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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的鼻尖无意识地蹭过兰矜的银发,嗅到熟悉的气息。
他含糊地咕哝了句什麽,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双腿自然地缠住兰矜冰凉的膝盖。
这个动作太过行云流水,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背叛与囚禁,还是彼此形影不离丶如胶似漆的恋人。
兰矜僵在何止怀里,连呼吸都屏住了。
暴君的面具早已摘下,此刻他的表情像个偷到糖却不敢含的孩子。
直到何止的体温渐渐驱散他周身的寒意,那些强撑的坚强才一点点融化。
兰矜极轻极轻地往热源处又贴了贴,额头更用力地抵上何止的心口。
太温暖了。
兰矜只能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刻的温暖里——就假装这是场梦吧,一场天亮後就会被锁惊醒的,太过美好的梦。
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凌晨。
终于遭不住了,何止硬生生被冻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就感觉到怀里抱着个冰雕似的人形。
猛地一颤,何止下一秒本能地就要将人推开——却僵住了动作。
鼻尖萦绕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冷香,混合着一丝极淡的血腥气。
何止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所有不肯走的睡意瞬间消散。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借着通风口漏进的微光,看见兰矜苍白的脸正贴在自己心口,银发凌乱地铺满他的臂弯。
——此刻,正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兰矜。
何止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
他看见兰矜紧闭的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晶,随着颤抖的频率簌簌落下。
以何止的猜测来说,很像是异能的反噬。
怪不得兰矜几乎不太用冰系异能。
暴君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背脊,此刻蜷缩着,右手还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角,像个在雪夜迷路的孩子。
实在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怎麽能冷成这样?
何止的手臂刚收紧几分,脚踝的镣铐就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哗啦”声。
这声响在寂静的囚室里格外刺耳,像一柄小锤,让何止怀中的兰矜猛地一颤。
……把兰矜吵醒了。
何止能清晰感觉到暴君绷紧的背肌,那具刚刚还蜷缩着寻求温暖的躯体,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筑起防备。
兰矜已经醒了,但是他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动作,没有动弹半分。
像一只吓呆了丶炸毛了的猫。
何止也没有松手。
他故意又动了动脚踝,让锁链再次发出声响,同时把人往怀里按得更实了些。
这个动作带着几分恶劣的挑衅,一定程度上发泄了他心中的郁气。
“冷就别乱动。”
何止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好在他并没有什麽起床气。
“大晚上的,冻成这样知道要来找我了。”
温热的掌心贴上兰矜的後颈,何止捏了捏兰矜的後颈,就像捏小猫的後颈一样。
闻言,兰矜的呼吸骤然乱了节奏,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何止突然翻身压住。
锁链哗啦啦地响成一片,像是为这场荒唐的夜戏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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