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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驰握紧扶杆,在心里问自己。
他原本信心满满的状态一去不复返。
按照杨度刚刚说的,所以纪何初并没有找谁去开房,一切都是误会。
可即便这件事是误会,也掩盖不了纪何初的反常。
纪何初,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吹了快一个小时的海风,韩驰暗自做好了计划。
他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回到房间,故意不和纪何初说话,故意冷漠地晾他两天,再约他见面。
问出那个问题之前,纪何初在紧张,韩驰的手心同样也在冒汗。后来窒息般的沉默给他判了死刑,可他不愿意接受,他不信,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所以他孤注一掷,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幸运的是,他成功地从纪何初的眼神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韩驰想不通。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舍不得我,你就是不说出来?
为什么还是沉默,宁愿我离开也不挽留吗?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看着纪何初根本掩盖不住的无措与失落,韩驰心疼得要命,可他也很无措,他内心的度量衡完全失去作用,无法测量纪何初对他流露的感情究竟算什么。
纪何初,这么久了,我就差把喜欢你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你看不见吗?
你到底在嘴硬什么,怕什么啊?
纪何初。
你能不能,向我走一步呢?
念头一旦产生就无法再收回,韩驰屏住呼吸,拼了命地盯住纪何初,拼了命地期待他开口。
胸口澎湃的波涛最终还是归为一片平静。
纪何初什么都没说。
无力感席卷而来,韩驰像被砍断根茎的树。
树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再见,纪老板。”
一定要再见,纪何初。
“所以,”听完整个心路历程的于廷摸了摸下巴道,“你在等纪哥意识到自己喜欢你这件事?”
“是,也不全是,”韩驰说,“冷静一下对我和他都有好处,万一真是我自作多情了也说不定。”
“我打包票不是,”胸有成竹地说完,于廷又很担忧地问,“可是韩哥,就纪哥那种嘴硬的德行……万一他就真憋着,一点反应没有呢?”
“那还能怎么办,”韩驰无奈笑道,“我勉强他,和你一起拿根绳子把他绑起来严刑逼供吗?”
思考了一下,于廷说:“行。”
“行你个头。”
玩笑话讲完,韩驰正色道:“如果对他来说,我是个可以就此揭过的人,”顿了顿,像下定决心似的,于廷听见他说——
“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了吧。”
“喵~”朗姆从于廷怀里挣出来,跳到吧台上,朝韩驰伸出爪子。
“你不同意啊,”韩驰笑着握住小山竹,晃悠悠地说,“那你去帮我吹吹枕头风,让他快点来找我。”
“喵呜~”朗姆低头蹭了蹭韩驰的手。
逗了朗姆几下,韩驰抬起头对于廷说:
“于廷,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跟好几个项目,还要去外省,估计抽不出空来看他了。”
“包在我身上,”于廷拍拍胸脯说,“两个都帮你看好。”
韩驰拍了拍于廷的肩,奖励了两条小鱼干给朗姆,最终还是没有将它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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