要能够有一点进步,就能将与你之间的距离缩短一点。”
“不需要那些。”祁怀谦眉眼温柔起来,“不必瞻前顾後,也不必低人一等。觉得喜欢你就学,没用就扔掉。比如现在,没有那些你也可以被我拥抱。”
许真霎时心里一片滚烫,烫得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就像雨水淋湿万物的气味随着缝隙自脚下升起,而他的感官在这一刻全部涌向了接纳他的人。
一定是为了与祁怀谦相遇,老天才会没收了他那麽多宝贵的东西。闷声掉泪的同时,他在祁怀谦怀里找到了十年前没随母亲一起死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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