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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54章他俩是夫夫
稻田里只剩下三四寸高的稭秆头,草垛垒得高高的,堆在田里。白天人多,稭秆堆在田里不打紧。
村里的老妪在地里弯着腰四处捡谷粒,“这乔二家的真不懂过日子,地里好些谷粒自己不捡,还不打发孩子捡,得亏我眼睛尖……”
老妪人老眼花,捡谷子都得眯着眼睛才能看得见。
旁边用镐头挖稭秆头的妇人闻言,撇撇嘴。
捡了人家地里的谷子,还不说两句好话。她就瞧不上这种人,妇人说:“人家五亩地三个人干,完了今天上午割完最後一点,还跑去给岳家干活,哪稀得这点儿谷子。”
老妪有些耳聋:“什麽?”
妇人摆摆手:“没什麽。”自己又继续闷声挖稭秆。
他们家人多地少,稭秆头也不能放过,大有用途呢。不像乔家那样,稭秆头原封不动,到时候一把火烧了,图个轻松干净。
虽说稭秆灰也有肥田的作用,但到底不如堆肥来得有用。
费些力气,下一茬能多长些谷粒,何乐而不为呢。
方家一共五亩水田,原有三亩水田,後又从周家手里添了两亩。
方母腰腿不大好,割稻子往往割不了多久就会累得受不住,往年夏收都是方初月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割稻子,方父用打谷机打稻子,而方母则负责在家里看谷子和做饭送水。
三亩水田,方初月他们要收割三到四天才完成。
今年方初月出嫁,割稻子少了一个主力。今年还多了两亩水田,三天过去,乔岳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将将收了两亩稻子。
好在添的两亩水田因为插秧比较晚,长势较差,再长两日也不碍事。
乔岳他们二话不说就拿着镰刀加入抢收中,方父的压力瞬间少了很多。
收割了好一些,乔岳放下镰刀走到方父身边:“岳父,我也来吧。”
乔岳握着一把谷子就往木板上砸,谷粒哗啦啦落在打谷机里,方父看着他两下就把一把谷子打完,不由得感叹。
年轻人,力气真大。
烈日烘烤着大地,炙热无比,连吹过的风都带着烈日的热度。
“哥婿,你像我一样,好凉快些。”方父看着乔岳大汗淋漓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
乔岳磨了下牙,说:“……我不热,我着凉了。”
他总不能和岳父说,是你家哥儿不让我脱衣裳吧?
方父擡头看了下日头,表情变了变,欲言又止,最後吐出一句:“真着凉了?”语气关切的样子,还真以为他着凉所以说起胡话来。
乔岳语塞:“……”难道这就是老实人的威力?
乔家。
屋檐下阴凉无比,铺上一张竹席,乔小圆露着小肚皮躺在上面呼呼睡,脸颊红扑扑的。
夏禾抱了一大盆臭烘烘的衣裳出来,走过去将乔小圆的衣裳抚平,又往肚脐眼上搭了一张手帕。
方才将用澡豆子泡好的衣裳快速捶打起来。
出了好些汗,衣裳只用澡豆子洗一次洗不干净,夏禾洗了两趟,水缸里的水就见底了。夏禾看了乔小圆一眼,决定快去快回。
夏禾挑着水桶走出去。
不到一盏茶,他又挑着水回来。
院子里却多了一清瘦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脚边还有一个麻袋,可着地上的谷子使劲扒拉。
夏禾深吸一口气,立马蹲下,水桶轻轻放在地上,一点儿水花没洒出来。
他步履轻盈地举着扁担,往那人的肩膀用力打去,“贼人,受死!”
扁担在半空中发出“呼”的破空声,转瞬,一声惨叫响起:“啊!”
钝痛从肩膀传来,王三草惨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腿上又被连打了好几棍。他整个人扑在了谷子上,哀嚎连连。
乔小圆揉着眼睛坐起来,“小爹……”
夏禾朝他摆摆手,而後指着王三草怒骂道:“王三草,你个坏心肝的,竟敢趁我不在家偷谷子,说,我家少了那一麻袋谷子,是不是你偷的?”
“除了我家,你还偷了谁家的?”
夏禾劈头盖脸一通骂,王三草只觉得浑身都在痛,他怒骂回去:“你有病啊,我是见你家谷子没人照看,顺手帮你照看了。谁偷你家谷子了,我家没有吗?”
说着这话时,他身边那麻袋还敞着口子,里头的谷子昭然若现。
只不过好些人都还在地里割稻子,村里头本就不多人,多是些老妇人老夫郎。王三草笃定没人看到,就想当着他面把麻袋给倒了个干净。
死无对证,看谁敢说他是贼子。
夏禾知道他没憋什麽好屁,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走,你个贼人,都偷到我家里来了还死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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