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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是......”
还未跨进门,独属于合欢花的香气先一步涌来,高大翠绿的合欢树上点缀着粉嫩如马缨的“绒球”,青石板上星星点点地落了一片花朵,卫涂站在树下,身着暗色花纹的圆领襕袍,绒花微雨落在他肩上,再娇艳却也逊色几分。
听见了声响,卫涂回头,彼时手里正拈着一朵落花,眼底乌青面容憔悴,眼神却依旧清明有神,他翩然走上前拱手一行礼,声音有些沙哑地喊了声:“殿下。”
褚垣想要去牵他的手,卫涂却一个转身背对他,手上无事将石桌上的落花挑来挑去,漫不经心地问:“殿下,今日怎麽来了?”
“咳。”非常用力的清嗓子,褚垣故作轻松地绕过卫涂坐在石桌上,“路过。”
“啊?”卫涂笑出声,随手将花簪在鬓边,伸手撑在他身旁的石桌凑近了些,笑吟吟地看着褚垣,“如今是我不就山山就我,贼船怎麽自己游过来了?”
“天冷了,”褚垣也不遑多让,说了句没头没尾的,垂眸伸手去摸挂在卫涂身上的无事牌,说:“河水结冰,贼船也得找个地方靠岸。”
眼睛一垂看见褚垣的动作,卫涂後挪一步,别过头去:“这里是大理寺,不是海港口。”
“还生气?”褚垣站起身手撑着桌子朝他压近。
“气不得?”卫涂转过头歪头瞧他,一挑眉勾唇角,展示了什麽叫恃宠而骄:“我拿真心换真心,情郎却问起野男人的下落。”
有点遭不住,褚垣不可抑制的红了耳朵,嘴上却不肯松懈:“说是真心换真心,”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说话前拉近两人距离,将触未触之际,转身留下青丝间皂香,“却连我想要的都给不起。”
“在长阳,”卫涂取下鬓角的花簪到褚垣耳边,接着转身行云流水地坐到他面前的石凳上,半倚石桌支着手托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说:“倘若两人对一件事争执不下便去跑一场马定胜负。”
“偷得浮生半日闲,殿下要不要陪我?”
“你若是输了如何?”褚垣居高临下,手指顺着裸露的脖颈伸进衣领,揉搓着交界处薄弱的皮肤。
“张棋楠的下落和——”卫涂拿出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擡眼带着狡黠地笑:“今夜。”
“呵呵,”褚垣一笑,低头说:“若我输了你要什麽?”
“嗯......”卫涂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轻蹙眉蹭着褚垣的手心,说道:“我要殿下原谅我。”
感受着脸上细小的绒毛手掌,柔软又温暖的触觉,让褚垣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只是听到卫涂的请求後,猛地心悸,问道:“什麽?”
“日後若是我惹殿下生气了,无论如何都请原谅臣一次。”
铜铃声丁零当啷震天响,黄沙风雾中赵玉书率先冲过终点,成功拿下马术桂冠,她扯缰绳调转马头,高举红旗向衆人示意。
三冠首,此次赛马会魁首是赵无机的妹妹赵玉书,只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在内都不未流出欣喜之情,那些帘幕之後看不清面容的官大人窃窃私语,即便是隔着沙与纱,那窥视的目光都让她寒毛直竖。
赵玉书板着脸绕场一周,一步之遥痛失冠军的张宇驰骑着马紧随其後:“不愧是赵无机的妹妹,一个打了胜仗,一个拿下魁首,此後半月宴席都是你赵家做主角。”
像是张宇驰压根不存在一般,赵玉书不语,双腿夹马扬鞭离场。
赵玉书知道,这场她无论如何都不该赢,但不甘心几乎成为了她的心病。走出马场看着手中红旗与老茧握紧拳头,眺望远处赵无机班师回朝的方向。
秋风凌冽,原野上青黄不接的野草渐没马蹄,衣袂翻飞,陌上公子策马狂奔,一路跑到了围场边,未经修饰打理大片大片的草地如干枯的皮草铺展在眼前。
卫涂体态修长,骑马时英姿飒爽,褚垣留了心眼,刻意让他半身,七分目光紧紧追随他的後背,忽然脖子一紧,他猛然看向前方,踏着马背跃起,跨上了卫涂的马匹拉紧缰绳,将马掉头。
“怎的了殿下?”卫涂微喘着,剧烈运动後脸上泛着红晕。
褚垣坐在他身後,环抱着他眺望远方的树林说道:“穿过那片林子就到京郊外了。”
“这围场还是小了些。”卫涂抹了把汗说道。
“小?”褚垣翻身下马,随後伸手要扶他下来,“这可是京城最大的围场了。”
“长阳隔壁的驷州盛産名马,那儿有一片近千亩的草场。”卫涂搭手,想着借力下来,却一时说入迷,马镫拌了下,直直将褚垣扑倒在地上。
“若是殿下想,”卫涂撑在他上方,兴奋地说道:“案子一结,我就带殿下去。”
“好......”褚垣一偏头,耍着心眼说出後半个字:“重。”
“哈哈哈哈。”卫涂笑着抱着褚垣换了个身位,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卫涂望着灰蓝色的天空忽然说道:“儿时父亲曾带我去过一次驷州,”卫涂温声说:“即便是盛夏,那儿也凉快的很,打眼一望远处近处都是成群的马匹,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贯穿草场,水鸟......”
卫涂的神情柔和回忆起过往,怀中的褚垣却枕着他的胸口默不作声,手指轻轻在他肩膀伤口处画圈。
“殿下,”卫涂搭着他的腰颠了颠,凑近他的耳朵问:“怎麽不说话?”
“高祖有召,”褚垣翻身躺在草地上,背对着卫涂,看着不远处两匹马相对吃草,说:“我非死不得出邺平。”
鼻息喷在脖颈处,褚垣缩了缩脖子,“若是殿下想做的,”卫涂闭着眼,鼻子贴着他的脸颊,轻声说:“便没有做不到的。”
“你如此信我?”褚垣有些诧异,转头与他对视,只见卫涂笑得温和,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低语:
“安平王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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