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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君把浴缸的水放满,扔了个从陈玉京别墅搜刮来的浴球,趁着林资玩泡泡的功夫,把林资两条胳膊上的口红印全搓干净了。
最後用浴巾裹着人抱出来。
林资的脸被腾腾的热气蒸得粉白,润润的好像能刮出水,发梢湿乎乎的堆在软腻的脖颈,像是落水的小猫崽。
莫名的,陈山君虎齿发痒,想叼着林资的後颈在房间里转悠一圈。
这该死的天性,陈山君收起杂乱的念头,掀开林资的浴巾,把消肿祛瘀的药膏抹在他腿根。
被水浸过的肌肤更加娇嫩,白天落在林资腿根的指痕,颜色愈加鲜红,活像被凌虐了一样。
“明天上学别穿裙子了”,陈山君准备了一大堆理由打算把林资劝下。
没想到,他都没来得及把他的理由讲完,林资就答应了。
林资皱皱鼻子,“它都被你弄脏了,你让我穿我都不穿。”
谢天谢地,明天陈山君作为老师执勤,林资穿着裙子入校,他都不敢想会出多大的骚动。
优昙的确是雌性学校,但是它只是被兽人学校划分出来的,它其实是跟兽人学校同处一地。
把兽人跟雌性分在一块,政府想什麽不用多说,就是为了提高兽人的生育率。
陈山君想想明天林资入学那些兽人们为林资打起来的场面,他就觉得潜伏无望。
林资不穿裙子应该会好点?
陈山君不确定地想着。
林资没上过学,他所知道的全是陈玉京教给他的。
陈山君让他上学,林资也并不是十分排斥,甚至隐隐有对集体生活的向往。
毕竟攀比这种东西,是需要参照组的。
林资盯上了他还未谋面的同学们。
林资兴致勃勃看着陈山君给他发的上学注意事项的视频,小嘴叭叭地就没停过。
陈山君被问得烦了,吹干林资头发,手快地给他编了好几条小辫。
“你干嘛!”
林资瞪了陈山君一眼,笨手笨脚地开始拆辫子。
陈山君耳边消停了,等着林资拆完辫子累得睡着才离开。
陈玉京比他大七岁,陈山君记忆中,陈玉京成年时就从家里搬出去。
没过多久,陈玉京就告诉他们他找到了伴侣。
可是是谁丶来自哪里丶叫什麽名字丶什麽长相,他们通通都不知道。
陈玉京把人藏得很严,他跟陈玉京寥寥几次通话,也只是听陈玉京满含笑意地讲,“他”又学了什麽,学得很快。
直到陈玉京失踪前,陈山君才见到林资,而且次数逐渐增加。
就像是…陈玉京有意把林资托付给他。
陈玉京失踪绝不是偶然,起码陈玉京自己知道。
陈山君揉揉眉心,翻身陷入沉睡。
只要陈玉京没死,他一定会回来,他舍得所有人唯独舍不得林资。
陈山君第二天起得很早,林资困倦地睁不开眼。
林资磨磨蹭蹭的,陈山君不想第一天就迟到,特地把林资叫早了点。
不过幸亏他早早把林资喊醒,要不然他也没时间跟林资掰扯衣服的事情。
“你穿这个?!”
陈山君看着林资後背大片裸露的肌肤以及他拒不配合的小表情,心情一阵复杂。
“凉快!”林资有理道。
陈山君拈起林资贴身的那块薄薄的布料,确实凉快,他心也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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