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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那恰好就是正确的道路呢?如果一直没有人去尝试,不是就没有人能发现到这点了吗?所以总要有个人去验证一下的——如果没有人愿意去,那就让他来吧。
但现在,从十年後来到现在的悟所带来的记忆中那场盛大的百鬼夜行告诉他,这条道路看上去似乎是不可行的。哪怕十年後的他说着有了那个诅咒女王就能成事,他依旧认为那个他是不可能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的。他相信他自己,相信十年後的自己已经竭尽所能奉上了最盛大的一场游行,四千多的咒灵……是他所不能想象的一种折磨,他真的觉得那个自己已经尽力了。他无法再苛责这样的“自己”,所以那条道路已经能看到尽头了,差不多……该,放弃了。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候,他竟是一点也不觉得艰难,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如释重负。尤其是当他看到在没有诅咒的异世界中,那些拥有魔力的“同胞”们仍旧要隐匿于世,也仍旧会因为魔性吸引魔物……一阵窒息感淹没了他。
——好像哪个世界都没有改变,哪里都需要战斗。
也许就像英灵悟所说的那样,只要人类存在一天,欲望就会常伴左右,斗争就不会停止。
也就是在他的动摇快要到达顶点的这个时候,这个来自未来的悟对他说来订立束缚吧,帮助我,然後我就会成为你的。
啊啊,对着一个【咒灵操使】说让被称为【最强】的咒灵成为他的从属,这简直就是对他的特攻了——悟那家夥,也太犯规了吧?
夏油杰觉得自己会疯狂心动把持不住实在是太合情合理了,换作任何一个人处在他这个位置,说不定定力还没他好呢!(注1)
定下束缚之後的那段时光,现在想来竟是对他来说难得的内心平静的时光。也许是有了悟作为靠山,他可以不用去拿些空虚美好的愿景来激励自己,只需要想着最单纯的战斗就行了。不用去担心有埋伏,不用去害怕会有人死亡,没有什麽详尽的计划,因为一切都敌不过最强的一击。
饶是沉稳如他,有一瞬也禁不住沉浸于这大杀四方的美好畅想之中。
但这光辉美好的未来中绝对不包括——被人告知利用他与悟的那三年青春,把这个家夥封印起来,然後欺负他的学生们,将他的改革成果摧毁殆尽。
这段记忆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过强烈,就好像是有人强行把一把咒灵玉塞进他嘴里然後又捂住了他的口鼻,让他除了吞咽下去别无他法——在窒息的同时还要体会数不清的烂抹布从喉咙里滚过的糟糕经历。
夏油杰不知道他做了什麽,可能大喊大叫过,可能哭泣讨饶过,其他丢人的示弱举动可能也做过……他的大脑自动切断了他的理智,等他恢复清醒的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而等到他能够控制四肢,咳嗽着从地上动作僵硬地缓缓爬起来时,那股绝望感已经过去了大半,被身体本能地压制到内心最深的那个角落层层封印了起来。而等他缓过劲来能够再度观察四周时,梦境已经又切回了熟悉的高专那里。
这次走在梦境主人前方的又是一个熟人。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长大後的家入硝子了。他那位抽烟喝酒的女同学,身上并没有什麽太大的变化,只是她眼底那堪比眼影的黑眼圈着实让人担心她会不会随时猝死。只见硝子引领着记忆的主人走进停尸房,里面整整一面墙的冷冻抽屉柜带给夏油杰一阵难以言喻的震撼以及压迫感。
“……这也过于壮观了吧?硝子,这样没有问题吗?”熟悉的声音从梦境主人的口中传出,果然是悟。
家入硝子没什麽表情,她停下脚步倚靠在门边倦怠地解释:
“我可没那麽好心,只是死的人太多来不及处理而已。左边第一排都是,五条你自己慢慢看吧,我先去躺一会儿。”
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关门声,整个停尸房重归寂静。
英灵悟慢慢地打开一个冰柜,一张青灰色的熟悉面容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夜蛾正道,他那暴躁老哥一样的师长,十年後与十年前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发际线後移了一些。他此刻没有生气地躺在狭小的铁盒子里,胸口有着两道巨大的交错十字伤口,是熟悉的烂橘子们的处刑人的手笔。
英灵悟平静地关上冰柜,又动作利落地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的尸体更为残破,甚至连尸块都算不上。但这个人似乎对硝子有特别的意义,她珍而重之地将仅剩的一捧灰烬以及几根断骨单独收拢在一个柜子里,旁边还放了一件叠好的西装,是他也熟悉的款式。
搭在冰柜上的手指颤了一下,留下几个深深的指印。
“是吗,连娜娜明也……我一直以为七海是无论发生什麽都会活下来的那种人。”
他似是在对着硝子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夏油杰站在他的身旁,听着这话莫名有些心酸。恍惚间,似是又看到了他去替灰原处理後事那天,坐在停尸间颓丧地说出“那就把一切都交给他啊”的那个少年,手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下一个冰柜里,是一个橘色短发的少女,半张脸已经扭曲破碎,但剩下半张脸上也可以依稀辨认出她是笑着逝去的。
梦境一阵波动,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了一个元气满满的小咒术师的一生。是会霸占他最喜欢的椅子放肆大笑丶会撒娇着嚷着让他请客吃高级料理丶发起火来把一年级剩下两个男生暴打的野蔷薇,俏丽的五官上永远洋溢着勃勃生机的野蔷薇,他可爱的学生之一。
下一个,是一个有着齐耳短发的女生,跟记忆中二年级的禅院真希有着一样的脸,是双胞胎吧?
再下一个,是……
看到後面,就连夏油杰都忍不住心疼起五条悟来——收敛在这里的全部都是他的亲朋好友。可这个男人却依旧能够保持冷静,甚至还能因为发现有几人不在其中时打起精神。
可惜这个世界对于这位打破了规格的【最强】实在是太过严苛。当他怀着微薄的期望询问那仅剩的几个名字时,只见硝子向来表情淡漠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不忍与怜悯的神情。
“五条,我能够收敛的已经都在这里了,但总有一些——总有几个例外——”
她深深吸了口气,似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
“那几个家夥的术式太过特殊了,那些老家夥抢在我们之前带走了尸体……对不起,五条。对不起,我没能把乙骨和虎杖的尸体带回来处理。至于伏黑……真希说救不回来了。”
伴随着她报出的一个个名字,一个个人影在梦境中闪现,尤其是她最後提到的那个名字,关于他的记忆是最多的——那是一个小小的孩童慢慢长成少年的漫长记忆。
最开始只是缘于一个男人离开他之後的赌气,那句“你要变强,至少要强到不会被我甩开太远”道尽了梦境主人对他的期许。但那又确确实实是他亲手带大的孩子,时不时就会带他去全国各地转转祓除咒灵锻炼身手,小小年纪就一副老成的表情。成熟可靠得让硝子戏称是“伏黑养大了五条”。
每当这时,他总会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说上一句“羡慕吗?想要你也可以花十亿去禅院家买一个。”而後被他们的女同学给赶出医务室。
夏油杰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如何。但想着才养了几天就已经操心了很多的美美子和菜菜子,对于这个在他之後陪伴了五条悟十年之久的孩子,夏油杰觉得多少能够体会到一点挚友的痛苦。
虽说不是唯一的挚友,可孩子,对于一个人来说,也是有着不同意义的。
哪怕他只是像养宠物那样随心所欲地养着,不会像那些猴子们那样从头关心到脚,时时刻刻地看着,但对五条悟来说,伏黑惠终究是不一样的。他头一次在一株幼苗上花费了如此多的精力,耐心地等待着花开——结果,却因为那花太过珍稀美丽,稍一走开,就被人残忍地一把掐断夺走了。
一句话吩咐下去,整个事件的报告几个小时之後就出现在了五条悟的桌头。
在他被封印进御门疆里之後,高层就把涉谷事变的锅甩到了他的头上,把他打成最恶诅咒师。曾经他担保救下的那些“五条派”的人也因此被高层重新迫害,被通缉的通缉丶被处刑的处刑。剩下的学生们想要救他脱困,却被高层以同犯的名义打压。乙骨与把他关起来的那个诅咒师拼了个两败俱伤,却因为对方有帮手而最终含恨而终;而伏黑惠,他的养子,则是被两面宿傩逼迫着吞下手指,失去了身体,亲手杀死了被千年前的术师夺舍的姐姐,杀死了很多人,最後被他的另一个学生虎杖悠仁用同归于尽的方式重伤。
幕後黑手们大摇大摆地走了,一个都没留下,徒留他的学生们尸横遍野。
偏偏还有贪婪的鬣狗们在後面紧咬不放。
没有尸体留下来——高层们如是宣布,可谁知道那些尸体被他们拿去做了什麽呢?
要知道,最高级的咒具,可都是用历史上最有名的那些术师的身体做成的啊!
英灵悟在五条家的主宅里静静坐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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