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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舟急步上前,他看见录玉奴脸上未干的泪痕,好不凄惨。
“什麽?”江淮舟闻言一愣。
“我就是……沈斐之。”录玉奴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是什麽时候——”
话尾化作一声哽咽。
为什麽江淮舟一开始极力反抗厌恶,後面转眼却接受良好了,为什麽江淮舟轻而易举地陪在了录玉奴身边,甚至愿意接受威胁……
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江淮舟手忙脚乱地用拇指去擦。
“我...”世子爷喉结滚动,“一开始就知道了。”
录玉奴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心脏。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凄厉,指尖掐进江淮舟的衣襟:
“你明知是我,却还那般戏弄我,看戏一般,好看吗?”
江淮舟突然将他搂得更紧,几乎要揉进骨血里:
“你以为我在戏弄你?”
“你怎麽会以为我在戏弄你?”
录玉奴擡起头来,下巴压在江淮舟肩膀上:“那你是在同情我吗?”
“江淮舟,我不要,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江淮舟摇摇头,
“我不会因为同情一个人,而爱上他。”
“我爱你,只是因为我爱你而已。”
在北境之时,江淮舟奉行“以战之战,以杀止杀”的策略,一杆银枪几乎无往不利。
蛮贼的血一路铺满了他的功勋和声望。
江淮舟在北境,从来都不缺人脉。
江北一代商行盛行,所以江淮舟很早就知道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世上没有说服不了的人,无非就是筹码不够罢了。
江淮舟很善于收服人心。
在北境军队里面,多的是数不尽的人想要为他卖命,肝胆相照,两肋插刀,不是说说而已。
在他看来,这天下纷繁复杂的人群中,终究只分为两大类人——
一类是重情者,一类是重利者。
重情者,以义动之,而重利者,只要砝码足够,就没有江淮舟说服不了的人。
一个人是什麽样的?
这个判断看似简单,其实不然。
这个人所有的过往经历,所有的人际关系,都会影响到他的性格和所会采取的行动,这天下的人大多是无非如此,但是要是细细去看的话,各有不同,千千万万种。
人心,可深,
却也可浅足以窥视。
他敬重那些重情重义的人,佩服,但江淮舟自己并不是那麽情感用事的人。
只是入京被劫持丶遇到当年的沈斐之摇身一变变成了录玉奴,这些事情都是完全出乎意料的。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本质上也可以看作一种交易,同样的情感付出,同样的情感收获,江淮舟本身是个情感丰沛的人,他和衆人称兄道弟丶把酒言欢,这些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但要说,录玉奴和旁人有什麽不同,但确实是不同的。
在少年江淮舟最纯真的时光里,好似一张白纸,朝气蓬勃,尚未被世俗的纷纷扰扰尘埃所污染。
懵懵懂懂就在那样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不知如何起终地爱上了一个人,那份情感纯粹而真挚,不带任何杂质。
当年真心,到底是特别的。
当时的心动,被北境的风沙所掩埋,伴随着刀光剑影的纷乱,它似乎注定要在岁月的洪流中悄无声息地消逝。
然而,人心深处的情感总是出乎意料的坚韧和顽强。
江淮舟真的以为那份心动早已在无尽的沙暴中化为灰烬,飘散无踪,可惜“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在心灵深处,那微小的种子却顽强地存活下来,静静地等待着重见天日的时刻。
终于,江淮舟再次入京,又好巧不巧再次见到了当年白月光。
当光再次穿透厚重的云层,洒落在心中片曾被遗忘的土地上,那颗死寂岛种子感受到了温暖与生机,
它开始苏醒,从灰烬中汲取力量,挣脱束缚,缓缓地伸展出嫩绿的芽叶,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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