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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只换得来这个。”
兰矜冰凉的指尖下滑,在何止喉结上轻轻一按,一股电流般错觉瞬间窜过何止全身。
触感的馀韵还在神经末梢跳跃,何止的瞳孔骤然收缩——兰矜的唇落了下来。
暴君的吻像他这个人一样矛盾至极。
兰矜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冬日初雪般的凉意,可触碰的力度却重得像在烙下印记。
何止尝到了血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干裂的唇瓣被咬破。
光线从两人交错的鼻梁间漏下,在何止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看见兰矜垂落的睫毛像沾了霜的银扇,在眼下颤出小片阴影。
暴君高挺的鼻梁蹭过他的脸颊,冰冷与温热在此刻荒谬地交融。
这个吻太安静了。
没有情与欲的喘息,没有缠绵的厮磨,只有唇与齿间无声的角力。
兰矜的银发垂落在何止颈间,发梢扫过锁骨的触感,熟悉得让人心尖发疼丶发痒。
当暴君终于退开时,一缕银丝牵连在两人唇间,兰矜的拇指擦过何止渗血的唇角,声音比吻还要轻柔:
“何止,永远留在这里陪我吧。”
理智,理智呢?
何止想要挣扎一下,抓一下自己的理智,但理所当然的,这件事情,在平常很容易,但是在此时此刻,完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理智滑不溜秋的,也快跟着这个吻一起化了,但是,何止最终还是把它给抓住了。
何止说:
“兰矜,你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那句话奉还给你,别把自己也给骗进去了。”
兰矜冷笑一声,他眼神泛着冷意。
下一秒,
“啪!”
那张银色面具被暴怒地甩在床头,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冷光。
兰矜跨坐在何止腰间的动作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修长的双腿如铁钳般禁锢住身下之人。
而他此刻完全暴露在光线下的面容:
右脸如神祇般完美无瑕,皮肤在暖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左脸却布满狰狞的疤痕,扭曲的肌肉组织下隐约可见当初的惨状。
但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那双眼睛,幽蓝的虹膜里仿佛封存着极地永夜,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何止……终于已经学会了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呼吸。
“骗?”
兰矜的手摸上了何止的脖子,像蛇一样的冰冷触感,
“何止,你不是也在骗?我们谁不是在自欺欺人?”
暴君的声音压得极低,眼里满是怒火和哀伤,指节一寸寸收紧,指甲几乎陷进何止的喉结里。
终于,灯光成了最残忍的刑具,将兰矜眼中翻涌的痛楚照得无所遁形。
兰矜後悔刚才开灯了,就应该让这间囚笼永远沉浸在黑暗里——那样何止就看不见他每一次呼吸时颤抖的银睫,更看不见那些从心脏一路割裂到眼底的丶鲜血淋漓的疼。
可何止已经看见了——那个永远强大的白兰暴君,此刻眼中盛着的,是比恨更痛的东西。
何止张了张嘴,想要说什麽。
可惜,兰矜没有给何止说话的机会。
“何止,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兰矜再次掐住何止的脖子,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却又在何止窒息的前一刻骤然松开。
他猛地低头,咬住何止的唇,这个吻比先前更加暴烈,像是要把五脏六腑丶心肝脾肺都绞碎的飓风。
银发垂落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困在这方寸之地。
何止尝到了血的味道——不只是自己的。
兰矜的唇齿间有更浓重的铁锈味,他们在血腥味中交换呼吸,如同两头伤痕累累的兽,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还未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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