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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玉奴忽然软了腰肢偎进他怀里,朱唇贴着他耳垂呵气如兰,
“我不想看你死,更不想看你输。”
“你既然给了我真心,我也愿意给你真心。”
一颗不值钱的真心,一颗阉人的身心,一颗毒蛇的真心。
可,这就是录玉奴所拥有的全部了。
江淮舟的手掌紧紧扣住录玉奴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身朱红蟒袍下的骨头。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错间,他能看清录玉奴眼中自己的倒影——那里面盛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
权势场中摸爬滚打这些年,江淮舟太明白这一摞账本意味着什麽。
那是悬在太後头顶的铡刀。
太後手下的毒蛇,如今却把淬毒的獠牙对准了饲主。
那些誊抄工整的账目,每一页都浸着司礼监的心血,也每一页都能让他万劫不复。
“心肝,你疯了...”
江淮舟嗓音沙哑,拇指摩挲着录玉奴颈侧跳动的血脉,
“知不知道要是败了,慈宁宫那位会怎麽处置你?”
且不说败了如何,就算是没有败。
但是这账本牵扯的不仅仅是慈宁宫,不仅仅是太後娘娘,更是牵扯了录玉奴本身。
不论胜,不论败,录玉奴自己都逃不掉。
可录玉奴笑了笑,并不是很在乎。
他见过太後清理门户的手段。去年有个掌事宫女不过多嘴了一句,就被做成了人彘,装在瓮里摆在司礼监廊下三日。
录玉奴的泪痣在晨光中妖冶如血:“世子爷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却突然被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江淮舟的拥抱很重,生疼,可录玉奴却觉得这疼痛令人心安。
耳畔传来世子爷闷闷的声音:
“心肝啊...”
世子爷难得收起嬉皮笑脸,每个字都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我会用尽一切护着你,你可千万要跟我回江都王府。”
——不是“跟我走”,而是“跟我回”。
仿佛那远在千里之外的王府,早该有他的一席之地。
录玉奴垂眸,指尖缠绕着江淮舟散落的发丝。
世间最毒的蛇自愿献上七寸,最锋利的剑甘愿折断锋芒。
这场豪赌,他们要麽共享胜利,要麽共赴黄泉——再没有第三条路。
录玉奴曾经以为用权势压住江淮舟,就可以将世子爷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昨天,他突然意识到,能困住江淮舟的,只有自己这一颗真心。
别无他法,唯有真心。
——
别院,库房里。
江淮舟指节轻叩案几,那本哑女的账册静静躺着。
不过掀开了冰山一角。
玄衣侍卫正把一箱又一箱的奇珍异宝往库房里搬。
“世子爷,这是通政司谢大人送来的田契。”
“按察使李大人献上西域美人十二名。”
“光禄寺卿赠的东珠,颗颗都有李子大...”
万海吟每报一句,江淮舟就漫不经心打开礼单,朱笔在几个名字上划出血红的叉。
“都留着,”
只见世子爷忽然轻笑,
“这官员贪污受贿之罪,正愁没有由头查,他们却如此主动的把把柄送上来?”
窗外惊起一群寒鸦。
这几天金甲卫按照账本,抄了好几个朝中大员的家。
金甲卫砸开朱门时,多的是本应恪尽职守的官员狼狈逃窜;玄衣侍卫查封库房,搬出的白银亮的眼睛都睁不开;最可笑是那位号称清流的侍郎,书房暗格里搜出的春宫图,主角竟是其豢养的幼童。
但,这不过是小打小闹,最重量级的那几位,还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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