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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套话却比上一家难得多。
因为这家的老板很是避而不谈。
恰恰也说明他有问题。
连兰璟都看不下去,几次在我耳边提醒我说这个人心思深,在说谎……
看上去这老板比我大不了几岁,据他说是子承父业,离开学校後就跟着他爸一起干这个。他说话挺滴水不漏的,人也一副精明相。
我只好循循善诱:“你说的那个包含纸扎的套餐,价钱是没问题的,但具体都有什麽呢?有样品可以看看吗?”
“有啊,”他从善如流地拿出手机,给我看他的朋友圈,“这些都是。”
“照片看起来挺不错的,”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有实物吗?毕竟是送逝者的最後一程,所有东西都不能出差错。”
“很多都是要定制的,”他圆滑又巧妙地避开了我的问题,“你要是确定下来,就可以打样给你看。”
“这样啊……”我思考着,“那你说的那家合作的纸扎店,能带我去看看吗?要是看过之後没问题,我应该就能定下来了。”
他隐秘地再次上下打量我一眼,谨慎地说:“那你这边需要先付一点定金,可以吧?”
舍不得鞋子套不着狼,我咬牙痛快道:“可以!”
他收了钱,终于变热情了,还亲自开车,没想到还真载我到了安好街,最後停在街尾的一家纸扎店。
安好街全长三公里多,平时我很少到街尾这边来,但三不五时还是会和我那附近的一些同行聊天的,从没有听说过这家店的名号,看样子也像是新开不久的,招牌都还崭新崭新的。
扪心自问,这家店的名字真的很平平无奇——老李记纸扎,让人很难不腹诽,这怎麽好意思说是安好街名字最好听的店嘛。
“这就是你说的那家,名字最好听的纸扎店吗?”我问那丧乐队的老板,“还是说还有其他家?”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就是这家。”
这是一家夫妻店,没有请员工,一看他们夫妇二人制作纸扎的过程,毫无疑问,都是外行人。
我也不能一上来就点出对方的不专业,只能边看边问一些相关的问题,他们倒是回答得头头是道,但都是在糊弄人。
所幸我是懂这个的,但凡换个寻常的顾客,很有可能就被糊弄过去了。
我越问越仔细,他们露的破绽也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不耐烦,要不是看在我给了定金的面上,估计早就维持不住表情了。
情况打探得差不多了,我也不再装了:“你们店做的这些纸扎都是不合格的。”
“你这话怎麽说的!”对方急了,“你又不是干这个的,你说不合格就不合格?”
那丧乐队的老板也皱起了眉头:“你不是真的要办丧事的吧?你到底是谁?”
“我是开纸扎店的,”我平静地自爆身份,“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信,昨天有鬼找上门来,说我们店的纸扎都是次品,我一问,才知道是有丧乐队打着和安好街名字最好听的纸扎店有合作的名头搞的鬼,所以我才找上你们。”
丧乐队老板好不委婉地嗤笑一声:“这话我还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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