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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内心
其实许真本意并不是在索要什麽,只是单纯出于寄人篱下的礼貌,就像初中用自己的钱换床头柜还要给许志强请示一样,他觉得既然这是祁怀谦的房子,那他要往里面填入任何东西都得对方同意才对。
但祁怀谦听了後却说不需要。
——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想让这里变成什麽样子是你的权利。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时听到的话,许真看着屏幕上一排排正在热映的影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指尖在屏幕左右漫无目的地划着,隐约想起上一次去电影院还是因为小学的班级集体活动,看的不是什麽动画,而是教育局制作的枯燥宣传片。
他自认没什麽文艺细胞,看些云里雾里的东西很容易犯困,对悬疑的兴趣也不是很大,而战争或者灾难片就更不用讲了,他不喜欢那麽沉重的场景,之前用手机看过有关的纪录片,次次都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斟酌来斟酌去,他最终试探着问道:“你觉得喜剧片怎麽样?”
“挑你想看的就好,定晚饭前後的场次,下午你需要休息。”祁怀谦从後视镜里睨向他,见许真露出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便噙着笑添上一句:“我们在定约会的计划,我不能方方面面都太过独裁不是吗?昨天我简单看过软件,近期上映的电影都还不错,你选完电影可以顺便把小吃套餐买了,如果不合心意就到时去现场转转,影城门只有不少甜品店。”
“嗯,嗯,好的。”许真语速缓顿,像是大脑有那麽一瞬间放空了,导致神经元无法准确地接入工作点。
窗外的霓虹飞跃跳动,像是在他面颊上涂了一层厚重的电子腮红,他忍不住偷偷伸手摸了一下还真挺烫。
之前他就想着这或许会是一场晚间“约会”,可这个词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後又会变得立体许多。他只放任思绪在空中多飘荡几秒,就继续了自己手里的事情,从两部有场次的喜剧片里挑了其中口碑评分更高的,又往购物车加了份最平常的爆米花。
他不理解为什麽菜场几块钱一份的东西换个地方价格就多了近十倍,因此犹豫来犹豫去,拖到倒计时快结束才付款,输密码时还替祁怀谦小小地肉疼了一下。
随着车子径直驶入一楼车库,他也看见了屏幕上跃出的银行扣款短信。他对吃穿住行基本被全包的现状心里有数,但无论是收到礼物还是在外由对方付款,都和自己主动使用对方的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说不上来是羞涩多一些还是罪恶感更胜一筹,许真也不撒娇要抱了,把手机还给男人後,红着耳朵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钻进了电梯,再扶着墙大大地吸了口气。
许真的耳朵诡异地更红了。
祁怀谦不知道他又在乱想什麽,那张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令他一阵好笑,他站去一旁刷了卡,在电梯门打开时逗宠物般挠了挠对方耳尖。
被他触到的小男生则抿住了嘴角,几乎是同手同脚挪到玄关换鞋,又慌慌张张地想窜进厨房折腾午饭,结果刚跑两步脚下一趔趄,好在摔倒前被祁怀谦抱住。
两人一起泡完澡已是半个小时後,许真期间安静得像个只能依附于人类的玩偶,一声不吭地配合着把自己洗了干净。
此时他倦得眼皮一搭一搭往下垂,锁骨到脖子间不知什麽时候印了些崭新的红痕,正裹着冬天厚实的居家服站在门口揉眼睛。但刚缓解了点浮于表面的酸涩,就有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被拉去唇边隔着皮质的手环浅浅地碰了碰。
“不要这麽用力碰,不舒服就去滴些眼药水。”
祁怀谦搂着他的腰,吻顺着皮革落在链条上,继而靠上他带着细微潮意的肌肤。他看见许真疲惫地摇了摇头,便伸手揉了揉那片半干的头发,眼眸中望不着边际的温柔似是一片漫过头顶将人深溺的潮水。
许真脑袋还有点晕,也许是在暖气充足的房间待时间长导致的。他仰起头看向将掌心搭在自己发顶的男人,睫毛轻轻颤动几下,随後将手塞入祁怀谦另一只手里扣住,慢吞吞地跟着往楼下去。
番茄肥牛已经在砂锅里煮了许久,熬制浓稠的汤汁正咕嘟咕嘟地翻滚着,电饭煲里的米饭也飘出了阵阵香味,几乎是刚一落座,不争气的胃就叫了起来。他平常都会很积极地做准备工作,盛饭拿筷子或是端盘倒水,现在累得一动不想动,下巴搭在桌沿眼巴巴望着男人的背影,突然觉得穆博延对他的态度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
两人的亲密关系在潜移默化中逐渐转变着,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麽值得开心的事才导致对方格外有耐心,又可能是他今天的表现足够令人满意,如果两者对比起来,他当然希望其中缘由与他有关。
原先他们一同去过森林,交往後虽然没有空闲一起出游,倒也打卡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餐厅,某种层面上算是“约会”过很多次。
饭菜的热气腾升成几缕氤氲的雾霭,餐厅里静悄悄的,足以使他们听到对方清浅的呼吸。
祁怀谦拉开椅子,坐下时顺势看向对面,餐桌划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许真抱着碗将头垂得很低,但躲在陶瓷後的表情在笑,鼻尖还带着热气熏蒸後的微红,就像一只新生的狗崽一样柔软湿漉。
他不禁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什麽也没说,陪着人安安静静吃完了一顿饭,又收拾好厨房和浴室,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消毒浸泡。
在总算忙完琐碎的事情可以休息後,祁怀谦的目光停在了书房的门把手上。
之前上楼时他就发现上边悬挂的提袋,只是他没有为此驻足。现在当他伸手将东西取下时,馀光里昏昏欲睡丶却始终黏皮糖一样跟在他屁股後的小男生突然一改姿态站直了身子,似乎在希望得到某种回应,于是局促地靠近了半步,几乎维持着与他前胸贴後背的亲昵距离。
“这是什麽?”祁怀谦觉得他这幅作态还挺有趣,斜睨着晃了晃里面长扁形的东西,重量挺沉,听不出什麽声响。
“给你的。”许真含糊地说了一句,“你打开就知道了。”
祁怀谦拆开最外层的牛皮纸,露出中间被护得严实的木盒,一股浓郁的草木香和木头糅杂在一起的气味扑面而来,乍一闻像是踏入了一片古老的森林。开口处贴着最质朴的浆纸封条,上方用金印章盖着龙飞凤舞的“陈”字,他自然是认得这个标签,出自一个很冷门却称得上奢侈的品牌,庄瓯有送过几支给他品尝,味道和口感的确很不错,但价位对于于楠而言高出太多了。
这样的雪茄就算一口气买下一整套也不会有折扣,估计许真读大一到现在所有的打工钱都花在了
出自一个很冷门却称得上奢侈的品牌,庄瓯有送过几支给他品尝,味道和口感的确很不错,但价位对于许真而言高出太多了。
这样的雪茄就算一口气买下一整套也不会有折扣,估计许真就算读大一到毕业所有的打工钱都花在了上面,说不定还要额外倒贴不少。
的确好傻。
祁怀谦在心里重复着。
许真不知道他在笑什麽,莫名其妙地歪了歪头,就见祁怀谦从边角取出了其中一根,用不怎幺像疑问句的语气道:“这是自己做的?”
“…...有这麽差劲吗。”许真边自言自语边往他手里看了一眼,因为紧张而声音有些发紧,期间视线也一直放在穆博延的脸上,把对方的面部变化全都收进了眼底。
在店内昏暗的灯光下还不很明显,现在隔了一段时间,又换到了足够敞亮的地方,经他手的那根茄衣明显皱皱巴巴,不但烟叶数量不对,紧实度也远不比陈老板做出来的....这缺斤少两的算是友情赠送,没有额外收费,四舍五入应该是赚了,可他现在只想伸手夺走丢掉,当做从未发生过。
他想是啊,祁怀谦什麽没见过,多少人捧着各种各样的好东西送到面前,这种像幼稚园小孩捏泥巴似的东西实在不该拿出来。但他刚擡头要开口说话,祁怀谦就凑过来轻缓地亲了他一下,同时道:“谢谢,我会好好珍惜。”
许真愣了愣,那种不安瞬间跃起又瞬间平息,绷紧的肩膀倏然松下,眼睛也随之亮了起来。他努力克制着面部表情,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却又因雀跃的情绪而显得歪歪扭扭,最终干脆力道一松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抱着祁怀谦的腰道:“你真好。”
祁怀谦後背一沉,失笑地拖着多出来的麻袋往卧室走。他从对方嘴里听过太多次相同的夸赞,明明好的是许真才对。他把盒子重新装回提袋,放进了墙边的储藏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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